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明月直視白湛,“在我們那兒,早已失傳。”
白湛不太相信,“失傳?”
祝明月微微點頭,“傳說內功可以飛天遁地隔空禦物,想不到是真的。”情勢更加複雜,前赴後繼的武林高手滾滾而來。
白三娘解釋,“飛天遁地隔空禦物那是神仙手段,內功隻是吐納呼吸強身健體,沒有那麼神奇。”
段曉棠接著說:“人對不了解的東西總是格外敬畏吧。”一如祝明月林婉婉堅信白三娘武藝高強,又如武俠小說中對內功的神奇描述。
白湛看著段曉棠低沉下去凝重的神色,說著“戰陣搏殺可不憑內功定勝負,段兄,我們擎上兵器再比試比試。”
段曉棠顧不得白湛的稱呼,沒有剛剛的爽快,直接拒絕“抱歉,我隻會拳腳。”
白湛隻以為段曉棠是在推脫,昨天還帶著一把匕首呢。
白三娘了解自己的弟弟,不希望他誤會了。解釋著,“曉棠真的不善武器,”白湛不信,隻得補充,“手上一個繭子都沒有。”比自己還嬌嫩幾分。常年習字的人指上有筆繭,握兵器的手心總要粗糙幾分。段曉棠一個沒有,不知平日做什麼消遣。
白湛有些驚奇,擅長外家拳腳卻不用兵器,著實奇怪。段曉棠總不能解釋現代社會算的上兵器的刀具和槍械都是管製武器,她一個守法公民怎麼會用。就算打架也是一招適百家,逮著就用,哪有挑剔的餘地。
白三娘說著,“若是隻會外家拳腳功夫,與人對戰總是會吃虧的。”段曉棠那一套功夫適合軍中搏擊,卻偏偏沒學會配套的兵器,不得不令人扼腕。
段曉棠揉著手腕,跟著感歎,“早知有今日,我說什麼也得學會啊。”單以力量論女性與男性差異巨大,現在險些被白三娘教做人,可想而知和男人的差距。
白三娘接著說“若是配上合適的兵器,倒是一套適合軍中的法子。”一語中的。
簡單易學,對個人素質要求不高。窮文富武,真正內家功夫的花費的錢不計其數。唯一失算的地方在於時代發展,熱兵器成為主流,這隻是一套拳法,並沒有配套的武器。
祝明月和林婉婉麵麵相覷,她們原以為段曉棠會一些拳腳,跆拳道或者泰拳之類。可白三娘的話直接指向軍中,她的眼光自然不容置疑。段曉棠來曆成謎,隻說自己要去鄉下種田,來曆背景卻一字沒提過。不過現在不是追究內訌的時候,回去後再慢慢說。
段曉棠歎服白三娘的眼光,“是啊。”從傳統武學中拆解招式千錘百煉,從出現起就是為了軍隊量身打造。
給我一把槍,我能乾翻全場,但倒黴催的這是冷兵器時代。
旁邊侍立的奴仆恭敬地想白湛遞上一把劍,招呼兩個家將上前轉入場中演練起來。
段曉棠問著“可以在一旁觀看嗎?”
出言的是白旻,“自然可以,段郎君是二郎的救命恩人,就是白家的座上賓,有任何要求都可以提出來。”回答顯得彬彬有禮知恩圖報。
段曉棠的武功看起來粗糙,仔細思量唯有兩種人會用如此招數。一是刺客,二則是軍中勇士,第二種的可能性更大。可段曉棠表現的太過粗放,似乎二者都不是,不知是什麼來路。差了兵器一項,總歸是不完美。
段曉棠誠懇說著“不用不用,本來是你家先救了我們的,應該是我們感謝你的。”回答讓白旻的評價上了一個台階,識時務不貪婪。
接著問道“不知段郎君是從何處學得如此武藝,家傳或是拜師?”白旻依然其為稱呼“段郎君”,叫曉棠太過狎昵。
段曉棠想了想,“都有吧。”
白旻接著說道,“想必是家學淵源了。”
段曉棠不欲多說,“算是吧。”不願意多說自己的事。
略微客套幾句白旻以處理公務為由離開,對比白湛在校場中享受的樣子,他果真是不愛武藝的。
白三娘看著神色凝重的三人,開口說道“曉棠,你為什麼看起來悶悶不樂。”
段曉棠哂笑,“覺得自己差的太多。”身邊危機重重。“武藝稀鬆,前途無亮。”轉頭問兩個小夥伴,“你們說練什麼兵器呢?”
“折扇。”
“玉簫。”
“絲帶。”
“好看。”
林婉婉的提議隻考慮美觀,白三娘聽得一頭霧水,這些東西可以作為武器嗎?
段曉棠不得不打斷,“說點實用的。”
祝明月靠譜些“匕首、刺刀、三棱刺。”都是現代軍隊裝備的冷兵器。
接著問道“曉棠,你有中意的嗎?”
段曉棠右手捂住扶額,“沒。”三棱刺沒有現成的,“先用匕首吧,以後再找適合的。”匕首能做奇兵,卻不能真正依靠。古往今來武藝有所成者,有哪個是用匕首的。
白三娘開口,“常言說月棍年刀一輩子槍,非是一日之功。”
白湛在場中策馬奔馳,與家將間你來我往刀光劍影。
段曉棠右手在左肩連拍三下,說著“段曉棠,要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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