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手握著手槍,朝著二樓走去。
李森邁步跟隨。
兩人一起上樓。
來到二樓。
漢克警長打開了二樓一個房屋的房門,無聲朝裡走去。
房間裡,大床上躺著一個赤膀子的黑人。
躺在床上的黑人似乎察覺到什麼動靜。
他微微睜開眼,沒想到入眼就是兩個戴著黑色麵罩的人影。
黑人驚得背脊冒汗,下意識就要去掏枕頭下的手槍。
但是他還沒有掏出手槍,漢克警長就將手槍抵在了他的頭上。
黑人瞬間渾身僵硬,一動也不敢動。
&n1911手槍收進腰側腰帶裡。
他的動作也不慢。
收好手槍後,李森立刻掏出塑料束帶手銬,蠻力地扣住黑人的雙手,將他的雙手唰地綁在了身後。
漢克警長將槍口抵著那人的腦門,聲音輕輕地沙啞說道:
“芝加哥警察。”
“你被捕了。”
李森解下纏繞在手臂上的膠帶,無情地纏繞裹住黑人男子的嘴巴。
可就在這時。
李森和漢克都聽見什麼聲音,齊齊將槍口朝向洗手間。
洗手間裡動靜斷斷續續,水流嘩嘩。
沒一會。
隻見一個穿著彩色褲衩的黑人男人推開房門走了出來。
他一走出來就看到床上扣著他的同伴的李森,驚得雙眸瞪大:
“什麼鬼...”
下一秒。
漢克警長就將手槍抵在了他的太陽穴上。
“噓噓噓...”
漢克警長朝著黑人男子示意,他的身體頃刻僵硬在原地一動是不敢動。
李森麵無表情地起身,再次掏出塑料手銬紮帶...
兩個男人在這房間裡乾什麼,這其中就不需解釋了。
風城芝加哥是全美第三大性少數者城市,吹得是自由的風。
當然了,這些都沒有關係。
今晚上的潛入抓捕行動十分順利。
車輛無聲地來,車輛無聲地走。
沒有任何人察覺到有兩個犯罪分子被芝加哥警察隱秘帶走了。
回到警署。
審訊室。
漢克警長看向黑人班吉聲音沙啞地說道:
“你知道我坐在這裡,看到了什麼嗎?”
班吉此刻手銬腳銬加身,已經被約束在了座椅上。
身為黑人的他黑著一張臉,憤怒惡意地死死看著漢克警長。
漢克警長完全無視班吉的殺人眼神。
他隻是看向桌麵擺放著的一袋白麵繼續說道:
“這麼多純度高的白麵。”
“足夠你去南部蹲好幾年了。”
桌邊,李森正拿著筆進行簡單的記錄與登記。
漢克警長說的南部,其實就是指向監獄。
他清點著被裹成磚頭的白麵,搖了搖頭表情很遺憾:
“至少三十年。”
黑著臉的班吉聽此卻是憤怒,理直氣壯地大聲質問道:
“你知道我沒看到什麼嗎?”
“搜捕令!”
“你們沒有搜捕令就來抓我!”
時代變了,現在很多罪犯都懂律法程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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