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欣麵無表情,被吵醒的她十分不快活。
起床氣,幾乎每個人都會有。
君欣從床上跳下來,走到宗歌雲的麵前。
“嘰嘰喳喳,嘰嘰喳喳,你知不知道你很吵?”
君欣伸手捏住宗歌雲的嘴巴,如同在捏麵團一樣捏扁搓圓。
宗歌雲反抗不了君欣對她的羞辱,隻能嗚嗚嗚地向宗母求救。
不曾想,宗歌雲這聲音又刺激到了君欣。
君欣蹲下來,撿起地上的冰塊,一塊兩塊地塞進宗歌雲的嘴巴裡。
宗歌雲又冷又刺激,嘴巴漸漸失去知覺,冰涼的液體嗆著口鼻,難受又丟臉,委屈巴巴地哭了起來。
宗母回過神來,大叫著,“宗君欣,你又在欺負我的歌雲。你沒救了,我就沒有見過你像你這種畜生?”
“我畜生?”君欣堵著宗歌雲的嘴巴,扭頭看著宗母。
君欣的眼神冰冷至極,蒼涼荒蕪如白雪皚皚覆蓋億萬年的冰川。
“自己的女兒被一群畜生侮辱欺淩,竟然還要逼著她原諒那群畜生,承擔莫須有的罪名與傷害。”
“你說我畜生?是畜生的人應該是你。生而不養,你當初為什麼要生下我?”
君欣擲地有聲問宗母。
宗母冷笑,“我生下你,你還要我事事敬著你才行?”
“宗君欣,你是女兒,我是母親,是我給了你這條命。”
“我就是殺了你,也不過是拿回屬於我的東西而已,輪不到外人的置喙。”
宗母搖搖頭,眼眸閃爍著凶光。
“也不知道現代法律是做什麼吃的,我拿回自己的東西竟然要以殺人罪來判刑。”
“如果不是這樣,當年我生下你後早就掐死你了。”
宗母麵目猙獰,身上彌漫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掐死年幼原主這一說,宗母不是說說而已。
若非有法律如棋盤籠罩這個國家,宗母在生下原主後,她已經親手掐死原主了。
君欣不是原主,她對宗母沒有一絲半點的感情。
宗母以言語刺傷原主,君欣怎麼也要給宗母一點顏色看看。
畢竟,來而不往非禮也。
君欣張開手掌,抓住宗歌雲的長發,另一隻手啪啪啪地甩在宗歌雲的麵龐上。
宗母詛咒原主不得好死,卻把宗歌雲視作寶貝兒,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君欣掌摑宗歌雲,勢必給宗母的內心帶來難以磨滅的傷痛。
“快住手,快住手,歌雲的漂亮小臉蛋兒要被你毀了。”宗母撲向君欣。
君欣抓著宗歌雲,後退數步,走出了狹小的房間。
彆墅的客廳裡,君欣如同一個機器人,啪啪啪地打著宗歌雲。
宗歌雲已經被君欣打懵了,腦袋如同被煮開的熱粥,咕嚕咕嚕,黏黏稠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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