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太安靜了薑楠本來就緊張,被忽然攥手腕嚇得一抖!
他胸膛瞬間貼緊唐宴的胳膊,轉頭打量空蕩蕩的書房。
“老板,怎,怎麼了?”
“沒什麼,你不用這麼害怕。”
唐宴鬆開他的手腕,看著玻璃鏡框裡的黑白全家福照片,幽幽的說。
“老堡主隻有四個兒女,照片裡.....怎麼會多出一個孩子?”
“!!”
我操。
薑楠瞬間感覺那股寒氣又躥出來了,後脖頸發涼。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從站在古堡門前的時候就一直感覺被誰盯著!
這種感覺直到此刻跟唐宴站在書桌前,還在!
所以他進來書房就一直打量周圍空蕩蕩的桌椅和書架,沒有任何異樣啊。
.......也不知道被人注視著的感覺是從哪來的。
薑楠小聲說:“我們快離開書房吧,我要下樓做飯了。”
“嗯。”
兩人放下相框轉身離開。
而他們背後,書架裡某本書籍正悄悄挪動......
四根蒼白毫無血色的手指,赫然搭在黑皮書封上!
“噠。”書房門被關閉。
薑楠收回手,冷冰冰的門把讓他搓了搓掌心。
“老板,老堡主的屍體停在哪兒?”
“教堂冰棺,程澤正在檢查屍體。”
仆人離開之前把老堡主留在教堂裡,等兒女回來下葬。
說著話,唐宴轉頭看了男孩一眼。
粉紅色貓耳朵隨著薑楠腦袋晃動,也在輕輕顫著。
材質是軟矽膠,走起路來都qq彈彈的。
薑楠一抬頭就撞上唐宴的視線,疑惑摸摸頭頂:“怎麼了?”
“.....你怎麼戴這種飾品,不像正經人。”唐宴轉開臉。
“?”
好吧。
薑楠自己也覺得打扮成這樣怪怪的。
說娘炮也不對,就是跟玩兒情趣扮演似的。
他耳廓發紅,尷尬的說:“不是我要戴,是花姐給的.....很醜嗎?”
“醜。”
唐宴毫不猶豫。
回答的同時快速抬手略過一對貓耳朵,像是要拿掉但又放棄了。
“算了,就戴著吧。”
“......”
“哦。”
薑楠有些愣怔,因為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老板剛才往他貓耳朵上捏了兩下......呃,是錯覺吧。
他悄悄往旁邊看,身邊的人穿著一身板正歐式燕尾禮服,黑皮長筒靴踏在地板上,氣質依舊肅冷。
不像是會喜歡貓耳朵的人啊。
似乎感應到他的目光,唐宴提醒他:“回回神,你該下樓做飯了。”
做飯!
薑楠跟在老板身邊快步往樓梯走,皮鞋踩在地毯上聲音沙沙的,忍不住揪著唐宴的胳膊問。
“.....那你呢?你不在大廳裡待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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