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璿笑道:“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不是她不相信寧鴻淵,而是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尋常事,這些年寧鴻淵一直沒有納妾,已經是另類了。
男人死了,女人多半不會再嫁,可女人死了,男人肯定會再娶,何況寧鴻淵的相貌和地位擺在這,不想再娶都難。
他還這麼年輕,餘生定會遇到比她更好的女子。
寧鴻淵怎麼會不知道禇璿的想法,可他從未想過娶彆人,說再多都不如實際行動,他會讓禇璿明白,此生他隻會有她一個妻。
年關將至,禇璿蠱毒又發作了一次,但這次及時服用了解藥,並未受太多的苦。
燕南風想試著自己配置解藥,可解藥都是一些尋常補身體的藥,但裡麵有一種很少量的,他不知道的物質,所以不敢輕易嘗試。
不過,這次蠱毒發作,他很確定一件事,就是禇璿腹中的孩子確實可以抵禦蠱蟲的傷害,若是能將蠱蟲引到孩子身上,會不會就能徹底消滅蠱蟲了?
但母蠱一直寄生在禇璿的心臟,禇璿已經成為宿主,若想引出母蠱,不是易事。
燕南風開始翻閱師父留下的醫書,也許能從裡麵找到引蠱的辦法。
天空陰雲密布,讓人心情越加沉悶。
午時,空中開始飄起雪花,不過一個時辰,大地便披上一層潔白的羽衣。
蠱毒被暫時壓製下去,禇璿身體基本恢複的差不多了見外麵下起了雪,便央求寧鴻淵和她一起出去賞雪。
外麵天寒地凍的,寧鴻淵怕禇璿感染風寒,不許她出去。
“夫君,你就陪我一起去吧!穿暖和些沒事的。”
禇璿搖著寧鴻淵的胳膊,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不忍拒絕。
寧鴻淵沒辦法,幫禇璿披上狐裘,帶她去了院裡。
雪花簌簌地落下,禇璿和寧鴻站在院中,頭發被雪花染白。
禇璿笑問道:“我們這算不算是共白頭了?”
寧鴻淵並未回答,隻默默地撣去禇璿頭上的積雪。
這怎麼可能算,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禇璿一頭青絲半披半束,精致到無可挑剔的麵孔未施粉黛,身上裹著雪白的狐裘,襯得人如纖塵不染的仙子一般。
這些日子,禇璿變得愈發溫柔,每次看他的眼神都是含情脈脈,如水的眸子讓他心神為之蕩漾。
寧鴻淵挑起禇璿的下巴,低頭吻住她的唇,禇璿也熱情地回應著,乾柴烈火一觸即燃。
自從禇璿懷孕,兩人都十分克製,也就隻限於擁抱和親吻。
因為已經過了三個月,燕南風也說胎象十分穩固,兩人便沒有再壓抑自己的欲望。
屋外雪花漫天,寒風刺骨,屋內熱浪翻湧,久久不歇。
因為下雪,天黑的也早,待屋內漸漸安靜下來,春祺敲了敲房門,“熱水已經備好了,可以沐浴了。”
浴房和寢室之間有道門是互通的,寧鴻淵抱著禇璿去浴房沐浴。
多日未曾有過這樣的親密之事,不免有些失控,看著禇璿身上歡愛過後的痕跡,寧鴻淵不免擔憂起來,“身體可有什麼不適?”
禇璿嬌嗔道:“現在問是不是晚了。”
其實,她並沒有什麼不適,畢竟她也是喜歡的,若是真有什麼不適,她也不會縱著寧鴻淵了。
寧鴻淵是真的後怕了,畢竟燕南風說過,這個孩子可能會是禇璿的生機,他焦急道:“那我讓燕南風來給你看看。”
“我沒事!真的沒事!”
禇璿趕緊攔住,讓燕南風知道了,指不定說什麼呢!
見禇璿是真的沒事,寧鴻淵才放下心,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明天還是要讓燕南風看看的。
沐浴過後,禇璿說道:“過幾天我們就回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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