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張很是柔軟的大床上。
她剛想要起身,就發現自己身上酸疼的厲害,一下子脫力倒了下去。
她一側頭就發現自己的身邊躺著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
到底還是一個沒有經曆過這種情況的女子,這樣的事情嚇得她立馬尖叫出聲:“啊——”
身邊的男子似乎是被她吵醒了,很是不耐煩的睜開了眼睛,看到了身邊的女子之後,才想起來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翠翠緊緊的抱著被子,低頭看著渾身赤裸的自己,自己身上不適的感覺在告訴著她,女子最最重要的清白沒有了。
瞬間她的眼淚就掉了下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身邊的男子:“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那男子也不裝,直接就輕浮的笑道:“我們兩個都這樣了,你說我對你做了什麼?”
“我要報官!!”翠翠一邊掉著眼淚,一邊說著。
男子聽到這話被逗笑了一樣:“哈哈哈哈哈,報官,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就說報官!”
翠翠下意識的搖了搖頭,男子倒是來了幾分的興趣:“我爹是縣令,我是他唯一的兒子,知道了嗎?”
翠翠臉色煞白了一下,她也沒想到要了她身子的人居然是縣令的兒子。
張哲下了床,撿起來地上的衣服,一邊穿一邊說道:“你放心,我呢也不會虧待了你,你就跟我回縣令府做我的妾吧。”
翠翠咬了咬牙,雖然她有些不樂意,但是自己的身子都被他給奪走了,自己還能怎麼辦呢,她隻好點點頭,跟著張哲回了縣令府。
這邊的情況被呱呱告訴了陶星言,讓她也意外了兩分,她倒是也沒想到,翠翠還和張哲扯上了關係。
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陶星言還是吩咐了一聲呱呱:“呱呱,記得看著他們兩個,有什麼動靜立馬告訴本公主。”
“是的,公主殿下!”呱呱清脆的小聲音響起。
…………
遠在陶家村的戰場那邊,這時的陶堯正坐在營帳中獨自發著呆,看著自己手中的荷包。
他的簾帳突然被打開,進來一個男子,正是傅聿白。
“阿堯!”傅聿白走了進來看著陶堯喊道。
“聿白,你怎麼過來了?”陶堯站起身看著進來的傅聿白有些驚異的說道。
兩年間,陶堯和傅聿白因為同在一個軍營中,成為了關係還不錯的兄弟。
一開始傅聿白還沒有注意到陶堯,之後就是在戰場上看到了他那不要命的打法之後才慢慢的注意到了他的身上。
之後,傅聿白就發現陶堯的武功天賦很好,而且頭腦也很是機智。
想他在戰場上,幾乎沒有一個這樣的人,未免覺得有些孤獨,凡事都要靠他自己。
但是自從認識了陶堯之後,傅聿白就覺得自己輕鬆了很多,能夠有人懂他的想法,而且有一個能夠提出來重大決策的人真的很好。
雖然兩人是朋友是兄弟,但傅聿白的性子就是如此清冷,陶堯也不在乎。
傅聿白看了一眼他手中的荷包,冷清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的笑意:“又在這裡想你妹妹啊!”
陶堯手指摩挲了一下荷包點了點頭,很是大方的展示道:“對啊,就是在想我妹妹。”
兩年沒見了,他肯定想啊,不知道兩年過去,妹妹長高了多少了。
對於陶堯的妹妹,整個軍營的人都知道。
怎麼說,剛開始陶堯到了軍營之後,除了練武之外,其他的空閒的時間,大部分都在拿著手中的那個荷包在發呆。
一開始彆人還以為那是陶堯喜歡的女子送給他的,還經常的用打趣的眼神看著他。
但是後來陶堯說那是他妹妹送給他的時候,彆人還有些不以為然,以為是情妹妹,情妹妹也算是妹妹啊!
怎麼不算呢對吧?
但陶堯之後把那人揍了一頓之後,表明那是自己親生妹妹送給自己的時候,讓其他人不要瞎想之後,軍營中才沒了那種的謠言。
之後,所有人都知道了,陶堯有一個妹妹,寵到了心尖上。
後來,有看不慣陶堯這副模樣的人偷偷的在背後說他的壞話。
之後呢,被陶堯狠狠地收拾了一頓,但是那人還是不知道悔改,直接當著他的麵說陶堯妹妹的壞話。
當時所有人都沒想到,陶堯瞬間就怒氣衝天,要不是有軍法在那,估計陶堯都要把他給打死了。
所以後來,軍營中有一句話就是惹到陶堯還能有一絲活路,但是惹到了陶堯的妹妹那就隻能死。
傅聿白有些好奇的看著那個繡的有些醜陋的荷包,他其實還蠻好奇的,京城的女子幾乎都是琴棋書畫女紅樣樣精通。
而普通老百姓家的女子,先不說琴棋書畫,就是這個女紅,就算不精通,也不至於繡成這副模樣。
狗兔都分不清楚,阿堯還引以為傲。
這讓他還真的蠻好奇到底是怎樣的女子能繡出這麼醜陋的荷包。
也就是有陶堯能把它當寶貝一樣帶著了。
但是現在的傅聿白不知道,以後陶星言就是扔給了他一塊泥巴,他都恨不得帶在身上。
他現在還記得當時問陶堯,陶堯是這樣說的,莫說是女紅,就算是什麼都不會,他也養的起他妹妹一輩子。
他的妹妹隻需要幸福快樂就好了,其他的事情有他為她保駕護航。
這讓自小就沒有兄弟姐妹的他心中很是震撼。
傅聿白坐到了陶堯的一邊說道:“剛才探子來報,最近邊境那好像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陶堯聽到了傅聿白的話之後,把荷包放到了自己胸前衣服裡說道:“他們要是再敢來犯,那這一次就打到他們再也沒有這個心思。”
傅聿白眼中劃過一道讚賞:“不愧是阿堯,和我的想法果然一致。”
兩人對視一眼,均看出了對方眼中的堅定信念。
…………
一個月後,縣令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