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霍寒深之前把防毒麵罩摘掉了,所以許雅茹得以盯著屏幕上的他看了個仔細。
她終於記起來自己為什麼覺得總統眼熟了。
這不就是許栩的姘頭,那個吃軟飯的公務員嗎?!
可他怎麼可能是總統?
他要是總統,那許栩豈不就是總統夫人了?
許雅茹簡直嫉妒到發狂!
這個許栩到底是哪裡好?
憑什麼那麼多優質的男的都在圍著她轉?
不!
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
那個女人絕對不是許栩,她必須得親自過去看一眼!
於是許雅茹直接來到柳河鎮,從路旁的小樹林悄悄潛伏了進去。
另一邊,許栩的病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畢竟有他三師兄的研究在前,又有鶴鬆年和喬徽德兩位頂級醫手在身邊。
許栩的安全自然無憂。
就是精神多少受了點折磨……
鶴鬆年和喬徽德兩個爭著要收她為徒……
喬徽德還好,德高望重,架子足,最多隻是禮貌地暗示幾句,絕不強迫。
鶴鬆年就完全不顧形象了,直接抓著許栩的手簽字畫押。
“小許呀,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們鶴家第九代傳人啦!我們鶴家有個祖傳的規矩,不能跟姓喬的人說話,更不能拜喬家人為師,你記住了沒有哇?”
喬徽德……
許栩……
“您確定這條規矩是祖傳的?”
“當然啦!”鶴鬆年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其實我們鶴家還有另一條規矩,那就是絕對不能招收外姓弟子……否則,必有大災啊!”
許栩?
“您不會還要我改姓吧……”
“那倒不用,此災也有破解之法~&nbp;隻要,你嫁給我們鶴氏血脈就可以。我有一個孫子,叫鶴嘉平,唔!德國高材生!除了叛逆點學了西醫沒彆的毛病,你看你倆……”
一旁的喬徽德真的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