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片山脈後,這還是鼠老虎第一次以自己的性命發誓,要知道鼠老虎的死要麵子的性格是極其嚴重的,除非是萬不得已,否則的話就是的死也不會屈服,鼠老虎還有一個外號鼠倔子。
此刻不隻是山下的梧桐樹處出現在慘叫,在很遠的一座山峰處也發出了同樣的慘叫,以鼠老虎極為出色的感官,隻要是這周圍的異動很難逃出他的耳朵,可就算這樣他依舊沒有找到的小主人的嘴裡的哥哥。
之前的時候,一路走來,它從不輕易現身人前,能幫助小主人隻能依靠自己的天賦和敏銳的五識,身為的桃花源的掌舵人,他對於尋找的事情幾乎可以說是的手到擒來,自然是已經就可以判斷出小主人形容的那人。
一方麵是他的記憶力極好,另一方麵是因為的能讓小主人念念不忘的人,必然不會是下麵那些小小螻蟻般的存在,雖然他曾多次暗自警告自己的萬萬不要大意,至於來此最重要的依舊是保護小主人的安全。
而找人之事,能找到自然最好,也是拉近與小主人之間關係的最佳手段,所以鼠老虎覺得自己有必要加快速度了,儘量在天亮之前的將這片山脈搜索一遍,要快一定要快,此刻鼠老虎向著另一處傳來慘叫的地方好奔去,呼嘯間隱隱禦風而行,到了溝壑之間甚至能踏著樹葉而行。
於此同時,鼠老虎的前方,一座陡峭山峰之上,在山峰之後是一片狼藉,土木橫飛,山前山後簡直是兩個世界,眼前在這絕壁之處,一顆紫色枯樹在空中張牙舞爪靜止不動,好似被抽去了靈魂,被凍僵在原地。
小柔兒此刻頭發亂糟糟的,容顏憔悴,離開桃花源到現在已經足足奔跑了的數個時辰,對於修行不過數把個月的小丫頭來說,這還是還是頭一遭被風吹的快要倒下。
“怎麼停下來了。”小柔兒有些暈頭轉向,方才的血實在是刺激到她了,這一路上腦子裡全都是那若隱若現的血腥的,那怪樹,那些淒慘的黑衣人。
“這裡很危險。”鼠老虎低頭在地上嗅來嗅去,不一會鼠老虎從腳下的泥土利刨出一片桐花來,看到桐花的那一刻,鼠老虎立馬將其扔了出去,拍著胸口的同時,身體迅速後退直至到達了一處泥土完好的地方,鼠老虎絲絲盯著麵前的桐花殘葉……緩緩化作了一點點碎片直接消散於無形。
這一刻,鼠老虎轉頭看向崖畔的那棵古怪的桐樹根莖,此刻那隱隱環繞的氣息不就是之前的消散的桐花氣息嗎。鼠老虎站在那裡,收回了視線,向四周看去,帶著苦笑看向了小柔兒。
“小主人,要是遇到了危險請拔下我頭頂的一根白色的毫毛。”
隨著鼠老虎開口,它緩緩向著那棵怪怪的桐樹根莖走去,能看到距離不遠處的地方一座座凸起的墳包,還有地麵被砸出來的一個個大坑和散落四周的骨骸,這是一座墳地,崖畔是一顆將死未死的桐樹。
這桐樹絕大數生機已然消散,如今已經幻化成最原始的樣子,紫色的根須之上的被一層淡淡的粉色氣不斷侵蝕。
這一幕,顯然是此前不久經曆過一場大戰,使其生機近乎滅絕,隻留下的最後的軀殼和殘念。
“這個東西還活著嗎,怎麼給人很凶殘的感覺,我們去彆處找找吧。”
“而且這懸崖之下,方才似乎有人在求救,我們要不要去幫忙。”小柔不安的抓著屬老虎的後背,有些害怕的說道。
“不要擔心,這樹根已經對我沒有威脅,這是一件寶物,待這件事結束後可以將其為你打造一根桐木手杖。”鼠老虎安慰道。
這棵桐樹的確已然死亡,若是將其上的腐蝕之氣驅逐,弄到手也是一件極為不俗的寶物,鼠老虎顯然見多識廣,隻是疑惑既然發生了大戰為什麼勝利者沒有帶走這樣的一件堪比寶物的軀體。
眼看的就要靠近了懸崖了,小柔兒抓著鼠老虎的手又緊了幾分。
桐一殘存的意識看向了緩緩而來的碩大老鼠,老鼠的身上還坐著一個小姑娘,她如今已經沒有力氣去思考一個看起來極其虛弱的小姑娘為什麼能駕馭了一隻已經修為很高的老鼠精。
看著周身此刻依舊侵蝕不斷的粉色氣息,桐一慘笑起來,本就渙散的殘念在這一刻更加的虛弱,她不甘心,可卻沒有辦法,如今這狀態即使一個凡人也可以輕易殺死她,即便是沒有此刻粉色氣息包裹,她也已經沒有幾個時辰可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