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這番分析讓包子說不出話來,好半天,他才長歎一口氣:“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從小到大,誰惹我跟我有仇,我都是當場報了,既然這樣,先讓江寧幫這幾個雜碎多活幾天,等石陽事了,咱們直奔江寧。”
到了晚上大飛給我打電話,說晚上想一起吃個飯。
包子正對著鏡子用冰塊敷他額頭上的包,此時已經小了不少,聽到晚上和大飛有飯局,立馬放下手頭上的工作,搶過我的手機問大飛:
“大飛,江寧幫的人你有查到他們的線索嗎?”
“這事先不提,到飯店再說。”
吃飯的地方很偏,就是一個農家小院改成的餐館,環境和衛生自然不用多說,不知道大飛為什麼會選這種地方吃飯。
進了屋裡麵,這兒沒有包間,大廳裡就我們一桌,呂亮也在,除了他和大飛,還有一個白天乾架的小青年。
這小青年今天特彆猛,打仗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來來,過來坐,這裡環境看起來是不咋地,但菜的味道絕對可以算得上是石陽的前三,地道的石陽味。”
大飛招呼我們落座,呂亮有眼神,開始幫我們倒茶。
客套兩句架不住他的堅持,索性不管他,他想倒就倒吧。
“包子,電話裡你問我江寧幫,說實話,我也沒查到他們的行蹤,就連呂亮也沒打聽出一絲線索,好像從警局出來之後,他們人間蒸發了一樣。”
大飛率先找到話題,但卻讓人有點不敢相信。
“難道他們鑽老鼠洞去了?幾個大活人不可能說消失就消失。”
包子顯然是想不通,一旁的閆川說他們會不會離開石陽了?
大飛點點頭,說他一開始也是這麼猜測的,畢竟他們心裡清楚,我們這一群人,是不會與他們善罷甘休的。
這時第一道菜上來了,大飛讓我們先動筷,有啥事吃飽了再商量。
這呂亮的殷勤獻的好,菜一上來他就開始倒酒,誰沒有他就立馬填上,大菜還沒上,包子的舌頭已經直了。
我勸他少喝一點,包子大手一揮,說自己三天損失四十萬,還不能借點酒消消愁嗎?
得,他想喝就讓他喝吧,反正晚上喝多了沒人伺候他。
不出意外的包子醉倒在了酒桌上,啥事都沒解決,一頓飯下來光聽他吹牛逼了。
我和閆川架他回到賓館,這小子半夜起來夢遊,拉開床頭的抽屜就開始往裡尿。
尿完了他還喊一句:“果子,給我倒尿壺!”
然後他提上褲子又一頭栽倒在床上。
奶奶的,這家夥不知道在夢裡怎麼使喚我呢。
不過現在還是想想明天怎麼跟保潔阿姨解釋這件事吧。
我估計賠償是在所難免了。
這點馬尿讓他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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