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東來有沒有死?”
“沒有。”
“司馬超群有沒有死?”
“沒有。”
“你的箱子呢?”
“送給了一個人,一個我虧欠的人。”
他們的對話很簡短,蘇夢自認為這個結局要比原著圓滿,有時候,一個‘答案’會讓很多不該發生的事不再發生。
蕭淚血留在了洞窟裡,開始指導她劍法,他的教法很奇特,先教各門各派的各路劍法,再教她如何去一一破解這些劍招,等到她學會了破解劍招後,又用了各個門派的招式從無法料想的角度破解了她所學的劍招。
在不斷地被破招中,蘇夢的信心被打擊成了碎片,她每日紮馬步,練樁,修習內功,練習劍法,然而卻看不到自己一絲一毫的進步。
“你完全不是學武的材料!石頭再怎麼打磨,也不會成為一塊精鐵!”
蕭淚血這樣跟她道。
蘇夢眼含著淚:“既然我握住了機會,我就會堅持。要知道,金剛石是比鐵硬的。”
她拚死去學,記住了所有的劍招,每一招一式都學的不差分毫,但蕭淚血卻隻是歎氣。
“死板!死板!”
她的記憶力極好,但是這裡所有書籍都是長篇大論的文言文,她需要先在彆人的幫助下慢慢捋順意思才能開始記憶,因此學了很久,醫理藥學都沒有什麼進境。她又學會了上百種藏暗器的方式,發出的暗器卻連幾個侍女都能毫不錯漏地接下來。
或許,唯一值得寬慰的一點,便是她終於學會了與常人無異那樣去走路。
又是一年大雪,訪客至。
是卓東來。
高漸飛並沒有來,因為他知道卓東來會來。
他們之間已有了深深的隔閡,血色鋪成的隔閡!
這血,是雄獅堂的眾多兄弟,是蝶舞,是朱猛!
朱猛怎會是有了箱子的卓東來的對手,哪怕司馬超群已深深地佩服朱猛,但他們之間總要有一個人死。
司馬超群不願出手。
但朱猛還是死了,死在司馬超群的劍法下。
有了那一口箱子,這一點並不難做到。
卓東來瞧見了蘇夢,卻並不驚訝,而是歎了口氣道:“我就知道是你。一個讓人查不到過去的人,知道再多秘密也不稀奇。”
蘇夢隻是不自然地笑了笑,心跳的快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