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鬆便是彭國富身旁伺候的春香樓姑娘,生得美豔嫵媚,深的彭國富喜歡。
而彭國富所提到的妹妹,便是元鬆的妹妹遠景。
遠鬆美豔嫵媚,而遠景則顯得清純青春,各有風味。
每次彭國富在衙門中擺宴席時,總是會派人將兩姐妹請來,歌舞升平,好不快活。
遠鬆將一杯酒端到彭國富嘴邊,嬌聲說道,“大人,有我伺候著,還不滿意啊。”
彭國富手中滿意,心裡也是滿意的,可是嘴裡卻說著,“你們姐妹情深,我怎麼隻能疼愛你一個,而冷落了你妹子呢?”
“她方才不是還來了嗎,怎麼一下子就不見人了?”
遠鬆見彭國富不肯喝她手中的酒,便將身子斜傾,以便讓彭國富更為方便,她自己先喝了一口酒,便往彭國富口中送去,“大人,你不喝我的酒,我就不告訴你我妹妹去哪裡了?”
彭國富本來隻是隨口一問,在這樣的場合,姑娘們隻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去哪裡了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等下喝酒之後的活動回來就行。
加之遠鬆如此撒嬌,於是彭國富接過遠鬆口中的酒,香酥可口,滿嘴噴香,於是他將遠鬆一把摟過來,放在身前,“我的小娘子,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妹妹去哪裡了吧?”
遠鬆一聲嬌呼,摟住了彭國富的脖子。
彭國富生得矮胖,脖子又短小,就隻能摟住後腦勺。
遠鬆在彭國富耳旁輕聲說道,“大人,我妹妹身體有些不適,下去休息去了。”
“我一個人來伺候大人,絕對讓大人滿意。”
彭國富咪咪眼睛一瞪,“嗯,剛才還在這裡,我看並無不適,怎麼就一下子不好了呢?”
遠鬆抿嘴笑道,“大人,這女子之事啊,說來就來的。”
“方才我妹妹說突然來了葵水,恐讓大人不喜,於是她便下去了。她還讓我替她向大人告罪,等她身子乾淨了,再來伺候大人。”
彭國富這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哦,原來是來了月事了。”
“嘿嘿,我倒不忌諱什麼的,這外麵風雪交加,裡麵血染的風采,倒也彆有一番風味。”
“算了,今日我找大師算過,冬至不宜見血,讓你妹子歇下吧,你就好生陪著我。”
“去吧,我喝了不少了,底下各位大人興致還很高,你代我去給他們敬一下酒。”
這敬酒一事,原本不應該由青樓女子來代勞,至少也要由主人一起,方顯示其尊重。
隻不過,這裡是知府衙門,而彭國富是長安的霸主,是這裡最大的官,所有人需要對他表示尊重,而他的任意一點舉動,都可以說成是示好。
所以,下方的官員們,紛紛喜笑顏開,和遠鬆喝得不亦樂乎。
連那謝尚成喝了一大碗酒,然後拉著遠鬆要親嘴之事,在被眾人拉開之後,也是一笑了之。
彭國富自然不會為了一個娼妓,而和謝尚成見外。
畢竟人家連小妾都願意分享,一個青樓花魁而已,親嘴拉手又算得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