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虞我詐的皇室生活,若不身懷技能,豈能活到今時今日呢?
司徒宣不簡單,皇室中人,沒有誰是一張白紙的!
“好吧!走吧!”
霍山河說得有道理,都走到這了,也不差這麼一會兒功夫。鳶尾隨著霍山河走進了這座破爛不堪的城池。
這些守衛連問都懶得問,直接放霍山河和鳶尾這兩個外來人進去了。
一窮二白的城池,有什麼可圖呢?有什麼可守的?
腦子進水了的盜賊才會打戈東的主意!
霍山河和鳶尾順利地進了城,拿著淵王府的腰牌也順利地進了司徒宣的府邸。
聽聞有遠方來客,司徒宣拎著酒壺就跑了出來!
遠方來客啊!怎麼也得用酒水待客!自來了戈東之後,司徒宣沒有喝過一次痛快的!
自從來到戈東之後,少了爾虞我詐,宣王妃楊氏無所事事,便每日看管,看得很嚴,不允他喝酒!
他都許久未沾酒了,那酒蟲都在肚子裡餓瘦了!
“鳶尾,怎麼就你和這個,這個誰來了?本王那七弟呢?”
司徒宣看了看鳶尾身後的人,不認識!他以為,鳶尾來了,司徒淵也來了,誰知不是,讓他白高興了一場!
司徒宣似乎胖了一些,臉色也紅潤了不少,看來,他在戈東過得不錯!
隻是,這樣荒涼之地,除了沒有那麼多的勾心鬥角,還有什麼讓司徒宣放寬心,以至於心寬體胖呢?
這樣的地,若換成彆人,恐怕早就愁死了,也就司徒宣這個沒心沒肺的才能做到無所謂!
“在下霍山河!”
鳶尾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同司徒宣提及皇城中事。來的路上,鳶尾已經想過如何開口了,奈何到了此地,還是說不出口。
畢竟,司徒楠是他同父異母的親兄弟,孰親孰疏,一目了然。
但霍山河就比較理智。他們來此的目的是什麼?不就是告知司徒宣皇城中事嗎?然後請求他支援,去救司徒淵的嗎?
來都來了,總不能白來,至少說清楚,至於幫不幫,那就看司徒宣自己了。
“霍山河?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但本王一時想不起在哪聽說個,鳶尾,這誰啊?你們淵王的新人?”
司徒宣一臉不解地看向鳶尾!司徒宣終日迷戀於佳釀,赫赫有名的霍山河,是聽說過,但,司徒宣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就是覺得熟悉!
“不是我們淵王府的人,但也不算是敵人!”
這麼說也沒錯吧?鳶尾思慮了許久才說道。
霍山河此行是受昭陽公主的委托,過來說服司徒宣出兵救司徒淵的。
但看司徒宣的模樣,司徒宣有一兵一卒嗎?
就這模樣,看著不像有,若當真有,那才怪呢!
“所以是誰呢?”
繞來繞去,還是誰不清眼前的男子是誰!司徒宣不解!
“王爺,您可真孤陋寡聞,霍山河,晉安國第一謀士!”
鳶尾語氣之中有幾分對司徒宣的鄙視,也有幾分對霍山河的驕傲!
“噢,第一謀士!關本王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