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之上的皎潔彎月重現嬌容,將一絲一縷的銀白月輝灑落於一隅。
“啊,好可愛的天之獸哦,好想摸摸看哦,”馨憶等三人一同對眼前的小獸展開了溫柔攻勢,撫摸個不停。
而此時的利奧也完全放下了戒備,像是已經接收到了三人的善意一般任由人撫摸享受著。
“小傢夥你叫什麼名字呀?”炎舞微笑著道。
“厲∽∽噢∽∽”天之小獸忽地發出一陣模糊的聲線。
“李歐,原來你叫李歐呀,真是個不錯的名字吔,”啟龍忽地雙目一亮說著,迎接著小獸歡悅的目光。
“李歐,怎麼總感覺這名字與小獸的氣質極不搭調的感覺呢?”馨憶一個勁地在一邊犯囧。
“利奧,真是個威武的名字,”炎舞笑著道,一口氣猜中了小獸的名字。
見有人喚對了自己的名字,小獸微微點了點頭。
“原來你叫利奧呀,”三人皆驚呼。
炎舞細心地發覺在撫摸利奧的時候利奧的身軀有些顫抖,想必是身上諸多傷口的緣故。
“看來必須要先處理這些傷勢才行呢,”炎舞輕歎一聲。
炎舞將右手掌伸去緊貼住利奧的小身體,慢慢地在利奧的身上閃爍起一層緋色的治愈之光,不一會兒那些傷口就儘數消失了。
見於此,利奧朝自己渾身東瞅瞅西瞧瞧,因治愈恢複而興奮得直嗷嗷叫,此時的利奧因為感覺不到疼痛了而越發地生龍活虎,在原地周圍左蹦右跳,還直打滾兒。
見利奧恢複了傷勢在一邊活蹦亂跳地,炎舞三人心裡高興不已。
“好了小傢夥你可以走了哦,”炎舞依依不舍地與利奧道彆。
啟龍與馨憶的臉上也寫滿了依依不舍的訣彆。
忽然這時,利奧猛地一竄,立即靈敏地躲竄到了炎舞的腳後跟處,在那裡瑟縮成了一團,從它此時的目光中,炎舞發現到了恐懼。
“怎麼了利奧?”炎舞忙問。
而此時的利奧又變得充滿了警惕似的對著某個暗處呲牙咧嘴的。
“你這傢夥真是讓我們好找呢,竟然不聲不響地跑到這裡來了,來快跟俺們回去受罰,”忽然一邊的黑暗中傳來了一個尖細的嗓音,令正茫然的三人一愣。
“是誰?”炎舞衝著那兩位黑影發問,目光也警惕地直視著,此時直覺告訴她來客決非善類。
“小姐,我們是本世紀最豪華的骷髏之月馬戲團的乘員,更確切地說那隻幼獸也是馬戲團的一員,現在我們是來抓它回馬戲團的,它是在剛才的表演中不小心逃出來的,我們要抓它回去受罰,哼哼,”內斯裡漢說道,語氣冰冷似針。
此時炎舞身後的利奧仍呲牙咧嘴地怒目而視,像是終於找到了仇敵一般。
炎舞看著此時的利奧,突然明白到了什麼,立即義正言辭地直視著瓦基弗與內斯裡漢,堅決道:“我們不能將利奧交給你。”
“什麼?”瓦基弗與內斯裡漢同時一顫,目光漸漸變得陰穢凶狠起來。
“你們剛才說要帶利奧回去受罰,究竟是怎樣的懲罰呢,還有為什麼要罰這樣一隻無辜的小獸呢?”炎舞問著。
“作為旁人你們不需知道那麼多,隻要乖乖地將那傢夥交出來便好,反正它已難逃一死,”瓦基弗語氣戲虐道。
“難逃一死?”炎舞三人聞言皆一驚。
“我問你們,這隻天之獸身上的傷痕是拜你們所賜嗎?”炎舞的目光中閃動著隱約怒意。
“當然,誰叫它搞砸了弗斯特大人最重要的晚會呢,”瓦基弗一臉的調笑輕謾。
“果然,不可原諒,”炎舞隱含滿腔怒意,隨手一抽緋紅色的火焰一閃,就從右手裡抽出了炎之鬼縭劍。
“喲喲,這是要動武的駕勢嗎,我們真是好怕怕呢,”瓦基弗與內斯裡漢嬉笑著,一個操起了電棍子,一個握緊了鞭子。
見狀,啟龍也舉著太陽浮雕與炎舞站到了同一戰線上,馨憶忽然想到了剛才從那個小店鋪上賣來的聖劍萬花筒,此刻立即從衣服包裡拿出來放在手裡。
“聽那個商販說這寶具在關鍵時刻能化作防身的武器,這個時候正是用它的時刻了,”馨憶一邊想著,一邊將聖劍萬花筒拿在手裡朝著敵人高舉著。
“上吧,魂祭之火,”隻見瓦基弗將雙手臂一合一開,突然他頭頂的蠟燭燭芯火光一閃,頓時就飛出了一條邪惡的緋紅色火龍,直朝著炎舞等人飛襲去。
“吼吼吼吼吼,”魂祭之火龍狂嘯著朝敵人衝去,眼看著就要靠近三人了。
這時突然,炎舞持劍衝了出來,朝著火龍的額心就是一劈。
“至尊之炎,劍風披靡,”炎舞劈下的同時高聲呐喊著。
隻見那條看似來勢洶洶的火龍瞬間就被劈散成了煙火飛散了。
“啊?”瓦基弗與內斯裡漢同時驚呼著。
“看我的,黑暗超聲波,”見瓦基弗的攻擊並未奏效,內斯裡漢立即站出來張開了嘴巴,頓時幾顆銀白色的利牙顯露了出來,緊接著一陣漆黑色的連環狀的聲波光環放射了出來。
哪知這次炎舞不躲也不閃,仍由漆黑色的聲波光環擊打在自己的身上,卻依舊若無其事地朝著敵人邁進。
“什麼?”瓦基弗與內斯裡漢又是一驚,皆一陣手忙腳亂差點站不穩。
“他們到底是何方神聖,怎麼會這樣強,太不思議了,”見炎舞朝自己逼近,瓦基弗與內斯黑漢驚嚷著連連後退。
瓦基弗與內斯裡漢原本以為炎舞三人隻是普通的路人甲,因此以為會很好收拾,結果沒想到。
“你們今晚休想帶走利奧,現吾將施予火刑略微懲戒,”炎舞橫舉劍把,欲施予還擊。
“啊啊啊啊啊,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快跑吧,快逃啊,”哪知還沒等到炎舞出手,瓦基弗與內斯裡漢就驚叫著落荒而逃了,兩人共同消失於夜幕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