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公虎疼的說不出話,就由他的乾兒子唐鈺代言。
“哼,你可以說義父他是老頑固,說他相貌凶惡,說他脾氣臭,說他不愛個人衛生……”
唐鈺小寶bb了半天,才話鋒一轉道:“但是,你不能懷疑義父的忠心,義父對巫王忠心耿耿。天地可表,日月可鑒。”
林月如撇了撇旁邊臉色越發難看,幾乎好黑雲壓頂的石公虎,不由對唐鈺小寶豎起大拇指、
“你努力為石長老辯解的樣子,真是太孝了。”
唐鈺小寶撓了撓頭,並未理解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石長老懷疑我們的身份,這也是應該的,畢竟我們是中原人,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林月如繼續道:“但對於我們,你是可以完全放心的。因為我是奉了女媧娘娘旨意,親自護送靈兒前往南詔國,打敗拜月教的。如果你連女媧娘娘都不信任,那你還能夠信任誰?”
“你……你是女媧娘娘使者?”石公虎仍自疼的抽搐著嘴角,不過總算能夠開口說話了。
“不錯。”林月如點了點頭。
“可……可有何……憑證。”
“要憑證嗎?簡單。”林月如嘴角掠起一絲笑意,對唐鈺小寶道:“麻煩將石長老扶到窗戶邊來,可以嗎?”
“自然可以。”唐鈺點了點頭道。
不多時,唐鈺將一瘸一拐的石長老扶到了窗戶邊。
石長老道:“你要做什麼?沒有絕對的證據,老夫是不會相信你的。”
林月如也不解釋,隻是天空指了指:“石長老,可看到了烏雲密布,雷鳴電閃?”
“這是當然,老夫又不是瞎子。”石長老罵了一句。
有一說一,這老家夥沒有被打死,隻能說拜月的脾氣好。
林月如也不多作解釋,隻是微微一笑,身上卻似散發出一種奇特的神韻,仿佛溝通了天地,成為了這天地的一部分。
若是閉上眼睛,隻是以武者的氣機去感知,那將根本就無法察覺到林月如的存在。
林月如抬手拍向高空,而後猛地翻掌下壓。
轟隆隆!!
烏雲密布的高空之上,陣陣轟隆震爆聲愈演愈烈,不絕於耳。烏雲氣浪重重拍開,一隻遮天蓋地的巨大金色手印轟鳴壓下,指紋清晰可見。
方圓十裡都似被這一道巨大的掌印籠罩。
石長老看著這手掌,呼吸近乎停滯。
在這一刻,他感覺自己似乎成了一隻螻蟻,隨時可能被碾死。
恐怖如斯。
轟隆隆!!!
巨大的手印按下,整個空間震動起來。
驚天動地的巨響傳出,震耳欲聾,大地上氣浪拍空,向四麵八方傾瀉著,掀起一陣狂暴巨浪,崔折無數草木,而大地上則出現了一個清晰可見的掌印,無數裂縫蔓延。
“石長老,現在你相信了吧,這可是如來佛祖傳我的如來神掌。”林月如轉過頭來,微笑的看著石公虎。
石公虎麵若呆雞,還在這超凡脫俗的掌力所震撼。
唐鈺小寶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皺了皺眉頭,微微疑惑道:“如來神掌?”
林月如點了點頭道:“不錯,據說是上麵幾位大佬打麻將,誰輸了就傳我一門神通,結果如來輸了,把如來神掌傳給我了。”
唐鈺小寶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什麼是麻將?
真的不是騙人的嗎?
而且為什麼會有一種兒戲的感覺?
他心裡有一大堆的???,但看了看那巨大清晰的掌也印,還是憋了回去。
“石長老,你不相信嗎?”林月如擼起袖子,露出一段雪白的皓腕:“你要是還不信,我給你來個猛的。”
“我信,我信。”石公虎猛地清醒過來,連連擺手,由於動作幅度太大,導致牽動傷口,渾身又是一陣抽搐。
“你信就好。”
林月如笑靨如花:“我就知道石長老是個通情達理的人”。
她卻是不知,她現在已經出了白河鎮的範圍,來到了另外一個龍陽鎮的範圍中。
在數十年後,白河鎮的“聖痕”,與龍陽鎮的“神掌”並成為兩大聖地,無數人參觀。不過這兩個鎮為了爭奪誰是紅衣仙女的正統傳承,狗腦子都打出來了。
……
在雨停了後,一行人再次上路。
行了一日時間,一行人來到了揚州城外。
揚州的繁華絲毫不下蘇州,同樣熱鬨喧囂。行人絡繹不絕,彙聚八方商客。
不過如今的揚州卻有些不同,遠遠便瞧見前方官兵戒嚴,正在給進城的人挨個檢查搜身,行人在城門口排起了長隊。
在城門前貼著黃色的布告。
劉晉元遠遠瞧見,對著眾人念道:“鑒於女飛賊橫行,知府有令,直至女飛賊擒拿歸案,否則所有人一律隻準進,不準出。”
李逍遙一拍巴掌道:“這下倒黴了,若不能出去,豈不耽誤了行蹤,要不我們繞過揚州城。”
石長老雙手抱胸,露出冷笑:“不過幾堵圍牆,可攔不住我南詔國的勇士?也隻有膽小無能之輩,才無能為力。”
“喂,老頭,你是不是又想要打架啊。”李逍遙眼睛一瞪。
“小子,也不怕你絕後。”
“好了,不要吵了。”林月如抬了抬手。
實話實說,她很樂意看兩個家夥乾架。
現在這兩個家夥一打起來,就喜歡朝對方下麵招呼,隻怕用不了多久,就能實現由孤睾戰士——剩槍遊俠——後街女孩的轉變,甚至還可能成為精絕女王。
不過還是得等進了城再說。
“如果繞路的話,免不了又是一番麻煩。”林月如分析道:“而且我們如果出城的話,有表哥的狀元令,可以隨意進進出出,倒是不必擔心。”
“嘿,我知道狀元令,據說是皇帝賞的,有許多特權。”
李逍遙眼睛一亮,勾著劉晉元的肩膀道:“阿七,把狀元令借我兩天,也不知你的狀元令能不能白嫖,據說蘇州的青樓美人特彆多,腰纏十萬貫,騎鶴下揚州。”
劉晉元心裡微微有些不舒服,卻沒有推開李逍遙:“李公子,那種地方……不乾淨……”
“管他乾不乾淨,隻是玩玩而已。”
啪!×2
“嗷”×2
林月如對自己玉手吹了一下,看著兩個抱著腦袋,連連呼疼的家夥道:“不管你們要做什麼,進了城再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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