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對方乃是有王侯背景,陸長歌出麵最少能吸引仇恨,以防最後這何曲生引火燒身可就不秒了,畢竟這何曲生也是為了讓他住的舒服些罷了。
那永安王世子淬處一口鮮血,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臉帶猙獰道:“你是何人,有種報上名來!”
陸長歌搖了搖頭,輕聲一歎,草包。
隨手將自己的身份令牌拿了出來,扔給了那永安王世子。
那世子接過令牌,掃了一眼,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當是什麼阿貓阿狗呢,一個小小的大將軍,竟然跟我永安王府叫板,你哪來的勇氣?”
何曲生此刻真是忍不住想要笑出聲,恐怕就是那永安王都不敢說出這話,哪怕在借他兩個膽子!
你一個草包貴族王侯,哪來的勇氣嘲笑人皇親封的封號大將軍?
不過,總是有識貨之人,那後邊的兩名武侯看到令牌上的名字後,臉色瞬間大變!
兩人絲毫不遲疑,單膝跪地,朝著陸長歌跪拜一禮,語氣謙卑道了極致:“參見止戈大將軍!”
而那永安王世子,則是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那兩名護衛,語氣有些不解道:“你?你們?你們是什麼意思!你們是本世子的護衛,竟然給他下跪!你們是要造反嗎!”
陸長歌輕聲一歎,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紈絝子弟,心中是十分的反感。
伸手一揮,那世子與那侍女,仿佛被無形大手握住,膝蓋越來越彎,最後,噗通一聲,雙膝跪到了地上!
陸長歌輕聲道:“道歉,今日我就發發善心,放過你們。”
誰知那世子依然硬挺著:“哼,難不成你還敢殺我?你一個小小的將軍,我真不知道你哪來的勇氣。”
陸長歌微微一笑,卻並未反駁,而是朝著身後的那兩名侍衛道:“那個什麼永安王在哪裡?”
其中一名侍衛急忙道:“回大將軍,就在這上京城,此次我等隨世子外出遊玩,今日剛剛入城,世子有些乏了,所以打算再此歇息一夜,明日回王府的。”
陸長歌神色有些難看了起來,外出遊玩罷了,累了住驛站?你當驛站你家開的呢?
“去,將那個什麼永安王叫來,我倒想看看,這天子腳下,一個王爺能不能遮了這天。”
陸長歌說完,轉身離開了小院。
不過隨著陸長歌的離開,眾人發現,那世子與侍女二人依舊跪在地上,咬著牙苦苦支撐。
那兩名侍衛對視一眼,歎了口氣,人蠢真是沒辦法。
“世子,還望再次堅持片刻,小人這就去請王爺前來解救世子!”
說完,二人急忙走出了小院。
誰也不想留在此處看那世子的哭喪臉。
就在陸長歌剛回到驛站大堂後,大堂內的一處空間一陣波動傳來。
陸長歌凝神望去,他知道,這應該是有武尊境以上的大能,穿梭虛空而來。
果不其然,片刻後,一道淡然至極的身影出現在陸長歌麵前。
陸長歌神色微變,看清來人之後,單膝跪地:“參見洛王!”
來人赫然是大寧第一王,洛王!
洛王微微一笑道:“起來吧,你小子,剛來上京就出點幺蛾子。”
陸長歌看到洛王並未有生氣的意思,苦笑一聲道:“這還真是碰巧了,原本我是沒打算跟他較真的,要不是辱我雙親,我何故如此。”
洛王輕聲一歎道:“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些貴族王侯早已經爛到根了,不過你此次前來上京是人皇相召,至於原因你應該清楚。”
陸長歌點了點頭道:“應該是關於銅門關一戰的封賞吧。”
洛王:“不錯,此次一戰,其意義遠比當時你在南域攪動的風雲,如果銅門關防線潰敗,那緊接著麵臨的就是北疆戰事的潰敗,所以,這次功勞可謂不小,但是經過你此次一鬨,恐怕明日朝堂之上,你將迎來你人生的第一道彈劾了。”
陸長歌微微一笑,神色淡然道:“辱我雙親,我殺了他也不為過,至於影不影響對我的封賞,我壓根不關心。”
洛王無奈一笑:“你小子,一直都是不爭不搶的心態,這次出手恐怕還是卜家那些人,你自己做好心理準備。”
陸長歌神色有些凝重道:“那太尉不是已經被人皇責令閉門思過了嗎?”
洛王仿佛看白癡的眼光看著陸長歌道:“你以為朝堂之上隻有太尉是卜家人?明擺著告訴你,朝堂之上卜家占據很大的話語權,這種事哪需要太尉親自出手,隨便找個言官給你帶個帽子就夠你難受的了。”
陸長歌擺了擺手道:“得過且過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活人還能讓尿憋死不是?”
洛王啞然道:“你小子,好大的心,其實你也不必過於擔心,人皇十分青睞你,就算是卜家彈劾你,估計最後也會被人皇壓下去,再說了,朝堂之上可不是隻有卜家。”
陸長歌:“那洛王今日前來,到底所謂何事,恐怕不是這麼簡單的囑咐我兩句吧。”
洛王白了一眼陸長歌道:“你當真以為憑借你現在的身份,壓製的了那些貴族王侯?人皇都不會輕易動他們,你還是太嫩了。”
洛長歌一屁股坐在桌子上,神色有些輕浮道:“怕啥,我背後不是有軍機處嗎,怎麼,軍機處不打算管我嗎?”
洛王看著陸長歌那副無恥的樣子,陰險一笑道:“自從你上次被人皇封為天策府偏將,你就不屬於軍機處管轄了,所以軍機處可不是你的靠山了。”
陸長歌:......
還有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