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局的臉色都變了,五百米廢了!
那是什麼意思,就是說整整有一千多平方的地蓋不了膜。
這次采購的是按梁新月說的一種采光膜。寬度是四米寬的,五百米長是一卷,這一卷廢了那這邊計劃的就缺了,而為了五百米的膜再讓人家發一次貨,這樣來回的運費成本就增加了。
而且隻有五百,人家還不一定會發呢。
先沒看到這個劃痕的梁新月和任局都還算好,以為隻是傷到了老人。現在看到這一卷被傷成這樣,廢了,氣得梁新月不行。
如果這個劃痕是橫著的,那還好,展開是豎著,大不了,兩塊拚一下,或是做兩個小棚。
但這傷是豎著,展開就是橫著,這樣展開就是天窗一條一條的,用來做棚就不行了。
任局長很生氣,直接對楊副局長說道:
“這個物資,五百米,你們一定要給我記下來,這物資很珍貴,我們找了全國,隻在南方一個廠找到了的,人家發來是發的一車皮,現在不可能讓人家專門動機器給我們生產五百米!”
任局長很惱火,氣得原地來回踱步,又有些惱怒的對梁新月說道:
“對不起,新月同誌,我當時就不應該把這樣的人拉到這裡來,應該聽你的,把這些人都退回去。”
案是報了,事情肯定是不能小,梁新月是穿來的人,自然知道要真正的辦事,就是把事情的嚴重性提高了。
現在這個案子等級提高了,公安局還直接通知了周國良他們所在的部隊。
那兩個小夥子並不知道他們惹下了多大的事。
最主要,是逃了,這就罪加一等了。
而梁新月他們還得認真的乾活,留下來的另外兩個主動乾活的小夥子聽說了這事後,目瞪口呆,忙找了梁新月,希望不要退掉他們,他們是真心來學習的。
丁詩晴現在也感覺到了一種向上的氣氛,也是不想走,也來找過梁新月了。
梁新月沒責怪他們,這種事,對事不對人,不可能因為彆人做下的事而怪到這幾個人的頭上去。
梁新月給他們分配了任務,還是配合著大家先把架子搭建了起來。
因為這件事,本來任局說一早要帶來的各鄉鎮的人,也一來就被任局一通政治教育。把各位的思想教育做在了前麵,然後才讓劉大隊長和梁新月帶去安排工作。
梁新月在走之前說道:
“你回去估計電話都要打爆了,你最好有什麼消息就趕緊的來通知我們一聲。”
任局長自然知道這事的嚴重性。他也趕緊的回到了縣裡去,果然如梁新月猜的一樣,電話都快被打爆了。
先是市裡的農業局電話下來批評了一通,說他們看管物資沒用心。
然後那兩個家夥的所在的縣裡也打了電話來,因為公安那邊直接找上門了,直接其中一個的父親正好就是他們縣的農業局長。與任局長自然就熟悉。
他無比的焦急,孩子還沒回來,他和妻子都被管控了起來,就在家裡等著孩子回來呢。
但他被允許了打電話給任局了解情況。沒想到做為朋友的任局對著電話就是一通罵:
“你們來開會,我一再說了,讓你們派實學的來實學的來,結果呢,你兒子這個漏子捅大了,傷人事是一件,我這邊的物資被毀了,你知道這一批物資是多重要的,人家省裡都是按尺寸給我們配來的。他們毀了多少,毀了近兩千平方米的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