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局正好找不到出氣的地方,就把這位給罵了一通。
他罵一通倒是完事了,對方夫妻倆在公安同誌的監視下,都痛哭了起來。
他們也沒想到這個孩子出個門能闖出這麼大的禍啊,這下兒子完了。
另一邊公安就更嚴,電話都不許那邊的人打。反正就坐等這兩小子跑回家。
而這邊劉大爺被公安局的送到了醫院做了簡單的治療,本來說讓他住兩天院的,但劉大爺本份,也不想訛人,包紮好了就回來了。
家裡現在做著大事呢,少了一個人的工分,那可是直接少分多少糧和錢的事。
都跟他說了,住院也有的,但他不信,不自己參加,他覺得不踏實。
於是回到家裡,梁新月沒有分配他更多的任務,還是讓他看著那邊的物資,隻是交了一個鑼給他,有事他可以打鑼。
昨天晴了一天,今天地裡的活就好辦一些,沒有那麼泥濘了。
丁詩晴倒是找到了玩泥的一種快樂,學著那些農家婦女同誌,直接光腳在地裡走來走去。
說實話,這地裡的大泥都被挖細了的,再加上淋了點雨,整個沙土地十分的鬆軟。
但梁新月勸她不要光腳在地上走,她與農家婦女不一樣。
農家婦女平常乾活要麼穿個草鞋,要麼不穿,習慣了,而且腳底都磨出了厚厚的繭。
這春天的地,當然,現在都是夏初了。
再加上潑了糞水,很多人的腳踩了就會長水泡,鄉下叫肥水泡,又痛又癢。
還好梁新月勸得快,丁詩晴最後還是長了兩個。
當天下午,市裡的領導就來了兩車人,有政府的,有公安部門的,還有農業局的。
據說,這事還報省裡了。
梁新月聽說時,悄悄的伸了舌頭,看來自己把事說得太大了?
主要是當時太過氣憤,而且劉大爺還為之受了傷。
他們都來查看過後,聽說到晚上的時候,兩個小夥子都被抓到了。
果然,他們身上也沒有多少錢,各自一路連著搭車還走路的,用了一天時間才回到家,沒想到到家迎接他們的就是冰冷的手銬。
此時,他們才知道怕了。
叫著爹娘救命,哪裡知道,在這個年代,他爹娘還要被他們牽連。
人被送回到了這裡來,先是指認了現場。還好,梁新月他們報案說的話,他們都承認說過。
這樣,他們的案子的定性,就升了一檔。
而軍隊這邊還啟動了對他們及他們家庭的政治立場的調查,這一通搞了下來,他們的父母都成了普通工作人員,而這兩個孩子被判了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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