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廖沙望向她的目光深情又充滿擔憂。
許栩心裡刺痛了下,不想旁人為自己擔心。深吸一口氣,總算稍稍鎮定了些。
“好了,我沒事了。”
這麼多天霍寒深都沒下落,她的神經太緊繃,確實有些緊張過度了。
許栩推開阿廖沙,讓自己冷靜下來。
隨後認真檢查一下營地環境。
沒有外人侵入的痕跡,穀清涵是自己從帳篷裡離開的。
於是許栩把目光投向穀清涵的pd攝像。
攝像聳聳肩,一臉無辜“她不讓我跟。”
許栩……
“可是您應該跟上的,這是您的職責。”
“她說我敢跟一步就打斷我的腿。”
攝像師攤手道“你知道的,這丫頭絕對乾得出來。”
許栩……
行吧。
“那她大概往哪個方向去了呢?”
“那邊。”
攝影師指向了密林深處,同時給了一個或許有用的提示“走之前好像有人給她打電話了。”
“誰打的?”
“不知道,看起來像是男朋友。那丫頭接到電話的時候驚喜壞了,又笑又罵,就……挺瘋的。”
攝影師心疼地看了眼許栩。
跟穀清涵一組,屬實是許栩給自己增加難度了。
“再任她胡鬨下去,你們一定會是最後一組抵達納克爾海港的。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
“謝謝您的提醒,但是我們並不打算丟下她。”
許栩在心裡鬆了口氣,至少,她已經知道來的人是誰了。
與此同時,密林深處,穀清涵正開心地一路小跑。
“諾頓!”
諾頓站在林地裡等著,黑色的口罩下也正笑得溫柔。
“你怎麼會在這裡呀,我哥不是說你要一個月後才能出院嗎?”穀清涵驚喜地扒開他的衣領,“快,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我的傷已經好了。”諾頓微笑。
而穀清涵果然在他胸口上看到了那道已經愈合的傷疤。
穀清涵很滿意,用力拍了拍傷口,得意洋洋“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事的~彆說一刀,就算一百刀也沒問題!”
諾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