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柳詩詩和程致遠獨處之時。
京城一處占地極廣的古代建築群,那裡的宮殿四麵出廊,金磚鋪地。
屋頂為單簷四角攢尖,屋麵覆黃色琉璃瓦,中為銅胎鎏金寶頂。
殿內外簷均飾金龍和璽彩畫,天花為瀝粉貼金圖案。殿內設地屏寶座。
一個身著黑色修身西裝,氣宇軒昂,充滿王者氣息的老者端坐正中。
下手旁則是一位氣質出眾的中年女人。
她的皮膚如同春雪一般白皙,眉梢微微上揚,流露出高貴傲人的氣息。
身著一襲金色的長裙,優美絕倫的衣著線條更凸顯了她的大國皇後的風範。
“陛下,我昨晚又夢見皇兒了!”。
那老者也雙目垂淚,長歎一聲道。
“幼娘,朕也想咱的兒子啊?
整整二十二年了,如果咱兒子還活著。
應該有二十五了吧?
你放心,就是窮儘整個帝國的一切力量,朕也會把咱的兒子給找到。”
皇後聽後,心裡稍微平複了一下內心深處的波動。
她作為帝國最為最貴的女人,母儀天下,執掌後宮多年。
自然深知丈夫的難處。
一個偌大的國家需要他管理,她怎麼忍心讓丈夫再去分心尋找兒子之事。
這些年來,丈夫作為帝國的皇帝。
一直沒有在納入新的妃子。
而他們夫妻雖然又生育了不少的孩子,但無一例外全部都是公主。
華夏帝國少有女人繼承帝位的。
以至於,朝中大臣紛紛請命,奏立晉王—程明義為皇太弟,以安定人心。
皇家曆來如此,向來重視子嗣綿延。
為此,老太後不止一次的將皇後—蕭觀音叫到了仁壽宮中進行耳提麵命。
搞得蕭觀音是心力交瘁。
就在這時,一個宮女稟報道。
“啟稟陛下,諸位大臣在垂拱殿內等候著陛下的示意。”
“嗯,讓他們稍等一會。
朕這就過去。”
宮女離去,老皇帝則滿臉憂傷道。
“這群老東西一定是又要催朕立晉王為皇太弟之時。
如今這天下已經是末世之中,他們一個個的還在想著爭權奪利,想著將來來一個從龍之功。”
蕭觀音“陛下,榮華富貴不過是過眼雲煙。
他們喜歡,就讓他們去鬨騰吧。
到時候,一起算總賬。”
皇帝“嗯,皇後說的對。
讓他們使勁蹦躂,隻要軍權還在朕的手裡就不怕他們能翻出來什麼浪花。”
蕭觀音“陛下,讓臣妾為您更衣吧?”。
皇帝“嗯,好吧!
這都進入現代社會那麼多年了,還要穿那麼麻煩的龍袍,真是煩人的緊。”
蕭觀音笑著說道。
“陛下,這是一種文化傳承。
否則,您和那些西方國家的帝王有何區彆?
我堂堂華夏之國,怎麼能被他們所同化了。
要同化也是咱們同化他們才對。”
半個小時後。
程明仁身著一身五爪金龍的龍袍,明黃色的長袍上繡著滄海龍騰的圖案。
袍角那洶湧的金色波濤下,衣袖被風帶著擺動。
他端坐在金鑾殿上,身邊是百官朝拜,背後是威武的皇宮侍衛,展現出無與倫比的權威。
“陛下,如今身處末世,天下動蕩不安。
當早立皇儲以安人心。”
在這大殿之中,為首的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出列奏道。
此人乃是晉王程明義的老丈人,帝國的右相—司馬不易。
隨著司馬不易的奏報,其身後的大臣們有相當一部分附和道。
“臣等,附議!”。
“臣等,附議!”。
“臣等,附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