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衡和期欲這邊的動靜也是引起了其他幽冥行艦的注意。
他們一個個都是圍了過來,站在自己幽冥行艦的甲板上看看這兩人是在做什麼妖。
“姐姐,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不要這麼激動嘛。
淡定,淡定。”
斷牙是第一個衝過來,擋在兩人的麵前。
急忙勸說道。
“姐姐?”
界衡聽到斷牙對期欲的稱呼有一些奇怪的看著他。
雖然說,期欲作為倒數第二個被創造出來的舟靈的確是斷牙這個倒數第一的要大。
但這個稱呼,他也就隻不過是幼年時期叫過而已。
這突然的變化,讓界衡感覺到了不對勁。
“斷牙,你來得正好,界衡他仗著自己的地位和實力打算強買強賣。
你說這家夥是不是極其的無恥。、
是不是不要臉。
現在他東西也拿了,竟然還要再加價。
這種不要臉的家夥,你說應該怎麼辦。
你讓我怎麼冷靜。”
一見到斷牙,期欲就是對他宣泄著自己的不滿。
一臉怒氣的指著界衡就是說了起來。
斷牙聽著,也是明白了。
與此同時,心裡也是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不是什麼大事,調節起來的難度是不大的。
“姐姐,你冷靜冷靜,我這就去界衡說說。
絕對給你一個公道。”
斷牙對期欲連忙保證,將她給暫時安撫下來後。
便來到了界衡的麵前。
“那個……”
斷牙搓了搓手,還沒有開口,就是被界衡給率先打斷了。
“斷牙,你是不是有什麼把柄在期欲手裡。
我記得你上次叫期欲姐姐,好像已經是幾百上千年的事情了吧。
隻要你把這件事告訴我,我就答應我與期欲的交易,並且絕對不再加價。”
界衡說完,看著斷牙變得僵硬的表情,眼中滿是玩味。
“這個……”
斷牙一時也是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隻能是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期欲。
“界衡,我們在說我們之間的事情,把斷牙牽扯進來做什麼。
你要是想要針對斷牙的話,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期欲一把將斷牙給拉到身邊,眼神警惕的看著他。
“我當然不是在針對斷牙了,我隻不過是好奇而已。
了解每一個舟靈,也是我身為大哥的職責之一。
再說了,這也是交易的一部分。
我覺得提出的條件是十分合理的。”
界衡淡笑一聲,給出了十分合理的解釋。
“那也沒有,我隻不過是跟斷牙的感情好而已。
難道說,我們之間關係好也不可以嗎?”
期欲一把將斷牙摟住拉過來,對界衡不爽的咬牙質問道。
“這個,當然不是了。
你們之間關係,更加有利於團結,我自然是支持和高興的。
不過這與我們之間的交易有什麼關係呢。
我隻不過是將這件事作為交易的條件之一而已。
不過既然你這麼反對的話,那我就不問了。
條件不變,把東西給我,我就立馬答應。”
界衡搖了搖頭,說著便不再強求這件事了,反正他也已經是猜的差不多了。
畢竟所有舟靈的動向他都是清楚的。
這個並不難猜測。
其他舟靈聞言,也是不由好奇起來。
到底是什麼東西,能夠讓期欲這麼的難舍難分的。
甚至是不惜與界衡對峙。
“行吧行吧,給你了給你了。”
期欲看了看四周一眾人好奇的表情,眼神一陣變化。
在好一番思想鬥爭後,才是答應下來。
說著便是從自己儲物空間之中拿出來一個鼓鼓囊囊的布袋遞給界衡。
“那不會是……”
“看樣子就是主人的衣服了。”
“沒有想到期欲的收藏還不少啊。”
“難怪期欲會這樣,我開始好奇界衡會給出什麼東西了。”
“能夠讓期欲拿出這種寶貝的,絕對跟主人有些更大的關係的。”
“我也開始期待了。”
“界衡,趕緊拿出來,拿出來,讓我們大家都開開眼。”
所有人看著這個布袋,在遲疑一下後猜測出這包裹之中的東西。
隨後一個個都是期待起了界衡會拿出什麼東西來。
絕對是要這些東西要更加的珍貴。
界衡也是十分的爽快,將布包給收起來後。
就前爪在甲板一撮,將腳下的令牌急速推到期欲麵前。
期欲也是直接給收了起來,根本是不打算給這些看熱鬨的家夥看一點。
“你看清楚了嗎?”
“沒有,看不到一點。”
“感覺好像是一塊令牌呢。”
“令牌?不會是帶有主人靈魂的令牌吧。”
“我記得有幾個人就是有著這種令牌的,看樣子界衡手裡也是有啊。”
“難怪期欲會這般的忍痛割愛呢,這一切都是合理了。”
“期欲現在有了這個令牌,完全就是可以把主人的本體給搞出來,這樣就可以喚醒住了。”
“到時候,期欲絕對會跟一個瘋丫頭一樣帶著主人離開,再也不會來。”
對於這個殘影,大部分也都是沒有看清楚。
不過還是一個動態視力很好的,給出了一個大致的答案。
隨後,這群舟靈就是根據這個答案,繼續猜測了下去。
就連期欲拿來的用途都是說的極為明白,根本是不在一點差的。
不得不說,他們猜的極為準確的。
讓期欲都是不由咂舌一聲。
自己明明已經是很快了,但依舊是沒有完全遮掩住。
“斷牙,把他們都給糊弄走,順便給界衡一嘴巴。
不要讓他們妨礙到我。”
隨後期欲略微低頭,在聲音低沉的在他耳邊說道。
“這……
姐姐,這不太好吧。”
斷牙聞言,冷汗一下子就是下來了。
尤其是在看到界衡一臉玩味的看著自己,很顯然是聽到了這句話。
這讓斷牙的身體都是不自覺顫動了一下。
他現在感覺自己真的是進退兩難了。
“斷牙,你真的想要對我出手嗎?
你想著對付我,還不如想想怎麼把他們給弄回去。”
見斷牙這麼的糾結,界衡淡笑一聲,給他指出了另一個方向。
“有道理。”
斷牙聞言,看向了不遠處看戲的十幾人,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隨後便是向著那邊衝了過去,根本是連頭都不敢回一下。
畢竟他感覺到的那股寒意可是一直在加重的。
他怕他回頭就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