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宣對霍山河這第一謀士的身份不屑一顧!也是,他一沒有留在皇城之中爭權奪勢,二,他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誰腦子有病來搶奪呢?
謀士,對司徒宣來說就是一個閒人。閒人嘛,就多一張嘴吃飯!
這些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還有鳶尾你,多日不見,你是瞧著本王被貶到這地方了,對本王越發不尊重了是嗎?你們家王爺呢?見到他,看本王向不向他告狀!”
司徒宣抓著鳶尾的錯處就不放,當然,他也是真的這麼不講理,他隻是逗鳶尾玩的!
“求之不得,王爺您最好說話算數!”
鳶尾此行目的,不就是為了讓司徒宣去救司徒淵嗎?司徒宣主動要去見司徒淵,那就省下鳶尾和霍山河多費一番口舌了。
司徒宣眯眼打量著鳶尾,不對勁,不對勁,這丫頭太不對勁了!以往他要是這樣說,鳶尾這丫頭肯定連眼皮子不抬一下,怎麼可能會像今日這般,還跟他嗆呢?
“王爺這是何意呢?”
霍山河悄無聲息地擋住了司徒宣的視線,說話就說話,乾嘛這樣盯著人看?很不禮貌的!
就算司徒宣是王爺又如何?鳶尾還是他霍山河的妻子!這麼看人,莫說男女有彆,就是男女無差彆,這麼看人,可有經過鳶尾的同意?可有經過他霍山河的同意?
“這是本王和鳶尾這丫頭的事,與你一個外人何乾?起開!彆擋著本王和鳶尾說話!”
司徒宣不悅!同時又從這兩人身上嗅到不一樣的東西!
他是和鳶尾說話,和霍山河有什麼關係?霍山河誰啊!居然擋在鳶尾麵前,這兩人有故事?
司徒宣好想搬起小板凳,嗑著瓜子,且聽聽他們的故事!
“我家王爺被您那親弟弟關在皇宮之中!”
鳶尾把這事告訴了司徒宣。
司徒宣知道自己的父皇已逝,但無詔不得回宮,哪怕是他父皇死了,他也不可以回宮!這是先皇給他下的命令!
除非…
他還知道自己的親弟弟,司徒楠登基了。
但他就是不知道,司徒楠把司徒淵軟禁於宮中。
“這是為何?”
到底出於什麼理由,讓司徒楠把司徒淵給關了?莫不是怕司徒淵舉兵謀反,搶走他司徒楠的皇位?
老七不是這樣的人!
就算到了這個時候,司徒宣依舊相信司徒淵對那個皇位沒有一點點覬覦之心!
司徒楠向來謹慎,多疑,會做出這樣的事,也不足為奇。
“說來也荒唐可笑,咱們的楠王殿下,噢,不,如今該尊稱為皇上了!”
鳶尾言語之中儘是嘲諷,也是司徒楠做出的這些事,莫說是鳶尾,但凡是一個正常人,都會對司徒楠所做之事不齒!
“他到底做了什麼事?”
司徒楠如今可是皇上,但凡他做了些上不了台麵的事,那些朝臣鬨翻天了!這些事也傳遍天下了!
聽鳶尾的語氣,司徒楠確實是做了些讓人不齒之事!
司徒宣確實是聽說,司徒楠登基,但他的正妃蘇清月卻不是皇後,而是貴妃,難道是此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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