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夏氏集團旗下aw購物和路達集團在同一時間發布一則公告,表示aw購物和路達集團將展開深度合作。
這個消息讓市場對路達集團的信心大增,再加上夏氏旗下紀夏資本的介入,次日股市一開盤,路達集團股票狂飆20,不僅填平了之前的下滑幅度,而且漲到了今年最高指數。
夏晴一天內就損失了10億元,麵臨爆倉危險。
接下來,夏晴損失不斷,不到三天就損失了57億元,麵對這種情形,她做出了讓所有人都覺得不理智的決定。
她不但沒有為了將損失降到最低立刻停手,而是瘋狂追加做空成本,同時,為了不被強製平倉,也追了巨額保證金。
夏承儼與一個男人碰了碰酒杯,然後將杯子裡的紅酒一飲而儘。
那男人聽聞過夏承儼參加宴會酒局時幾乎從不飲酒,便覺得夏承儼看得起他,當即興奮的將手中的紅酒一口乾的精光,又招來侍應生連飲三杯。
男人那張五官端正的臉轉瞬間蒙上了豬肝色,襯得和他站在一起的夏承儼臉色更加蒼白透明。
夏承儼將空掉的酒杯交給侍者,他抬手去拿侍者托盤裡的香檳時,已經有一隻手將香檳恭敬遞到他麵前。
夏承儼接過香檳,對著遞給他香檳的陸宴京點了點頭。
那連喝三杯的男人見到是陸家叔侄立刻識趣離開。
陸宴京道:“謝謝夏先生對路達集團出手相救。”
說是感謝,陸宴京卻隻捏著酒杯並無敬酒動作,夏承儼喝了兩口香檳,將視線放在陸宴京臉上。
一旁的陸南沒有什麼耐心,開口:“我與夏小姐打過幾次交道,根據我對夏小姐的了解,她並不是一個情緒化的女人。”
“夏先生比我更了解夏小姐,我覺得夏小姐對路達集團還有後手,夏先生這樣聰明卓絕的人一定也清楚。”
“你是說夏晴不是在跟我賭氣,等我主動求和,而是在跟我互相算計?”夏承儼的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
陸南突然有窒息感,他本想得到夏承儼的保證,保證夏氏會幫路達集團到底,卻沒有想到他的話卻讓夏承儼聽出了這個意思。
他辨不出夏承儼的心思,不敢再開口,求助的看向身旁默不作聲的陸宴京。
陸宴京道:“所有人都覺得夏先生與夏小姐在相互算計。”
陸南扯住陸宴京的胳膊,壓低聲音:“你在說什麼?”
陸宴京沒有搭理陸南,而是淡然看著夏承儼:“我當然知道這些人在夏先生看來都是外人,您對於您和夏小姐之間的關係有自己的計較。
但是一個擁有獨立人格和判斷力的人是懂得趨利避害的,當感情占據她太多情緒,有掌控她的風險時,她會有權衡,尤其是當她的生活中出現負麵甚至黑暗的乾擾因素時,她寧願放棄這段感情也是情有可原。”
“夏先生懂人心,一定明白這點,也經曆過這點……”
夏承儼捏著香檳的指尖微不可查的緊了緊。
陸宴京停頓了一下,觀察著夏承儼的神情,繼續道。
“意識到自己可以翱翔的更高更遠的鷹,會明白感情不適合她,夏先生想解決煩擾,可以趁這個機會將鷹關進籠子裡,把她養成雀,讓她相信自己就是雀。”
陸南聽罷,終於鬆了一口氣,看著侄子滿眼讚賞欣慰。
夏承儼將杯中香檳慢慢飲儘,猩紅的眼眸冷厲滲人。
他將杯子放在侍者的托盤裡,道:“陸先生這樣聰明,應該知道路達集團現在就是一個工具。”
陸宴京眉心一跳。
夏承儼道:“李信成了植物人,陸舒然便與高煜起訴離婚。陸宴京與江熙訂婚,陸家便拋棄李家和高家,支持江恩齊競選。
陸家與夏家合作,一邊靠著我對江恩齊的支持借助夏家拓展全球市場、擴大商業規模,一邊又對夏晴使用手段想分夏家在國內物流和連鎖商場的一杯羹。”
“這就是靠著中立和左右逢源,屹立洛京幾十年不倒的陸家。”
夏承儼目光遙遠,眉眼淡漠:“你們陸家應該期待我和夏晴這場遊戲玩的久一點,陸家也能活的更長一點。”
“而不是……”
麵對夏承儼洞察一切的目光,陸宴京垂在身側的手猛的一顫,緊握成拳。
夏承儼道:“而不是算計到我的頭上,沒有人能折斷夏晴的翅膀,我也不行。”
叔侄倆看著夏承儼頎長矜貴的背影在眾人的簇擁下越來越遠,麵色慘白。
陸南道:“他剛剛那是什麼意思?他和夏晴沒有鬨掰?那等他倆和好,夏晴想弄垮陸家夏承儼不得由著她?怎麼辦?”
陸家現在不止要擔心夏晴有後手,還得擔心夏承儼不知什麼時候反水和幫著夏晴對陸家火上澆油。
陸宴京眼眸動了動:“還有辦法。”
西津,王雪一身香檳色公主風禮裙,襯得人更是香香軟軟,她在霍勵霆麵前轉了一圈,小心的問:“這件怎麼樣?”
霍勵霆靠在沙發上,修長有力的長腿隨意交疊,俊臉立體鬼斧神工,一雙桃花眼似是不耐似是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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