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在山穀深處的宋三突然打了個噴嚏,結果受到了來自宋賜的嘲笑。
“哈哈哈,這是做了什麼虧心事遭報應了吧,活該!你還是彆占著身體,如此弱不禁風,還是讓我來吧!”
宋三麵上有些黑,咬牙:“閉嘴,傻,人傻就不要說話,容易暴露智商!”
宋賜被罵後怒了:“那都是我的詞,宋三你這惡心的家夥,居然偷我的話用!”
宋三:“傻。”
宋賜:“你才是傻,你還喜歡裝逼,中二少年!”
宋三:“反彈。”
宋賜……
“啊啊啊啊啊,你這賤人,你又偷偷學我說話,你不要臉,我要將你乾掉!
宋鴆,你看他!你倒是說句話啊,這人太可惡了,學人精!”
宋鴆一點反應都沒有,仿佛消失了一般。
宋三倒是反駁了:“你不也是從元凝那學來的,你能說我不能說?”
宋賜依舊在罵人,兩人你來我往就沒有停過,然而在彆人的眼中卻是……
被困在椅子上,胡子拉碴,臉頰凹陷,憔悴得仿佛是嗑藥的中年男子眼中血絲遍布。他看著自己那沒人性的兒子仿佛中邪一般,旁若無人地自己與自己對話,眼中的害怕一閃而過。
“瘋子!”他狠狠地低語一聲,不敢大聲,但是又氣不過。
一邊對罵的‘兩’人停了下來,眼神看向他,輕蔑又嘲諷:“瘋子?你不是早就知道?
再說,你之前的反應可比我們更加像瘋子呢!”
宋起很久沒有吃過飯,很憤怒,但是叫罵聲卻有氣無力的:“孽障,我怎麼會有這樣孽障的兒子!”
宋三笑了:“你這話說的,之前你的兒子也不這樣啊,而且大家都誇讚,怎麼不見你開心?”
他湊到宋起的麵前,看到他有些心虛地往後退了退,笑得更歡快了,“好兒子不見你珍惜,現在我們隻是按照你說的話來做,你還是不滿意,哪有你這麼難伺候的?”
原本冰冷的語氣一變,臉上的冷峻變成了戲謔,宋賜終於能掌控身體,忍不住將自己埋藏在心中的猜測說出來:“老登,你從前那樣,不會是嫉妒宋鴆的才能吧?”
誰知他剛說完,就看到宋起瑟縮了一下,眼神微變,一副心虛的模樣。
宋賜:“抓到了,抓到了!宋鴆,你在不在,你瞧瞧他的神色,這就是典型的心虛啊,你看到沒有?
原來他真的是嫉妒你啊,老子居然嫉妒兒子,哈!真是聞所未聞的事情,所以他才會將你關起來,還要管束著你,肯定是覺得隻要這樣,你就不能超越他,永遠都隻能在他的掌控之下……”
宋賜越說越順,越想越憤怒,他看著宋起那張難堪又心虛的臉,還有他瑟縮的動作,握緊的拳頭,一切都是被說中後的表現!
宋起見宋賜盯著他,眼神蔑視,感受到一股不可磨滅的羞辱,他揚起脖子,青筋暴起,使出全身的力氣辯駁:“孽障,你胡說,我沒有!我才不會嫉妒你這樣的沒有人性的孽畜!”
宋賜拿腳碰了宋起的腳一下,他就像是失力一般又坐回了椅子上,發出一聲響聲。
宋賜:“宋鴆,你聽見了吧,他還死不認賬,看他這惡心的嘴臉,真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依舊是感受不到宋鴆的任何氣息。
宋賜皺眉,心情越來越糟糕。
他們回到神醫穀的時候就被關了起來。但是宋鴆早就不像之前那樣限製他們,不讓他們出來,所以,他們很輕易就逃出黑屋子,將宋起控製住了。
其實這也多虧了宋起自覺,不知道他怎麼想的,他們這次回來發現宅子中少了很多下人,所以才會這麼順利。
將人控製住了,他們也沒有磨蹭,直接審問,想要知道宋起這麼對宋鴆的原因。
結果宋起很囂張,不僅不說,還將宋鴆辱罵了好幾頓,直接將人罵得體無完膚。
宋賜和宋三因為對這老頭沒有興趣,所以半分不在意他的辱罵,將他關進了想要關宋鴆的黑屋子中。
他們沒有發現宋鴆越來越沉默,還在興奮地想要將之前老頭折磨過宋鴆的招數一一還回去。
結果將老頭從黑屋子中放出來那天,這老頭一直辱罵,說什麼宋鴆的出生就是錯誤,早該死什麼的之後,他們就發現宋鴆這個人格好像消失了。
宋賜和宋三都嚇了一跳,他們雖然都想過要對方死,但是卻從來沒有想過要排除宋鴆的。
宋鴆消失後,他們兩人就有些失控了,直直對上,整天都在吵架,然後這麼宋起,想要將宋鴆引出來。
結果宋鴆沒有任何反應,倒是宋起先崩潰了。
他們覺得諷刺,其實他們也沒有做什麼,隻是將宋起關進那間屋子裡待上幾天而已……
他們甚至都沒有用上什麼將人捆住蒙住眼睛,用水聲嚇他,他就受不住了,聲淚俱下地求饒。
隻是,宋鴆還是一直沒有反應。
宋賜察覺不到宋鴆的反應,見宋起依舊是那副蔑視的樣子,突然神情恍惚,很煩躁,目光冷冷地看著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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