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豪宅的客廳之大,有些出乎莊睿的意料,完全比得上一些中型的宴會廳了,裝修的富麗堂皇,但是這種貼金鑲銀的風格,有點像是解放前一些豪富之家的裝飾風格,稍微顯得有點落伍。
裡麵現在大約有二三十個人,莊睿粗略的看了一下,這些人分成了三個群體,各自在廳裡一角說著話,人數最多的是在門口處的十幾今年輕人,從年齡上看都和莊睿差不多,另外就是坐在中間位置的七八個中年人,正高談闊論議論著什麼事情。
但是莊睿十進門就被吸引過去的,恰恰是人數最的地方,那裡坐著的是三位老人,年齡應該都有七八十歲了,頭花白,他們坐在大廳的最深處,在他們身後都站有一位侍應,幾位老人喝的也不是酒,而是茶水。
另外還有七八個穿著統一服裝的侍應,單手端著放著酒杯的托盤,遊走在大廳之中,在餐桌旁邊有一台唱片機,裡麵正放著二三十年代風靡大上海的那夜來香,要不是看廳裡這些人的穿著,莊睿還真以為是穿越了時空,來到解放拚了呢。
秦浩然一行五人進來之後,馬上吸引了廳內人的目光,所有說話的聲音都停頓了一下,坐在門口的那些年輕人,紛紛站了起來,很有禮貌的向秦浩然打著招呼,但是隨後這些年輕人的目光,全部都死死的盯在被秦萱冰挽著手的莊睿身上,不管男女,臉上均是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今天的秦萱冰無疑是場中最耀眼的女人,一襲黑色的低胸長裙,將其傲人的身材顯露無疑,白皙的脖頸下麵,戴著一個黑色水晶十字架,那向下的箭頭處,直指雙峰隆起的溝塹,愈加惹人遐思,在場的女人,看到這般模樣的秦萱冰,不禁都有些自慚形穢。
與往日冷淡傲氣的秦萱冰不同,今天的秦萱冰顯示出她風情萬種的另一麵,舉手投足之間,仿佛有魔力一般,吸引著這群年輕人的目光,久久舍不得離開。
不過就在秦萱冰等人步入到大廳中間之後,這些年輕人的眼光終於轉移到了莊睿的身上,並且在交頭接耳的竊竊私語著,應該是在相互打聽著庋睿的來曆。“秦老弟,今天怎麼來晚了呀,我知道賢伉儷一向可是最熱衷慈善事業的▲r,十一一”
在秦浩然進入到大廳之後,原本在中間聊天的幾個中年人也站了起來,向秦浩然夫妻打著招呼。“莊,你們年輕人聊格來,去那邊坐坐吧,我們陪陪老朋友。
秦浩然轉身招呼了莊睿一聲,然後迎上前去,和那幾個人用廣東話聊了起來,卻是突然看到裡麵的幾位老人,秦浩然連忙告罪一聲,走了過去,態度很恭敬的說道:“郭老好,何爵士好,鄭老好,幾位身體都好吧……
“嗯,是秦啊,謝謝來捧老頭子的場,你們年輕人有的聊。我們幾個難得見一麵,你就不要過來湊熱鬨啦……”
幾位老人都沒起身,隻是點了點頭,除了身為主人的何爵士之外,另外兩位老人連話都沒說一句,不過秦浩然臉上也沒有不滿的神色,返身退回到那群中年人裡麵,而看到這一幕的也都神色不變,似乎那幾個老人就應該用這種態度對待秦浩然。“萱冰,那幾個人是誰?這麼牛氣啊?”
看秦浩然進來之後,許多人打招呼的場景,莊睿感覺自己這未來的老嶽丈,應該是混的不錯的,隻是沒想到隨後那幾位老人,一點麵子都沒給秦浩然,莊睿雖然聽不懂廣東話,但是態度總是能看的出來的。“咱們去一邊說話……
秦浩然夫妻走開之後,秦萱冰和雷蕾還有莊睿,就站在了大廳中間,被十幾雙眼睛聽著,秦萱冰有些不舒服,挽住莊睿的胳膊,向大廳裡沒人的一個角落走去。“這些人煩死了,雷蕾,等會你幫我擋駕啊……”
來到角落裡的沙處坐下,秦萱冰現那些目光還是追了過來,乾脆把身體靠在了莊睿的身上,擋住了那些人的視線。“莊睿現成一個活羥與,這回輪不到我來擋駕了……”
雷蕾嘻嘻笑了起來,她一聽說莊睿要來,就已經猜想到了這種局麵,雖然說這些人未必就一定都要追求秦萱冰,但裡麵可是有好幾個都被秦萱冰拒絕過的,現在看見美人心有所屬,肯定是不會服氣的。“莊睿,對不起啊,我也沒想到今天會耒這麼多人,早知道咱們就不來了▲r,十一一”“乾嘛不來啊?你老公我見不得人?”
莊睿淡淡的笑了笑,不以為意的說道:“萱冰,還是給我說說那幾位吧,怎麼這麼大的架子?”對那幾今年齡和自己差不多的人,莊睿壓根就沒放在心上,和自己搶女人?彆看這是上流社會的聚會,莊睿照樣敢揮拳頭乾架,媽媽的,哥們雖然是玩古董的,但可不是斯文人,惹火了直接乾丫挺的,就那幾個細胳膊細腿的人,莊睿還真沒看在眼裡。
看到莊睿自信的模樣,秦萱冰安心了許多,她是不怕那些所謂的年輕俊傑,隻是怕莊睿受委屈而已,當下說道:“那個長得乾瘦的老人,姓郭,是香港地產建設商會會長,香港中華總商會會長、永遠名譽會長。
在香港回歸之前,他還是香港特彆行政區基本法起草委員會委員,籌委會預備工作委員會副主任,籌備工作委員會副主任,推選委員會副主任,對了,還擔任過你們內地政府的第五屆、六屆全國政協常務委員,第八屆、九屆全國政協副主席,第七屆全國人大常務委員會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