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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聽我解釋啊!(2 / 2)

李學武的講話結束,現場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垂了下去,不敢再去看書記怒火中燒的眼神。

而廠長楊鳳山那邊更是已經皺起了眉頭,眼神犀利的可怕。

李學武這哪裡是讚揚兩位領導的智慧啊,這是在諷刺他們無能呢。

說開心,怕不是看著兩人帶著一堆廢物沒有打開局麵,趕上政策形勢的熱鬨的開心吧!

會議室裡在一時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亂看,更不敢出聲討論。

李學武卻是不怕這個,臉上的笑容依舊,目光清澈。

發言完還意味深長地看了看身邊的三人,意思是,瞧,我把咱們四人的心聲都說了出來,你們高興吧。

徐斯年:“……”

夏中去:“……”

鄺玉生:“……”

三人回看李學武的眼神都直了!

你要坑我們,我們知道,但是不能這麼坑吧?

我們還高興?想死都來不及呢!

我們什麼時候這麼想了!?

鄺玉生看向聶副廠長冰冷的眼神直想說:您聽我解釋啊!

——

學習會和討論會在熱烈、祥和、團結的氛圍下結束了。

書記和廠長麵色嚴肅地走出了會議室,其他領導則是低聲交談著什麼。

會場其他人看向李學武的眼神也是帶著疑惑、畏懼和驚訝。

李學武倒是沒在意這個,跟相鄰的臉色已是不咋好的三人說笑著走出了會場。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都特麼開始亮刀子了,李學武還管那個?

以後這樣的會議少不了,但隻要敢針對自己,李學武決定了,必須嘎嘎亂殺!

徐斯年負責嘎嘎,自己負責亂殺……

“我要被你害慘嘍~”

“是嘛!”

李學武轉頭看了看抱怨的徐斯年,又看向了夏中全和鄺玉生。

“夏處和鄺處一定不這麼想,因為工作做了才是成績,工人同誌得到了實惠才是實際,喊著口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本來苦著臉的二人聽見了李學武的話均是歎了一口氣。

唉~還能怎麼著呢!

這特麼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自己兩人怎麼就跟李學武這根攪屎棍攪和在了一起呢?

兩人一個是廠裡的核心部門負責人,一個是廠裡的中心部門負責人,不聽主管副廠長的話,竟然開始聽起了副處長的話。

這……這特麼不是耗子給貓當伴娘了嘛~

你要說他們要錢不要命,可也不對,因為他們在這些項目裡根本沒有獲利。

但獲利的是廣大的基層工人和技工。

設計師的工資本來就高,本沒有必要攙和這件事。

可看看這些手底下人的勞動熱情和各不相同的家庭困難,他們自然是用腳投票。

聶副廠長坐在辦公室裡,當然感受不到他們這些一線管理者的壓力。

來自一線工人和技工的壓力。

你是乾部,但你不為我們著想,那我們就不需要你。

可以這麼說,逼著夏中全和鄺玉生投票的不是李學武,而是工人和技工。

他們隻是這些人的代表罷了,體現出來的就是倒逼聶成林站隊。

聶成林手底下就兩個部門,現在全特麼被李學武給滲透了,你說他應該怎麼辦。

要麼換人,要麼換人。

第一個換人就是換了夏中全和鄺玉生,誰支持李學武這樣的變革派就換誰,整頓工人的思想情緒,重新回到本身生產的軌道上來。

可這人哪裡是輕易能換得了的,兩人都是正處級乾部,妥妥的軋鋼廠中流砥柱,最重要部門的負責人。

老資曆,有能力,威信高,怎麼換?要亂套的!

第二個換人就是換他支持的人,現在楊鳳山的整體管理思路偏向於保守,更注重軋鋼廠的專職工業,對新思路,新想法有保守情緒。

當然了,這並沒有錯,這麼大的工廠,要一把手是個想啥是啥,今天拍腦袋,明天拍屁股的角色,那軋鋼廠早黃了。

可今時不同往日啊,麵對當前國內經濟困頓的現實情況,上麵所下達的自力更生,自救生產也是一種不得已而為之的辦法。

雖然一如前些年的大煉鋼那樣,會造成成本浪費,產品競爭力不足的情況。

但現在這個時期,市場對於產品的選擇權並不多,要先解決了有和沒有的問題,再來考慮美與不美的需要。

李學武在李懷德所提交的那份關於組建聯合企業的報告裡講的就很清楚,先把生產能力解決了,再轉過頭來輔助主要產業。

單一的生產模式不具有靈活性,在軋鋼廠進行建設和改造過程中會產生製約,也就是俗話說的沒閒錢。

如果發展中小工廠,實現產品多元化,在自我供給的同時,能與其他企業進行等價置換,實現生產價值最大化。

尤其是與其他企業互聯共建,實現交流溝通,互通有無,不僅能消除掉這種頭痛醫頭腳痛醫腳解決辦法的弊端,還能實現資源整合,充分利用。

亮馬河工業區實現較大範圍的聯合共建,徹底開發周邊區域的剩餘價值,實現增產增效,提振經濟的這一目標。

可以說以前大家對於這份報告還持觀望和質疑的態度,但時至今日,誰還敢說李學武在蚍蜉撼樹,自不量力?

一個副處長隻用了一份報告就將軋鋼廠未來一段時期的宏偉藍圖勾畫的明明白白。

楊元鬆在畏懼,楊鳳山在思考,聶成林在反思……

剩下的其他領導和各部門負責人也都在會後想著今天的文件,想著李學武的那份報告。

當所有乾部們回到各自的辦公室後,有秘書的叫秘書,沒秘書的叫辦事員,都開始翻找起了當初的那份報告。

相比於今天開會所學習的那份提綱挈領的指示性文件,當初的那份報告可是實實在在的把今天的文件闡述明白了。

看著積壓已久的文件,每個人都在想,李學武是怎麼做到領先政策一步,領先集體思想一步的。

到底是早有預知,還是高屋建瓴?

眾人思考的同時也不由得將心裡的天平微微傾斜,天平的指針指向了未來。

一份文件,徹底打開了軋鋼廠大學習、大討論、大研究的時代序幕。

領導們焦頭爛額,工人們歡欣鼓舞,這種極端的情況讓聰明人看到了機遇,而李學武看到的隻有吵鬨和混亂。

“你特麼還想要怎樣?”

徐斯年跟著李學武回了保衛樓這邊,看見李學武耷拉著臉,一副不滿意的表情,氣的蹦出了這麼一句。

這特麼在會上被受傷的到底是誰啊?

李學武不會還想著讓自己反過來安慰他吧?

還有沒有點兒良心了!

“名聲有了,威望有了,成績有了”

徐斯年坐在李學武的對麵,擺著手指頭數著道:“天時地利,你都占了,現在人和也有了,你還不滿意,你到底想要啥?”

“唉~”

李學武走到窗邊站定,低沉著聲音道:“魚,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

當背誦到了“萬鐘則不辯禮義而受之,萬鐘於我何加焉!”的時候,徐斯年基本上就明白李學武是個啥意思了。

“你要是繼續背,可就算是罵人了啊!”

徐斯年心裡也是暗自嘀咕,這人一臉的惡霸樣,卻是特麼要文采有文采,要思想有思想,這特麼他爹怎麼培養的?

李學武也沒打算說接下來“為宮室之美,妻妾之奉”的話,因為他們不配。

“今為所識窮乏者得我而為之,我可不想失去本心啊~”

“酸!嘿!真酸!”

徐斯年撇著嘴嘲諷道:“嗯~要說你有憂國憂民的本心我相信,可時至今日,你的大尾巴都叫人家看出來了,裝憂鬱就沒必要了”。

說著話接了沙器之遞過來的茶杯,挑眉又道:“我還是喜歡你在會場上揮斥方遒不服就乾的樣子”。

“實屬不是本心啊,我是啥樣的人你應該清楚”

李學武歎了一口氣,走到椅子上坐下,道:“我想要軋鋼廠發展的魚,不想要軋鋼廠亂的熊掌啊!”

“嗯!~有的人可不這麼想!”

徐斯年挑了挑眉毛,道:“他們興許就在自己的辦公室裡罵你亂之根源,禍之份子呢!”

“隨他們吧,我又不能都討好了”

李學武將手邊的文件推向一邊,理了理精神,說道:“亂將起,風成勢,一點點火星都將形成漫天大火,他們跑都來不及呢,還在乎我這個挖防火溝的傻子?”

“你確實有點兒傻啊”

徐斯年無奈地笑了笑,說道:“贏了,卻不徹底,就不怕死灰複燃嗎?”

“嗬嗬,我又不是田甲”

李學武端著茶杯笑了一下,隨後又繼續說道:“他們也不是韓長孺,我還怕他們叫我過去撒尿?哈哈~”

“你呀~你呀~”

徐斯年無奈地點了點李學武,笑道:“你這張嘴損到家了”。

說完搖了搖頭,問道:“真打算進讜委?今年年中可是定下來文學書記要進常委的,你再進讜委,這……?”

“內舉不避親,我又不是屍位素餐之輩,怕什麼”

李學武喝了一口茶,輕笑道:“隻有沒能力,不自信的人才會怕進步吧?”

“更何況當前的態勢一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李學武放下茶杯,抬眼看向徐斯年,道:“今年是軋鋼廠的發展年,也是讜委在完成調整後的第一次增員期,這次不進,下次可就難了”。

軋鋼廠的原身是京城第三軋鋼廠,後在部裡主持的鋼鐵經濟產業調整過程中兼並了一廠和二廠,以及周邊的中小型軋鋼廠。

形成了一個具有一萬多人的重鋼企業,成為了部裡在北方地區首屈一指的軋鋼龍頭企業。

從兼並的開始,軋鋼廠的生產規模、廠區建設、組織結構就在不停地完善和調整。

而前期為了穩定和集權,為了快速完成布局,軋鋼廠的領導機構是特彆簡單的。

但從今年開始,完成整合的軋鋼廠走上了快車道,組織機構也將發生改變。

最明顯的便是領導結構的改變,增加了好幾位副廠級乾部。

而組織結構調整的步伐並沒有止住,接下來將是讜委的調整。

煉鋼廠的地位日益增加,與之相匹配的正治地位也將提升。

煉鋼廠讜高官進軋鋼廠讜常委是必然趨勢了,也是上麵希望看到的結果。

所以今年董文學進常委已經成為了必然結果。

但讜委會裡不僅僅有常委,還有委員,似是李學武他們這樣的部門一把手,必然要在這個上麵爭一爭的。

常委少,委員也少,不可能所有的處級乾部都進讜委。

但李學武覺得自己應該進,雖然他隻是副處長。

徐斯年當然也想進,不過他進讜委的可能性非常大。

跟他本人的能力有關係,跟其所在的位置也有很大的關係。

畢竟是廠辦公室主任,如果負責政策製定和研究的負責人進不來讜委,那還有誰能進?

徐斯年倒是沒覺得李學武為了一個委員會這麼的拚,看著樣子不是衝著委員去的,倒像是奔著常委去的。

一個地震,一個雙預案,一個勞模獎章,現在又加了一個提前預判政策,彆不是奔著哪位副廠長去的吧?

彆說什麼不可能,這小子有前科!——

送走了徐斯年,沙器之走回辦公室。

“處長,徐主任這次來,我怎麼聽著像是話裡有話啊?”

“嗬嗬,你都感覺出來了?說明他們急了嘛~”

李學武低著頭處理著手裡的文件,嘴上卻是輕笑道:“他今天來可不是代表他自己來的”。

“那徐主任可真夠辛苦的”

沙器之也跟著李學武學會了拐彎抹角的說話方式了,不過在李學武這兒他倒是不敢虛著。

“廠長著急了,可這該有的表示怎麼都得有了,總不能用話勾搭著吧”

“慢慢來,乾工作嘛,急不得”

李學武點了點沙器之,說道:“把事情做慢了,把自己沉澱下來,你會在工作的時候看的更多,更全麵”。

“我可是還達不到您的境界,還得學”

沙器之笑了笑,給李學武的茶杯裡續了熱水。

“哈哈哈~”

馬屁不是好東西,但能使人愉悅。

李學武倒是沒在意沙器之用玩笑的話談這些事,工作本身就是嚴肅的,如果一天的時間都放在工作上,那整個人都會變的麻木了。

學習會的下午,軋鋼廠的廣播裡便開始了相關文件的宣傳。

軋鋼廠書記楊元鬆做了學習和宣講報告,向廣大工人和機關同誌宣貫了上級指示,發出了大學習,大討論,大研究的號召。

隨後便是廠長楊鳳山做了表態發言,在講話中楊廠長表示,將充分理解和學習文件精神,務實推進軋鋼廠各項實際工作的進度,研究討論聯合企業的發展方向……

……

“廠裡的廣播在響?”

“是,關於文件的事,領導在講話呢”

李學武正在給董文學打電話,兩人正式確定了煉鋼廠的初步發展方向。

今天是給老師報平安,也是通報今天的學習會議結果,以及他對今天文件的理解。

董文學那邊緩了緩,這才繼續道:“我看可以加快一下步伐,推一推李副廠長”。

“我儘量吧”

李學武也是苦笑了一下,這位老師謹慎的時候可以聽從自己的意見積極準備,而在形勢驟變的時候又有些武斷。

董文學也聽出了學生話裡的敷衍,笑問道:“怎麼?還有懷仁之心?”

“哪裡,我是在想,楊元鬆書記的事”

李學武笑了笑,解釋道:“我看一盤棋有進攻就得有防守,彆玩兒到最後就隻能玩同歸於儘才好”。

“你呀~”

董文學無奈地笑了笑,沒再說什麼,便掛了電話。

要說運籌帷幄,董文學在機關事務上絕對有話語權,但在臨陣指揮上,他得承認不如這位學生的心性穩準狠。

江湖不是打打殺殺,而是人情世故啊。

“處長,該出發了”

沙器之見李學武打完了電話,便走進屋來提醒了一句。

雖然現在李學武的工作重心不在治安大隊,但出差四五天,總得過去看看。

很多文件都需要他的簽字,更是王小琴和沈放決定不了的。

要說李學武對於這份工作的在意,其實也沒有那麼的強烈,但是不能把治安大隊交出去。

因為這治安大隊李學武還有後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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