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猙頜首,他等著她成功,但享用、、、就另說吧。
與殷烈離開,走出小院兒,殷烈明顯與她拉開了距離。
拿著那木盒,柳嬋也是嫌棄,但這玩意肯定有用。
不經意看了一眼身邊的人,卻發現他幾乎距離自己有一米,不禁皺起眉頭,“你乾嘛?嫌棄它還是嫌棄我?”他可鮮少這樣的。
看向她,最後視線落在她手上,“自然是你手裡的東西。”
“哼,又沒讓你拿著,你嫌棄什麼。過來,離我近點兒,否則今晚我就把它塞進你嘴裡。”就此‘食用’,不知效果如何。
聽著威脅,殷烈隻是稍稍思慮了一下,隨後朝著離她更遠的方向挪了挪,拒絕和她靠近。
瞪眼,柳嬋立即拿著那木盒衝過去,殷烈腳下生風,眨眼間又距離她一米開外。
“殷大師,算你跑得快。有本事你這輩子都彆靠近我,否則我非得把這惡心的東西塞進你嘴裡不可。”自己不會武功,自然是追不上他。柳嬋幾分惡狠狠,有武功真是了不起。
殷烈不可置否,笑看她一眼,仍舊距離她那麼遠,他拒絕和她太近。
前往藥房,康娜和玲瓏都在,瞧見她,倆人先後笑起來,不加阻攔。
柳嬋翻了翻眼皮,然後托著木盒走向她們倆,“來吧,吃點新鮮出爐的聖品,美容養顏。”
“真的?小姐你什麼時候做的?”玲瓏自然信任,畢竟出自柳嬋之手的東西都不尋常。
“剛剛研究出來的。”把木盒遞給玲瓏,柳嬋一副愛吃不吃的模樣。
玲瓏看了看柳嬋,然後打開盒子,旁邊康娜也湊了過去。
瞧見裡麵的東西,倆人不同程度的露出疑惑,“這是美容養顏的?”怎麼看起來怪怪的。
康娜低頭湊近,甚至聞了聞氣味兒,“沒有什麼怪味兒,但是我覺得看起來像小貓的便便。”她家有幾隻價格不菲的貓,所以貓兒便便的模樣她自然知道。
“啊?”玲瓏立即伸直手臂,一邊驚恐看向柳嬋。
看著她們倆,柳嬋緩緩的抿唇,最後笑出聲,“沒錯,就是便便。”
“小姐!”玲瓏立即把木盒放在桌子上,一邊後退好幾步。
康娜也很無語的模樣,後退一步,對柳嬋無話可說。
走過去,柳嬋把木盒拿起來,端詳了一下裡麵的便便,“再隨意笑我,就弄更臟的東西給你們玩兒。”
“小姐,我們沒笑您。”玲瓏小聲,但其實笑沒笑她心裡清楚。
柳嬋連續四天沒出新房,她和康娜自然議論。當然了,她們並沒有惡意,隻是覺得新婚燕爾,有意思罷了。
“剛剛瞧見我,你們倆就笑的賊兮兮,當我這倆眼睛是溜溜球啊。從現在開始,你們若是偷笑那就偷偷的,不要被我看見。否則、、、”托著那裝著便便的木盒,她的威脅更明顯。
玲瓏點點頭,表示她不再笑了。康娜不禁抿嘴笑,明明昨天去看她她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師父,這到底是什麼動物的大便?”柳嬋不會無緣無故的拿這種東西來藥房,顯然是有什麼用處。
“朱猙給我的,我要研究這東西,然後借助它的氣息進入失山。”儘管是一坨便便,但它的確是與眾不同的便便。
“失山?我們真的能去?”康娜幾分激動,她和尹逸飛說過,他也很好奇,很想去瞧瞧。
“或許。”他們是凡胎力量不夠,隻能借助這些東西。
康娜也不禁來了興致,即便那是便便,她也已經自動忽略了。
三個女人在藥房裡待了一天,待得出來時已是月上柳梢頭了。
返回臥室,柳嬋直奔浴室,洗漱一番,這才上了樓。
樓上,飯菜已經擺放好了,散著香氣,讓人不禁饞涎欲滴。
另一個人躺在床邊,顯然已經等了有一會兒了。
直奔過去,柳嬋腳下一跳,直接撲到他身上。
被壓的人發出欲斷氣的聲音,隨後抬手撐住她的肩膀,睜開眼在她的臉上觀察了一圈兒,最後道“洗漱了?”
“沒有,而且我還吃屎了。”瞪眼,柳嬋不禁自損八百,隨後臉朝著他逼近,作勢要親他。
殷烈向後躲,一邊輕笑出聲,“真的吃了?那今晚的晚飯你可以不用吃了。”吃屎就已經飽了。
任憑他如何躲,柳嬋奮力湊近他,最後終於在他躲無可躲時得逞,吻上他的唇。
本就是要惡心他,糾纏他的唇,又鑽進他口中,肆意欺淩。
撐著她肩膀的雙手轉上她的後背,擁住她,配合她的欺淩。
直至喘不過氣,柳嬋將臉埋在他頸項,一邊大口的呼吸。
擁著她的人眸色幽暗,恍若有烏雲在其中翻攪,很容易將眼前的一切都吞噬。
“嘴上說著嫌棄,身體卻是很誠實嘛!殷大師,吃屎的感覺如何啊?”嘴唇貼著他的頸項,柳嬋有氣無力的哼道。
“若都是你這種味道的,舍掉飯菜也可以。”她說吃屎,他就把她比喻成屎。
“哼,那就天天吃屎吧,今晚的晚飯你不用吃了。”冷哼一聲,柳嬋撐起身體,但屁股卻坐在他腹部。
“已經吃過了。”看著她,殷烈淡淡道。
無言,這廝能言善辯的很,除非他不說,他若是說誰也不是他對手。
看她哽住,殷烈不禁薄唇微揚,猛地坐起身,騎坐在他身上的柳嬋險些跌下去。
雙手很熟練的滑到她腰臀間摟住,將她固定在自己身上,殷烈不眨眼的看著她,“這坨排泄物還很柔軟。”
瞪眼,柳嬋反手抓住他在揉捏的手,“不止柔軟,還很香,或許吃了還會上癮。”
“言之有理,已經上癮了。”薄唇含笑,殷烈深以為然。
“哼,假惺惺,道貌岸然。”瞧他那樣子,柳嬋就不禁想罵他。明明他和她心裡想的都是一樣的事情,偏偏他看起來聖光普照不染纖塵,顯得她自己如此猥瑣,老天真是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