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遠乖巧坐好,仰起臉笑得春光燦爛。
許栩不客氣翻個白眼“下次繼續作哈!”
“嘿嘿,不敢了。”
身後,霍寒深眼角餘光瞥去,見她又一心一意照顧師兄去了,剛剛還清澈的笑容消失了。
“咳咳。”
霍寒深捂著胸口小聲咳嗽。
許栩急忙回頭“怎麼樣,哪裡不舒服嗎?”
霍寒深艱難搖頭“沒事。我躺一會兒就好。”
“好。”
許栩擔心地將他扶著躺下。
霍寒深輕咳著虛弱躺下。
一旁的柳安遠白眼都要翻到天際去了。
“怎麼還咳起來了?我怎麼不記得這根針還能傷到肺呢?”
“他之前感染過bf。”
“那也不至於。”
“再多嘴!我馬上跟醫生說讓你換病房了你信不信?”
柳安遠……
“好好好,我閉嘴。”
反正他也沒人在乎了。
柳安遠重歎一聲躺在床上,把一隻胳膊枕在腦後,眼睛望著天花板,心裡空空落落。
戚白晝進屋瞧見了,老大不爽“該啊,就是該!怎麼沒疼死你呢!手給我看看!”
“喏。”
柳安遠抬起手。
戚白晝瞧見了還是心疼的“這還是手嗎?這都腫成熱狗了都。”
“沒那麼誇張……”柳安遠不耐煩。
戚白晝一巴掌打過去,馬上疼得他滿床亂滾。
“還誇張嗎?下回還紮不紮人了?”
柳安遠捂著手趴在床上欲哭無淚“不是我紮的……”
“再強?”
“真不是我。”
許栩也有些生氣了“這個乾嘛要撒謊,又不會怪你。”
“不是,你們都懷疑我乾嘛,真不是我乾的,煩不煩啊!”
柳安遠也有些煩了,蛄蛹到床的另一邊,不去看他們。
戚白晝和許栩相識一眼,也有些疑惑。
柳安遠雖有著少年人的執拗和桀驁不馴,但撒謊這種事他的確少乾……
難道真的冤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