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學聽到月季驚叫,在外麵問“師傅,剛才撞到石頭上了,你們怎麼樣?沒事吧。”
“沒事,你專心趕車就行,小心點。”何誌遠回答道。
月季像一隻溫順的小貓,趴在何誌遠的懷裡一動不動。臉上火辣辣的,不敢抬頭看何誌遠。而何誌遠抱著月季,享受著她身體的綿軟和淡淡的少女體香,久久舍不得鬆開,兩手在她的背後輕輕的撫摸著。
月季早已意亂情迷,呼吸急促,臉色漲紅,兩汪春水迷離。
此刻,愛也無言,情亦無聲!
不知過了多久,王之學在外麵說“師傅,快到城門了。他們要是檢查我該怎麼說?”
此時,兩人不得不鬆開擁抱,何誌遠心裡這個氣啊,這個徒弟真是不省心啊。這樣的事還要我教?我是你的科學知識老師,不是你的生活老師啊。
於是,沒好氣的說“實話實說!”
“師傅我說錯話了?”王之學膽怯的問。
“沒說錯,時間不對。”何誌遠回道。
師徒兩人正說話間,馬車已到了城門口。守門的兵丁看到有馬車進城,便攔下車問道“站住,你是乾什麼的?”
王之學可能是從小沒見過當兵的,心裡不免緊張,唯唯諾諾地說道“進城的!”
“廢話!不進城你來這兒乾什麼?我問你進城乾什麼?”
“找知州大老爺。”王之學倒是實話,他要是說去打掃城內的宅子也比說找知州大老爺強啊。
那名兵丁立刻緊張起來,一聲招呼,一下子圍上來七八個兵丁。那名兵丁接著問“車裡什麼人,找知州大人什麼事?”
“車裡是我師傅,我也不知道找知州大老爺什麼事。”
王之學真是實在到家了,有時候實在過了也不是好事。
何誌遠聽見王之學三言兩語就要把事情弄糟糕,趕緊從車裡出來,然後對那守門的兵丁說“這位官差,我是何家村的何誌遠。何糧長是我的家父。”
還明顯那位守門兵丁不認識何誌遠,口氣生硬的問“是你要找知州梁大人的?”
“是,我要去見知州大人。”
“見知州大人何事?可有大人的名刺?”那名兵丁繼續追問。
何誌遠與梁文盛見麵多次了,但他還真沒有梁文盛的名刺。這樣一來還真讓他問住了。
“名刺忘帶了,我與梁大人很熟的,是有要事與他相商。”
那兵丁看何誌遠是一個幾乎還沒有成年的孩子。還大言不慚的說有要事相商,心中更是疑惑。臉色立即沉了下來,對著他們厲聲說道“小小少年,不知天高地厚,還說與大人有要事相商。我看你們行跡可疑,先抓起來再說!”
說完其他幾個人就要動手,何誌遠心裡這個後悔啊,早知道如此,我出麵應付好了。現在卻被這個書呆子弄成這樣,難不成也像梁大人上任一樣,押著進衙門?
正在這時,有個守門兵丁的小頭目,看這邊有事情,就過來看個究竟。一看是幾個兵丁要抓何誌遠,連忙大聲阻止道“住手!沒弄清楚就胡亂抓人,知道他是誰嗎?他是梁大人最為看重的秀才何公子,是夢中得奇書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