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器嗎!
段曉棠輕描淡寫道:“列巴。”居家旅行必備。
鑒於其“便宜皮實”的特性,故而沒有額外包裝。
考慮到李君璞在路上不方便,段曉棠還格外貼心的在剛出爐時切成片,方便食用。
馮睿達聲音都在顫抖,“列巴!”
他是半路到左武衛“出家”,從始至終,對右武衛的“終極武器”,隻聞其名,未見其形。
沒想到今天有這樣的緣分。
這不起眼的模樣,這能嗑碎牙的硬度,難怪能一塊砸死楊碩,成為打擊己方士氣的不二利器。
有馮睿達“以身試法”,李君璞決定,不到萬不得已,不動用列巴。
列巴,被嫌棄的一生。
李家叔侄倆帶著幾截長安柳枝,奔赴遙遠的代州。
他們身後,是霍忠率領的恒榮祥商隊,搭上一趟順風車,前去開拓原材料市場。
送走了正主,馮睿達本想找段曉棠套套近乎,看不久後出征,他能不能蹭上一波。
孰料段曉棠先行一步,跟著徐家夫婦倆走了。
馮睿達想起南衙內似是而非的傳聞,“他們三個到底什麼關係?”
馮睿晉爽快多了,“清者自清。”不清者就不清唄。
馮睿達正色道:“我有種不妙的預感。”
馮家最近幾年背字走多了,連馮睿晉都比從前迷信,“什麼預感?”
馮睿達:“我離吃列巴的日子不遠了!”
列巴的做法不是秘密,就是馮睿達這個從未參與過的人,理論上也能說上七七八八。
作為軍糧,列巴除了難吃,沒有彆的缺點。
範成達和範成明的關係,想打聽出具體配方和做法,並不是難事。
以左武衛吃緊的財政,行軍時以列巴果腹,是個不錯的選擇。
馮睿晉鬆一口氣,還以為什麼大事呢。
嘴上吃點虧,總比官職上吃虧好。
段曉棠小心翼翼將白秀然送回家,見她還有精神,問道:“有什麼想玩的?”
白秀然:“叫班舞樂來聽聽。”
林婉婉的“最新”理論——胎教。
書,白秀然看的一個頭兩個大,哪怕徐昭然念,也止不住不耐煩。
索性像上次一般,叫來舞樂吟唱,《詩經》以其普適性,成為最常出現的曲目。
白秀然想著,如果孩子在肚子裡,就能把《詩經》倒背如流,也省了往後一段苦楚。
可惜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苦楚的,隻能想想罷了。
白秀然覺得,要不生個“天才”出來,都對不起她受的一段“委屈”。
雖然她本人也喜歡聽。
舞樂到場,白秀然點歌,“先唱《無衣》再《綢繆》,曉棠,你呢?”
段曉棠對《詩經》所知不多,挑了一個略熟悉點的,“《采薇》!”
沒人關注徐昭然的意見,安安靜靜當聽眾就好。
白秀然忽而想到,“那年端午,你還說我們包船去曲江上玩呢。”
一轉眼,都快兩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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