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呼吸都沉重起來“這是誰乾的?”
“什麼誰乾的?鬆手!你弄疼我了。”
“這些字,是誰寫在你身上的?”
“黛安娜啊。”
“黛安娜?”諾頓緊繃的神經稍鬆了一些,“女的。”
“對啊。”
穀清涵點點頭,狐狸似地狡黠笑著“不止胳膊,身上還有呢~”
說著穀清涵拉開了胸前衣鏈,向諾頓展示那些寫在她身上的汙穢言語。
美好的**和那些文字形成的視覺衝擊力讓諾頓也不禁呼吸停滯了幾秒,趕快移開視線,諾頓咽了口唾沫,叮囑道“就算都是女孩,也不該玩得這麼過火。”
“誰要跟她玩了,是她叫人把我扒光了強行寫上去的。”
諾頓……
“那她……”
“放心~我已經報複回來了,我在她身上寫的更多,哈哈~”
“是你自己做到的?”
“有許栩那個壞女人幫我啊。”
諾頓終於鬆了口氣,有許栩在,想必一切都已經處理妥當“挺好的,你應該感謝她。”
“我感謝她乾嘛,她最壞了!比黛安娜壞多了。”
“可是她幫助了你。”
“那又怎樣!”
“回去見到她,記得跟她說聲謝謝。”諾頓認真叮囑。
穀清涵生氣抬頭“你今天話怎麼這麼多?誰要你教我做事了?”
諾頓……
“一個朋友。”
“誰?”
算了,她也懶得管了。
“趕緊躺下躺下,我還沒寫完呢!”穀清涵重新將諾頓推倒。
她則整個人趴在諾頓的身上,一筆一劃寫著令人麵紅耳赤的話語。
這些話可比她當初寫在黛安娜她們身上的要露骨多了。
而且這次還是在一個男人身上寫,柔滑的筆觸劃過男人堅實的肌肉,一起一伏都能清晰感知。
寫到後麵她自己都有些羞了。
諾頓更是偏著頭,沒敢看她。
因為穀清涵並沒有拉上自己的衣服拉鏈,隻要他低頭就能看到穀清涵雪白的肌體和那些寫在她胸口的令人血脈賁張的挑逗話語。
氣氛逐漸變得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