周末的木拉拉酒吧充斥了熱烈的討論聲。
“我就不明白了,這和他們有什麼關係,他們又不能升級。”剛推門進包間的顧格把自己的酒杯放到桌上,身後的門自動關上,嘈雜聲瞬間沒有了。
他搖著頭坐下:“我以為隻剩一小撥沒搬去南戎野,周末酒吧不會像以前那麼吵。今兒人還是多呀,阿富怎麼排今天當值?”
“我能懷疑阿富是特地要排今天去通橋的嗎?他怕我們跟著阿曹,一進始臨就去他家打秋風。”方烈說道。
幾人爆笑。“阿蘄,你說,你說。”
“也許……可能。”蘄長恭侃道,“你們出通橋的時候,逮住阿富問問。”
今天顧格曹文斐方烈三人一起輪休,跑來木拉拉大營堡和蘄長恭聚一聚。沒去家屬村打饑荒,四人穿了常服,來到酒吧喝杯小酒。包間雖然簡陋了點,但隔音效果是頂好的,說話也可恣意。
四人一通胡侃,侍應機器人敲門進來送小食,外頭的笑笑嚷嚷聲又傳進來,彆的沒能聽清,升級申請這些字眼倒是頻繁闖進耳朵裡。
顧格朝門縫外瞟去一眼,打趣道:“工程策援部這些人,上半年不是把作業隊調整好了麼,這次升級難道還能允許他們再跳個隊,還是想把西亭拱了,自己做教習?”
“西亭倒是想被拱掉。”方烈接話道。
此話說得他們自己的包間也笑聲一片。
“你們就是欺負西亭關進貝塔集訓隊去了,聽不見你們背後說他。”
蘄長恭抬腳一踢曹文斐:“說得你好像剛剛沒笑似的。”
曹文斐噗嗤樂道:“我在替西亭高興,他這次去了貝塔,回來說不定就不用貓在工程策援部,能回木拉拉了。”
“高興個啥。”方烈聳聳肩。“阿格已經說了,這次升級和工程策援部沒多大關係,你們想,工程策援部的作業隊不動,西亭能動?他現在掛著工程策援部部長特彆助理的銜,競聘一下把部長拱下來,你問部長同意嗎?”
包間裡的笑聲就更大了。
現任工程策援部部長由容太義大將親自兼任。
“也許,這次工程策援部部長還真換彆人呢,容大將這麼忙。不是又新增四個部,要任命四個新部長麼,那再加工程策援部也順便任命一個新的專管的部長,我覺得有可能。”曹文斐說道。
顧格興致盎然地盤算著:“那要是有了新部長,西亭這個部長特彆助理說不定人家就不需要了,能放回咱們護衛軍也是有可能的。”
“西亭現在在貝塔集訓隊,就屬於護衛分隊,不算他們工程那方麵的,也算階段性放回了。起碼小小地遂了一回他的願。”蘄長恭說道。
“西亭在王端手下。”曹文斐來一句。“這次王端是貝塔護衛隊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