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本韓黎給自己的醫書。
嗯……很新。
那種傳說中的孤本是不可能給自己的,給到的都是另外打印出來的。
金蓮邊躺邊用手一頓瞎翻,使勁揉搓給書製造她很努力的樣子。
而李鶴終於被放過,他回到宿舍的第一時間便拿了信箋開始寫信回去,村裡也沒個電話,沒法快速聯係上。
母子倆這樣緩慢的溝通詢問,來來回回的死了都趕不及去收屍。
“李鶴,你小子可以啊,還說被逼的,老婆都懷過了,幾天不見,你在醫務室怎麼樣?狗咬了而已還玩住院啊?可以啊你。”
戰友見到幾日沒浮頭的李鶴,一開口就不知輕重的笑話他。
雖然金蓮看起來很難纏很神經,但那種癡漢行為,還是給他們增添了不少笑話。
“夠了!我不想再提那個女人!”
李鶴發了脾氣,這幾天金蓮拿他紮針,他也不懂紮了自己哪兒,整個身子動彈不得還又麻又癢又痛。
他已經憋了一肚子的火,再被戰友們笑話幾句,忍不住就發起了脾氣。
周圍人見狀也不敢在亂說話了,都訕訕地閉了嘴。
李鶴深呼吸了一口氣,轉身伏案繼續寫信,滿肚子的疑問和謾罵寫了半本信箋,比李母寄過來的還要厚,信封都要塞爆了。
第二天,李鶴立馬就歸隊訓練了,金蓮沒來之前他的表現一直挺好的,直到金蓮出現……
這不剛訓練一會,金蓮就左手溜著狗子右手拿著醫書來了。
雖然金蓮不說話,但人往邊上一站,李鶴就忍不住去關注,就怕金蓮又搞什麼花樣他不能及時應對。
“寶寶,來,吼一個給哥幾個聽聽你嘹亮的狗叫聲!”
汪汪汪~
狗子對著李鶴的方向就亂叫,要不是捆著狗繩,指不定就又撲過去了。
本來李鶴就分心觀察金蓮,再被狗子嚇了一跳,他立馬就被隊長叫出了隊列,點名批評。
“李鶴,作為軍人,不管周身發生任何事情都不可以分心,這要是在和敵人作戰,分心隻會讓你和戰友們深陷險地。”
作為隊長,他為看不慣金蓮這副樣子,明擺著騷擾不是。
誰叫她是首長的狗管家呢,現在又是韓黎的徒弟。
論資排輩,都不是他們這些小兵可以得罪的。
地位低,有時候真的不如一隻狗。
一群人敢怒不敢言,任由金蓮牽著狗在周圍瞎溜達。
有了金蓮無形中施加的壓力,李鶴訓練頻頻出錯,一次又一次被叫出隊伍批評,把他嘴都氣歪了。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在糾纏中度過,金蓮的過度騷擾讓她也被領導們談話了,光小作文都寫了最少一萬字。
為了能持續作戰,金蓮識趣的收斂了自己,李鶴這才得以喘息的時間。
李家這邊。
當李鶴的信姍姍來遲後,她看著信裡的內容,當場繃不住開口罵了起來。
“臭婊子死賤人,原來她沒死,跑去糾纏阿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