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穀清涵的頭發,把她往懷裡摟了摟,腦袋往後一仰,也沉沉睡去。
許栩一直悄悄觀察著他們。
一個是任性的少女,一個是青澀的少年,懵懵懂懂,兩小無猜,讓人忍不住感慨一聲青春真好。
“怎麼,又感慨起來了?”
霍寒深在許栩頸後說話,熱氣在她頸上激蕩起酥麻癢感。
許栩暈紅了臉頰,回頭橫他一眼:“小點聲,彆吵到他們。”
“好,聽老婆的。”
霍寒深很乖巧,把許栩往懷裡收進,溫熱的唇緊貼著她的耳根說話。
許栩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這樣更過分了好嘛!
許栩試圖推開他。
可穀清涵的腿還擔在她的膝上,動作幅度稍大,睡夢中的穀清涵就皺起眉頭。
許栩想動又不敢亂動,隻得憤恨地回頭嗔視霍寒深。
可這眼神毫無殺傷力,霍寒深非但不怕,反而輕笑一聲,忽然低頭親吻這一泓秋水:“老婆真可愛。”
許栩:……
“等我們出去你就完了!”
許栩通紅著麵頰試圖威脅。
霍寒深死皮賴臉,貼著她滾燙的臉頰摩挲幾下,聲線低沉蠱惑:“在這裡也可以。”
許栩:?
什麼虎狼之詞!
許栩憤恨咬著下唇,繼續用慣用那招,摸索著霍寒深的腳背,一腳踏去。
結果踩了個空。
狡詐如某人早已學會預判,早就提前躲開。
許栩聽著耳後傳來的低低笑聲,又羞又憤:“真該讓他們都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看不到,他們都睡著呢。”
霍寒深偏頭看了下諾頓。
諾頓笑了下,十分配合:“是的,我也睡著了。”
“你聽,他們都說睡了。”霍寒深笑著咬了下許栩的耳朵。
許栩恨不能找條海溝鑽進去。
他還能不能要點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