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
前途漸漸暗淡
“啊,他的走失案剛剛辦妥,海外fbi的某位大佬親自致電,說要來見見這個孩子呢現在,他應該在飛機上了吧”
琴酒
宿敵漸漸環伺
“唉,我啊,比較喜歡乖巧可愛又聽話的孩子,就像君麻呂你這樣的呢”
葉久澤立刻給君麻呂順毛擼,對琴酒旁敲側擊“對那些倔強冷漠拎不清的熊孩子,我得想想把他送給誰撫養比較好呢”
琴酒
內心漸漸死灰
“是送給警署部的大佬,fbi的大佬,還是”葉久澤似乎很苦惱,“還是直接把他賣給富婆呢”
琴酒
黑衣組織的領頭羊、殺手排行的no1、恪儘職守的職業反派琴酒,終於明白什麼叫做“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精髓。
作為全球通緝卻怎麼也找不到的罪犯,琴酒對人心、人性、表情和心理都有極深的研究。而根據他對葉久澤的觀察,他並不認為她有說謊話的必要。
因為
即使是頂尖組織的頭領、鬥智鬥勇多年的宿敵,見過他真麵目的人也寥寥無幾。更多的,早已成為他手下的亡魂。
可以說,就連宿敵都對他陌生至極,更遑論一個名聲不顯的高中小偵探。
她什麼都不知道,沒必要欺騙他。
而她之所以這麼做,不過是需要他“服軟”。隻要他表現的能被她掌握,他的處境應該還是安全的。
要是他“反抗”到底,那麼她很有可能將他送走。
畢竟,一個少女獨身在東京,又養孩子又養狗,他的存在可有可無,尚且有不小的自由度。
但他要是賴不上她,最後被送進宿敵手裡,那麼隻怕沒有翻身的餘地了。
於是,琴酒肚裡打完小九九,選擇了一條自以為“安全”的道路,準備識時務者為俊傑,抱牢葉久澤的金華火腿。
琴酒作出一副乖順的樣子,放下了戒備和驕傲,演得像是個真正的孩子。
他抬起漂亮精致的臉,換上可憐的神情,小聲道“請不要把我趕走,我會做飯。”
“我也會。”君麻呂麵無表情。
琴酒揚起下巴“我會喂狗、梳毛、驅蟲、做家務。”
君麻呂冷笑“這些都是我做剩下的。”
琴酒倨傲道“我會近身搏擊、遠程狙擊、高端駭客技術”
君麻呂脫掉上衣,分分鐘爆發出一堆尖銳的白骨“我不是人,你拿人類的一套跟我比”
琴酒
他的表情難得有一瞬的茫然,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君麻呂森白的骨骼,良久都沒有移開視線。
白色的骨骼包裹著少年清瘦的身軀,每一根都泛著金屬的冷白。如有實質的殺氣環繞在少年的身側,收發自如,就像早已習慣了屍山血海的殺戮者一樣。
此刻的君麻呂白骨覆體,猶如恐怖的怪物。
但這落在琴酒的眼中,卻是交織出了另一種目眩神迷的光彩。
“完美的人形兵器”琴酒喃喃念道。
眼前的少年,這樣的組成、神奇的構造,讓琴酒無法拒絕。他正如一件絕世兵器,碰上了垂涎他的武士。
琴酒終於正眼看向了君麻呂“原來世界上,真有超脫科學之外的生物存在嗎”
“這樣的你,不作為兵器是多麼可惜。”
他萬分感慨,語氣中的遺憾完全發自內心。
君麻呂
狗子們
他們雙雙對視一眼,同樣感到這孩子的不正常。該說不是一家人就不進一家門嗎正常孩子看見君麻呂的模樣,早該哭著喊媽媽了
可他呢
不僅不害怕,甚至還有心思點評。最讓人吃驚的是,他的點評,還真是點在了要處。
君麻呂作為屍骨脈的覺醒者,確實是除了千手和宇智波之外,最強大的人形兵器了
眼見室內的氣氛有些古怪,葉久澤長歎一聲,直接插入話局“呐,這麼說吧,我就問問你,你是打算跟著我,還是打算等人收養”
“我可以提前告訴你,收養你的人隻會是警署和fbi,其餘免談。”
琴酒眨了眨眼,純潔如同孩子“跟著你。”
“行。”葉久澤吐出一口氣,“說實在的,你這種危險品放彆人那兒指不定炸了,在我這兒你能炸起來才有鬼。”
葉久澤起身,從冰箱裡拿出一盒純牛奶,遞給他。
“既然打算跟著我,那麼,你叫什麼名字”
琴酒卻是沉默了起來,他發現,無論是“g”還是“琴酒”,都會為他招惹到不必要的麻煩。
黑衣組織的死對頭有不少,而他現在,一點反抗的能力也無。
想了想,琴酒笑得有點病態“既然打算重新開始了,以前的名字就拋棄吧”
“g”也好,琴酒也罷,暫時不是麵世的時候。
“成吧,你不介意的話,我給你個名字唄。”
葉久澤露出了河鱔的微笑,同一時刻,狗子們紛紛彆過頭,不忍再看,隻覺得眼前的孩子很傻很天真。
琴酒應了,他不介意賣個好,以換取相對舒適的待遇。左右不過是個名字而已,能怎麼樣
“那麼,從今天開始,你就叫叫”
葉久澤看著他一頭淡金色的長發,以及一雙碧綠色的眼眸。視線挪移,不自覺地釘在了一張報紙上。
他輕抖了報紙,隨意找了個姓氏。
“就叫江戶川敬業吧。”
琴酒
什麼鬼名字
葉久澤並不知道赤司宅塌陷的消息,故而也沒急吼吼地想把愛國接回來。
愛國作為一隻可憐幼小又無助的奶狗,還是放在赤司宅吃香喝辣比較安全點。畢竟他這會兒強敵在側,萬一不小心傷了愛國,那可就不好了。
是夜,他們簡單用過晚餐,各自回房歇下。
待夜深人靜萬籟俱寂之時,狗子們豎起了耳朵,就聽得新入夥的“敬業”推開了房門,悄無聲息地出來,恍若遊魂。
這孩子乾嘛呢
狗子們不動聲色地旁觀著。
琴酒小心翼翼地避開地上的雜物,緩緩靠近座機的身邊。眼見四下無人,連狗都沒汪一聲。
他的臉上不禁泛起病態的薄紅,拿起了話筒,伸出手指撥通了那個唯有他知道的號碼。
漫長的接線、等待、轉接
當另一端傳來熟悉的人聲時,琴酒終於撕開了偽裝,露出他原原本本的瘋狂。
“伏加特,我是琴酒。”
奶聲奶氣的聲音嚴肅響起。
“找到這個座機的地址,過來接我。”
電話另一端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琴酒以為伏加特睡著了。才聽見另一端傳來小心翼翼的問候
“誒小朋友你是我老大的私生子嗎”
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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