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流:我也沒想過。
淵明:鏡流,你現在在哪?
鏡流:阿流想我了嗎?
淵明:想。
鏡流:嗯……我得先去一趟阿哈的酒館看看白珩,至少得和阿哈打個照麵,然後才能回仙舟……但是我回仙舟不能被景元看到。
淵明:為什麼?
鏡流:因為會很麻煩,我在的話,之後的演繹的邏輯就不合理了。
百冶:……有道理。
鏡流:說起來,景元應該還不知道我祓除你們魔陰之患的事情吧?
丹楓:不知道,為了防止景元心理不平衡,一直沒告訴他。
百冶:不過以景元的腦子,或許也能猜到。
鏡流:未來的事情交給末王去想,他提供劇本,配合就好了。
淵明:那你今天能回來嗎?
鏡流:能。
淵明:好。】
放下玉兆,應星歎了口氣。
“怎麼,一天見不到白珩你都這樣了?”
“何其之難啊……咱們還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應星搖了搖頭:“這也幸虧是現在時間緊迫,沒有時間給她舉辦‘葬禮’,不然我都擔心我哭不出來。”
“彆想那麼多了。”
丹楓搖了搖頭:“接下來就是咱們兩個的戲份了。”
違背未來的後果阿哈也給他們說過了。
“……嗯,我想想……”
應星靠在身後的龍尊雕像上,輕輕閉上眼睛。
……
沒有了白珩,雲上五驍之間的關係似乎變了。
就像淵明說的那樣,現在的景元還沒有聯係起雲上五驍其餘那三個人的能力。
鏡流每天將自己關在劍首府裡,丹楓和應星湊在一起。
他們似乎一下子就不常來往了。
或者說,每個人都被困在白珩死去的陰影裡。
當然,以上僅限於景元的視角。
事實上呢?
私下裡那玉絡群每分鐘得有幾百條聊天記錄。
那個被眾人懷念的“逝者”每天都要在群聊裡關注羅浮的情況。
鏡流說話的時候很少,畢竟她人還在劍首府,身邊還有暗衛和雲騎軍。
但是應星和丹楓這兩個貨就閒散許多,每天都陪著白珩聊天解悶。
淵明和奧博洛斯的戰鬥結束的很快,畢竟兩位星神都沒殺死彼此。
奧博洛斯被撕掉了半邊身子,離開了此方宇宙。
但是淵明就隻回來待了一天。
因為他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處理。
鏡流也知道輕重,倒也沒在這個時候粘著他。
淵明離開仙舟之後,鏡流開始為了下一段“戲”忙碌起來。
【無敵飛行士:話說下一段劇本……欸,如果我真的死了,你們兩個……
百冶:白珩。
無敵飛行士:知道啦……我不是在烏鴉嘴,隻是想問問而已。
百冶:我想象不出來……
丹楓:我也想象不出來,但是如果沒有成為令使的話,說不定咱們幾個都會死在倏忽手下。
無敵飛行士:倏忽啊……應星,你手裡是不是留下了一部分倏忽的血肉?
百冶:嗯,該說壽瘟禍祖的力量太過詭異麼……哪怕被斬殺成這樣,倏忽的血肉中竟然依舊有著生命力。
淵明:是嗎……我會再殺祂一次。
百冶:嗯,會有機會的,到時候直接用這個東西混合上丹楓的一部分力量,還有白珩留下的血液,就能造的出來吧?
丹楓:嗯。
無敵飛行士:龍尊大人,要退休了開心嗎?
丹楓: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無敵飛行士:當然是……假話。
丹楓:我一點都不開心。
無敵飛行士:哈哈哈哈哈哈。
丹楓:說實話……還是有點不放心的吧,畢竟要化身的不隻有你一個,摒棄龍尊之力,分成兩部分傳承給化身和新的造物……就是下一任龍尊,我有點不放心,沒有完整龍尊之力的龍尊,到底能不能守護羅浮。
無敵飛行士:龍尊大人,你過度操心了。
丹楓:可能確實是這樣吧……但是我真的放心不下,可能因為在我眼裡景元還沒長大?
淵明:景元已經長大了,他能承擔起之後的羅浮。
百冶:你看看,鏡流都說了……話說鏡流,那個藥王秘傳你打算怎麼辦?
淵明:什麼怎麼辦?
百冶:少扯,那是你誘導著那些有邪念的豐饒信徒產生的吧。
淵明:被發現了。
百冶:……很明顯吧。
淵明:是嗎?
淵明:在他們發展到某一個節點的時候,將他們一網打儘。
百冶:釣魚執法可恥。
淵明:但是十分實用。
丹楓:有一說一,確實,這樣景元掌管羅浮之後也能放心些。
百冶:那麼,有另一件讓我疑惑的事情——混沌令使陷入魔陰……這合理嗎?
丹楓:為什麼不合理,帝弓七天將也會陷入魔陰啊,隻不過他們的力量更強大,對肉體的強化透徹,能稍微抵禦一些罷了。
淵明:具體要看終末星神的安排,或許他能模擬出來。
無敵飛行士:肯定能啊,你看燼滅禍祖的那個虛影,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是真的呢。
丹楓:景元啊……該到了他自己成長的時候了。】
鏡流輕輕放下玉兆,歎了口氣。
景元啊。
該到了你自己成長的時候了。
……
我沒有過多描寫倏忽之亂和白珩之死的細節,因為大概的大家也都知道,寫了不過就是再抄一遍書,將一切的災禍歸根於納努克的虛影和焚風,然後白珩用燧皇自毀破壞了納努克的虛影,焚風逃跑這些。
飲月之亂也一樣,或者說尤其是飲月之亂,這完全是一場羅浮的內戰,沒有更多勢力,雲上五驍之間的廝殺,沒什麼太多寫的必要。
說實話,我不太想給雲上五驍發刀,因為劇情裡的那些東西已經夠亂了,要是還要把他們變成那樣,我還讓淵明變成星神,和那麼多星神來往作甚。
所以基本就是這樣,他們終將重聚,以記憶中的那副模樣重聚。
雲上五驍,不曾告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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