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升平,詩酒趁年華。
今日的曲江池,波光粼粼,水天一色。
曲江池的碧波蕩漾中,一群女人乘坐華麗的畫舫,享受著遊湖的愜意與樂趣。
畫舫在湖麵上悠悠蕩蕩,如同一條輕盈的魚兒,穿梭在碧波之間。
船艙之內,布置得極為雅致,輕紗曼舞,香氣襲人。女人們身著華麗的衣裳,或倚欄而立,或圍坐一席,笑語盈盈,宛如仙女下凡。
忽然一陣悠揚的樂聲響起,歌舞表演開始了。
一群身著彩衣的舞姬,輕盈地步入場中,身姿曼妙,舞步翩躚。隨著音樂的節奏,或旋轉如風,或飄然欲仙,仿佛將整個船艙都變成了她們的舞台。
女人們被這場表演深深吸引,臉上洋溢著喜悅與驚歎。時而鼓掌喝彩,時而低聲讚歎,完全沉浸在這場視覺與聽覺的盛宴之中。
歌舞的間隙,裘彥慧奇道:“三娘,在哪找的?”
白秀然幽幽道:“我懷孕那會閒坐無聊,常請些歌舞班子去家中表演。”
換句話說,今天能來畫舫上一展才藝的,都是經過白秀然親自檢驗的。
席中常與徐家來往的女子不禁低笑起來,那會徐家請歌舞班子的帖子撒得滿平康坊都是,偏偏徐昭然雷打不動地在宮中執勤。
一打聽才知道,是白秀然用他的名義往家裡請歌舞班子解悶。徐昭然這個當家的,反倒隻能看緣分能不能蹭上一點。
那些歌姬舞姬趨之若鶩,因為是女主人,不必擔心其他,安心表演即可,賞錢還給得豐厚……誰不願意呢。
平日說武將家的女人不通文墨舞刀弄棍,但對美的認知是相同的。
一位夫人感慨道:“難怪那些男人喜歡,換我,我也喜歡呀!”
一位舞者站在地毯上,隨著樂聲響起,身體開始飛速旋轉,頭發、舞裙隨著轉動快速飛舞起來,展現出蓬勃的生命力,不住迷人眼。
同伴打趣道:“你怕是不知道一個詞,我見猶憐。”
另邊廂相如蓮花和陳靈芝說道:“那天回家時,尚未覺得有何不對。睡一覺起來,渾身的筋骨都鬆了。”歇了兩天才緩過來。
全永思說她沒專門錘煉過耐力,所以後勁不足。
陳靈芝:“我還好,隻是這兩日做事總覺得少了一口氣。”
相如蓮花心下默默歎息,陳靈芝打滿上下兩場,表現比她強得多,歲月不饒人啊。
寧嬋蹦蹦跳跳過來,不知遇見什麼好事。
相如蓮花問道:“小嬋,你那天回去後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寧嬋:“沒什麼呀!”她隻打了半場,剛活動開身子骨,比賽就結束了。
相如蓮花默默地吐口氣,長江後浪推前浪,現在她也就是仗著老底子,才能和人周旋半場。
想當年……算了,好漢不提當年勇。
寧嬋嘰嘰喳喳道:“我在家約了馬球賽,你們來不來?”
寧嬋也不是什麼人都找的,先找的是和她一樣未出嫁的小娘子。
當日參加馬球隊的大多是成親的婦人,畢竟是白秀然組織的,和她的交際圈有關係。
女子成親後,主持中饋、孝敬父母、撫養孩子……事情一大堆,哪比得上在閨中時痛快。
陳靈芝:“幾人製的比賽,現在有多少人?”
寧嬋:“四人製,”聲音一落,“加上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