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你最近怎麼越來越愛說大話了。”少女無奈的扶了扶額頭。
“你這丫頭,爺爺給你說實話,怎麼還不信。”老者搖了搖頭:“不過那小子我們十年前就見過,現在也該去打個招呼。”
說罷,老者走到鬼厲麵前,拍了拍他的肩,一幅高人嘴臉:“小子,老夫喚作周一仙。記住我的名字,以後有事罩著我點。”
“……”鬼厲嘴角忍不住抽了下。
他自然認得這個老頭,還知道旁邊是他的孫女,喚作小環。十年前他從青雲山下山曆練時,曾見過麵,還騙了他幾兩銀子,隻是如今已物是人非。
他依稀記得這老頭雖是騙子,但似乎也是個正經人,而且膽子很小,怎麼成了這幅模樣?
鬼厲懶得理他,又看了看對他保持警惕的年老大等人,冷聲道:“想要打“帝天令”主意的人,可不隻是我一個啊。裡屋的朋友,是不是也該出來了?”
在一陣沉默後,裡屋飄出一道銀鈴般輕笑聲:“哎呀,鬼公子果然感知靈敏,小女子佩服,佩服。”這笑聲嫵媚動人,卻似有著勾魂奪魄的力量。
“什麼人!?鬼鬼祟祟,也敢打我煉血堂的主意,去將那女子拿下。”
年老大一拍桌子,他先是被算命老頭戲弄,接著又在鬼厲麵前吃癟,心頭怒火正盛,這女子就撞在了槍口上。
當即讓幾個手下,祭出法寶,向裡屋走去,打算將受虐的火氣發泄一下。
打不過鬼厲,還能連個女人也打不過。
巧了,還真就打不過。
就見裡屋中一陣紫芒爆閃,慘叫聲忽的響起。野狗等人狼狽從裡屋逃出來,好幾人都受了傷,讓年老大眼皮亂跳。
“金仙子的紫芒刃名動天下,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鬼厲麵無表情的說道。
“鬼公子的噬魂棒,才是真正的魔道至寶,小女子自愧不如。”
一個女子全身鵝黃衣裳的美貌女子款款走出,她身材婀娜多姿,眉目含情,嘴角含笑,黑發輕輕飄灑肩畔,一雙眼眸水盈盈的。一眼看去,竟似乎要沉浸其中,再也不願出來了。
年老大看著女子,已認出了來人身份。
他恨得牙癢癢,卻也不敢直接動手,隻能陰陽怪氣道:“合歡派遠在海流波山逍遙澗,如今竟也為帝天令遠道而來,金仙子真是辛苦了。”
金仙子笑道:“天地寶物,能者居之,年老大你身懷寶物,若此時把帝天令交出來,或許還能保全性命。”
年老大將一口唾罵吐在地上:“呸,有本事就來吧。”
“不急不急。”金仙子眼波流轉,美眸向門外望了望,媚笑道:“外麵的朋友,風大雨大,何妨不進來歇歇腳,避避風雨。”
什麼!竟然還有人!
年老大等人肺都要氣炸了,他們得到帝天令的事秘密無比,可怎麼是個人都知道了。
“來人,隨我去教訓教訓門外的家夥。”
正所謂事不過三,這次可不能再丟麵子了,更何況這次他還親自出馬。
當然,年老大心裡麵其實還有自己的小九九。
待會等走到門外,也不管對手是誰,隨便應付兩下,然後撒丫子就逃。
就算打不過裡麵這兩個家夥,難道還不能跑。
總不能門外也是鬼厲、金瓶兒這樣的高手吧?
巧合嗎這不是。
外麵的人還真是個高手。
一陣乒乒乓乓後,,煉血堂弟子鼻青臉腫的退回了客棧中,年老大也沒有跑掉。
而房間裡,不知不覺便又多出來一個年輕男子,穿著一身淡藍衣衫,眉目清秀,隻是麵色看著不知有些蒼白,眼圈發黑。
年老大向鬼厲、金仙子和剛進來這男子看了看,他們隱隱將門口、窗戶、過道占據,封鎖所有退路。不由得心頭暗自發苦:魔教三公子齊至,這下糟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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