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初一聽她這口氣就知道這小丫頭她想找事兒,不過自己可不怵她。
眼珠子一轉,打量了一眼滿頭金光閃閃的三公主,玄初一臉譏諷的模樣對著三公主道
“三姊,妹妹我哪能比得您呢?您這身裝扮才是真真的富貴至極,妹妹我是拍馬都趕不上的,您老人家快彆太謙虛了。”
眼睛一邊坐著的二公主滿臉的一言難儘,玄初也沒當過她。
“隻是三姊您這般裝扮富貴,就是不知二姊怎麼沒有呢?莫不是三姊您老人家隻顧著自己富貴,忘了一母同胞的親姊妹不成?”
三公主自己打扮得跟個移動金子展示架一樣,還好意思說彆人。
三公主本來想陰陽怪氣的罵一通五公主出氣,還在想怎麼挑事兒呢,就被這個死丫頭一頓譏諷。
氣得抬手就指,“你!”
你半天沒你個什麼所以然來,玄初都替她覺得憋屈得慌。
“三姊這是做什麼?小妹知道自己有多好,三姊不必特意站起來與我親近,快坐下吧,您這一頭的金子,可彆晃掉了。”
三公主徹底被氣得暈頭轉向,失去理智,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死丫頭在譏諷我!
眼看三公主要上前拉扯五公主,二公主這個姐姐趕緊拉她坐下。
“阿妹,你這是吃醉了酒嗎?快坐下,快坐下,可彆讓人看了笑話。”
看她滿臉不情願,隻能偷偷湊近她耳邊道“你可彆這會兒鬨起來,叫阿母知道了,仔細回頭挨了罰。”
這話還算有點用,三公主最怕的就是越妃這個阿母,聽到她的名頭也隻能怏怏坐下。
可惜,這會兒的動靜已經被注意到了,皇帝皇後越妃都看到三公主想作妖了。
回頭肯定上不了一頓訓斥。
玄初滿意的搖頭晃腦,滿眼儘是幸災樂禍。
家宴本來就是一大家子聚聚,這會兒三公主坐下來越想越氣,忍不住想給這個目無尊長的小五一點教訓。
眼睛一轉又讓侍女拿了杯酒來,假做要給這個妹妹敬酒,實則想把她上好的衣料給打濕讓她出醜。
玄初哪裡不明白她的意圖,飛起一腳就把這酒盞踢到越妃這個三公主的老娘桌上。
先發製人扯起三公主就是往桌上一摜,又提高音量惡狠狠地道“三姊,妹妹我今兒個究竟哪裡得罪了你,您老人家為什麼非要用酒潑我?”
“今兒一早就陰陽怪氣顛倒黑白說我打扮富貴,我也想著咱們好歹是一家子姊妹就忍了,隻不與你計較。”
“這會兒居然還想用這酒水澆我,我雖是沒有三姊這般富貴的裝扮倒是不心疼衣服,隻是衣冠不整到底是會失了顏麵的,我這個阿妹的沒了顏麵,與你到底有什麼好處?”
眼前的一切太過令人匪夷所思,二公主都嚇呆了。
看著三妹被小五按在桌上,隻覺得有什麼東西裂開了。
越妃也被突如其來的酒盞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女兒已經被老五按住了。
這個孽障!
皇後這些日子受了刺激不搭理這個女兒,沒想到她膽子越發的大了,眼看她按著老三實在是不成樣子,連忙出聲製止。
“小五,今日家宴你何故要這般大動乾戈,還不放開你阿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