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了大椿宮就學習彆的心法,這是白鶴淮給南宮春水的新安排。反正不想活了不是有毒藥嗎?
連仙神都能毒倒的藥粉,對於如今還是肉體凡胎的普通人而言,毒死不要太簡單。
說起來,小姑娘還略微有點鬱悶,“你要廢功法為什麼不找我?我的毒藥明明是最全的。”
這位大徒弟,莫不是看不起她的毒術?
“……”因著小姑娘的控訴,被所有人緊盯的南宮春水無辜的摸了摸腦袋,心虛的移開視線。
總不至於說,不是不相信,實在是太相信了。
所以,他怕他來找新師父散功,可能會看不到明天的太陽吧?
“小師父,這點小事,春水覺得自己是可以的。”
“!”和南宮春水走了一路的百裡東君撇了撇唇角,隻覺得換了個模樣的前任師父臉皮厚度直達城牆。
堪稱銅牆鐵壁。
又是過了數日,閒暇了幾日所以在外麵瘋狂加班加點的蘇昌河帶回來一個消息。
“北離皇室的那位青王死了!”還是死在柴桑城。
“青王?”托著腮幫子在發呆的小姑娘回過神來後,誠實的搖搖頭,這個人她不認識。
“應該和我們無關吧?”總不至於是昌河殺的吧?
在場聊天的隻有白鶴淮一眾,連帶著南宮春水和一眾徒弟們都被白鶴淮打發出去巡山了,實在是人一多,耳朵就有點吵了。
白鶴淮瞥過來的眼神,蘇昌河幾乎不用詢問都能猜出自家小師姐想要詢問什麼,唇角噙著一抹無辜的笑意,“他雖然很煩,但不是我。”
“剛剛在想什麼事情?”幫著小姑娘將臉頰上的一縷發絲捋到耳後,蘇昌河換了個話題,明顯對於青王死亡的這件事情都不太感興趣。
即使,青王前來柴桑城,目標可能是他們。
但是他的死亡也確實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誰若是給他亂扣帽子,他必然也是不允許的。
“月安給我傳訊說今日會到,我就是在想他大概什麼時辰會過來。”
又要來一個?
此刻,不管是蘇昌河還是蘇昌離,亦或是慕青陽隻有這一個反應,即使對方是他們新任小師弟。
“他到大逍遙了嗎?”
“還沒,不過月安說師父讓他快些過來尋我們彙合。”具體的原因,白鶴淮就不知道了。
關於青王死亡的這件事情,幾人就當做一件普通的事情,談之即忘。因而即使巡山的徒弟們回來了,白鶴淮也沒拿這種事情說給他們聽。
消息應該還沒傳出來,她擔心蕭若風這個時候往天啟跑,到時候怕是要被冤枉是他這個同樣在柴桑城的琅琊王動的手了。
還不如先等天啟城那邊的反應。
然而,百裡東君不過是下山買了點釀酒的材料,結果竟是背著一個昏迷的人回了藥莊。
不止走了藥莊的後門,還悄悄的去尋了一個人在院子裡寫後續的弟子訓練計劃的白鶴淮。
“鶴淮妹妹,我把他帶過來對你有麻煩嗎?”對方滿身的血跡,此刻又是昏迷的模樣,已經知道對方真正身份的百裡東君自然做不到不管他。
但若是會對鶴淮妹妹有影響,他會帶著葉鼎之去其他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