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舍不得把自己僅存的幾壇玉女燒給拿了出來。
“來吃菜。”
馬皇後又給徐天德親自夾了一塊燒鵝。
“謝嫂子。”
徐天德滿臉欣喜地感謝一聲。
和剛才對趙崇遠的態度完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看著趙崇遠在一旁,心底一個勁地碎碎念。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喝著喝著。
饒是以徐天德的酒量也開始有些暈暈乎乎的了。
一旁的趙崇遠喝得也差不多。
但讓他鬱悶的是。
這一次喝玉女燒,似乎和他上次在幽州喝的時候感覺有些不一樣。
那方麵雖然有些悸動,但也就是有些悸動而已。
至於其他的並無任何感覺。
不過心底雖然有些疑惑。
趙崇遠也沒有多想,趁著酒勁一把摟住徐天德的脖子,醉眼蒙矓的看著徐天德:“你說你家大姑娘嫁給我家來就如何?”
“不可能!”
徐天德雖然喝得有些暈,但卻依舊果斷地搖了搖頭。
趙崇遠比畫了一下:“那我家老九娶你嫁大姑娘如何?”
徐天德一把推開趙崇遠,依舊搖了搖頭:“不可能。”
“那你家大姑娘嫁給我家老九如何?”
“不可能!”
“我家老九娶你家大姑娘如何?”
“不可能!”
啪的一聲!
趙崇遠一拍桌子,猛然從凳子上站起,醉眼蒙矓地看著徐天德:“我就問你,這酒好不好!”
“好!”
徐天德想都不想地直接點頭。
“那你家大姑娘嫁給我家老九,好不好!”
“好!....嗯??嗯???”
剛說完,徐天德突然愣住了,剛剛有些上頭的酒意瞬間清醒,反應過來,一臉不忿地看著趙崇遠:“好你個趙老三,你套路我是吧?”
此刻趙崇遠也再無一絲喝醉的模樣,一臉得意地看著徐天德:“這哪能叫套路呢?這叫兵不厭詐,反正你已經答應了。”
說完又拍了拍徐天德的肩膀,指了指旁邊的馬皇後:“你嫂子也聽到了,這個不能改口哈!”
“哎呦喂,我這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嘍。”
徐天德一臉懊惱。
“哈哈哈。”
趙崇遠哈哈哈大笑。
馬皇後見此無奈一笑道:“好了,好了,我家老九也不是你想的那樣人了。”
說著起身從房間裡麵拿出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擺在徐天德的麵前。
隨手拿起桌子上的望遠鏡解釋道:“你看看,這是千裡鏡,你們行軍打仗的時候,有了他,敵人就是在千米之外,你也能看清楚,這是老九搗鼓出來的。”
不等徐天德說話,馬皇後又拿出桌子上的銅鐘,又解釋道:“這叫座鐘表可以詳細的看清楚時間,你要是配備了,每個軍營裡麵放一座,以後你行軍打仗的時候,也不需要再因為陰雨天看不清楚月色分辨不好時間,這樣一來,你調動大軍的速度也能更快。”
“還有這是.....”
“這是......”
看著馬皇後一個個介紹各種稀奇古怪的玩意
徐天德看得目瞪口呆:“這都是老九搗鼓出來的?”
下意識地拿起來,挨個地搗鼓著。
趙崇遠也不在意,反正他買回來這些東西就是為了給徐天德他們這些大乾將領配備的。
“好東西啊,真的是好東西。”
徐天德一邊搗鼓著,一邊忍不住地連連感慨。
有這些東西在。
他以後掌握敵人的動向,可就方便太多了。
“你以為啊。”
趙崇遠一臉得意,“我告訴你,你知道南陳和北梁這些年為什麼這麼老實嗎?那都是被咱家老九給打怕了,不然你以為那兩癟犢子會這麼老實?”
“嘶!”
徐天德倒吸一口涼氣,但仔細一想倒也是這麼回事。
這些年趙定雖然天天在奏折裡麵訴苦。
但南陳和北梁大範圍進攻幽州的事情倒是真的沒出現。
他這些年骨頭都快閒癢了。
“老九真的把南陳和北梁的那些兔崽子收拾得服服帖帖?”
徐天德依舊有些不敢相信。
他和南陳北梁交手多年。
他太清楚那兩幫人到底有多難纏。
背靠大虞。
尿尿都是尿一個坑裡。
為此,這些年大乾不知道在北境上花費了多少人力物力。
“那是自然。”
趙崇遠不置可否地說道,說完又摟著徐天德的脖子小聲地說道:“在老九的軍營裡麵有一種弩,能一次性連射十箭,而且距離遠,就是能拉開牛角硬弓的神箭手都沒他那個遠,你說有這樣的神器在。
北梁和南陳能不老實嗎?”
“嘶!”
徐天德又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一臉急切地問道:“那你這次去怎麼不帶點回來?”
這玩意可真的是神器啊。
大乾因為身處內地,自古以來騎兵孱弱,而南陳北梁都是以騎兵為主。
每次在戰場上,他徐天德碰上南陳北梁的騎兵都頭疼得要命。
打又打不過,追也追不上。
每次都要耗費人命去填,才能挽回步兵對騎兵的天然劣勢。
就算是贏了也是慘勝。
也正是因為如此,大乾才被困在了這三戰之地。
見徐天德說這話,趙崇遠幽怨地看著他:“可那癟犢子不給我啊。”
當下趙崇遠索性把幽州的事情都告訴了徐天德。
當然趙定坑他的事情。
那是一個字都沒說。
彆問為什麼。
問就是丟不起這個臉。
“哎呦喂,笑死我了,老子認得爹,兒子不認得老子?趙老二啊,趙老二啊,你說你這是咋混的?”
徐天德捂著肚子笑個不停,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越是看著徐天德這樣笑,趙崇遠臉上越是幽怨。
這特麼的能怪他嗎?
他也不想。
可實在兼顧不到啊。
過了半晌,徐天德才一臉正色地道:“不過這燕王殿下倒也是真的讓我刮目相看,一個幽州居然能治理成這樣,確實有些手段,我不如他。”
聽著徐天德這話,趙崇遠笑眯眯地問道:“那你家大姑娘可以嫁給我家老九不?”
“不可能!絕不可能!”
然而徐天德卻依舊極為果斷的搖了搖頭。
一聽這話,趙崇遠頓時不樂意了:“嘿,徐二德子,老子給你臉是吧。”
一看趙崇遠有些來火了。
馬皇後趕緊站起來攔住趙崇遠,隨即望向徐天德問道:“天德,你給我說說到底因為什麼?”
看著馬皇後,徐天德一歎。:“唉,既然馬大姐問了,那我也就說了。”
我是怕你家老九,也就是燕王殿下降不住我家那大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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