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我可以離開這個家,我隻希望姐姐能夠和爸爸媽媽你們和平相處,希望姐姐不要再惹是生非,到處給我們宗家樹敵,破壞我們宗家辛苦經營多年的名聲。”
“媽媽,隻要我離開這個家,姐姐一定會願意聽從你們的勸說,放棄對可憐又無辜的浩奇哥哥他們的誣蔑與傷害,從此與爸爸媽媽你們快快樂樂地生活下去。”
“隻要犧牲我一個人,可以讓爸爸媽媽你們,還有浩奇哥哥他們得到幸福與快樂,我願意犧牲自己。我隻要看到爸爸媽媽你們幸福快樂,我自己也會跟著幸福快樂了。”
宗歌雲含淚帶笑,鄭重其事叮囑宗母要注意身體,轉身便要離開宗家。
宗母哪裡舍得讓宗歌雲離開,抓著宗歌雲的手臂,嚴厲地讓宗歌雲不要胡思亂想。
宗歌雲抱住宗母,哭腔之中帶著對宗母的不舍與哀求。
“媽媽,我也不想離開你,可是我不這樣做,姐姐不會原諒無辜的浩奇哥哥他們。”
“媽媽,我……我做不到讓浩奇哥哥他們蒙受不白之冤,年紀輕輕就身陷牢獄。這是不道德的,這是邪惡的。”
宗歌雲忽然放開宗母,邁開堅定不移的步伐,向著敞開的大門而去。
宗歌雲是宗母引以為傲的寶貝女兒,她可以失去自己的全部家人,唯獨不能失去宗歌雲。
“歌雲,你等等,媽媽有辦法,你不要走,你不能丟下媽媽。”宗母說道。
宗歌雲轉身,“真的?”
宗母重重點頭。
宗母湊上去,在宗歌雲的耳畔嘀咕兩聲。
“歌雲,你是了解宗君欣那個畜生,她那人最會裝善良裝孝順了。”
“如果我們一家用自己的性命威脅,宗君欣那個畜生一定會乖乖就範。”
“如果,我是說如果,宗君欣那個畜生狼心狗肺,我還有一個辦法,肯定可以逼得她認命。”
宗母道出了自己的小心思。
宗歌雲眼睛一亮,覺得宗母難得聰明一次。
準備片刻,宗母與宗歌雲拿來菜刀,並讓家裡的傭人強行打開了房門。
宗母與宗歌雲用菜刀抵在各自的手腕上。
宗母說道,“宗君欣,你馬上出去,馬上去澄清事實,否則我死在你的麵前。”
宗歌雲說道,“姐姐,我不能讓媽媽孤零零下去,媽媽死了,我也不活了。”
宗母和宗歌雲定睛一瞧,房間裡的君欣甜甜美美地睡著,她們表演了個寂寞。
她們愛死不死,君欣才懶得理她們的死活。
宗母氣急敗壞,對傭人說道,“給我準備一桶水,冷的。”
她怎麼就生了這個孽障,生了這個不近人情,豬狗不如的東西?
宗母頓時想要人道毀滅君欣。
傭人去去就回,手上提著一個裝著冰塊的小水桶。
“潑到她的身上去。”宗母下令。
在宗歌雲的洗腦下,傭人不喜歡矯揉造作,仗勢欺人的刁蠻大小姐,高高舉起了手裡的水桶。
眼看要淪為落湯雞,呼呼大睡的君欣一個鯉魚打挺,奪走傭人手裡的水桶裡,順手把冰冰涼涼的冷水潑在女傭、宗母和宗歌雲三人的身上。
“啊啊啊……。”
三聲慘叫在彆墅裡響起。
宗母凍得瑟瑟發抖,“宗君欣,你這個賤坯子在做什麼?”
宗歌雲難以置信說道,“姐姐,你怎麼可以傷害媽媽?媽媽生你養你,你心裡不舒服,你也不可以傷害媽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