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個有意思的,分身約翰在溜達到湖南懷化這邊的時候就遇見了一些有趣的人,還見到了一些有趣的事。
簡單點說,就是兩頭僵屍在打架,隻不過其中一頭僵屍應該是被人控製的,而另一頭僵屍應該是野生的。
說是打架,分身約翰看了一會就發現,那應該是野生僵屍被家養僵屍牽製著,那個控製僵屍的修士在這邊布置了一個陣法,看起來是打算收了那頭野生的僵屍。
更有意思的是,分身約翰並不是唯一的圍觀群眾。
那個控製僵屍的修士看其修為還不到築基期,隻不過被其控製的僵屍有築基期的戰鬥力,周圍還有個修為已經是築基期的修士在一旁安靜的圍觀。
分身約翰取出雷達地圖掃描了一遍周圍的情況,然後他就發現控製僵屍的那個修士周圍還埋伏著一頭僵屍,隻不過這頭僵屍在地下3米深的地方,神識被土層乾擾著看的不是很清楚。
這就挺有趣的。
也就是半個小時的功夫,那頭野生的僵屍被控屍人在額頭貼上了一張符紙,還用一根法器繩子在渾身上下纏了個遍。
待其將野生僵屍徹底搞定後,這名修士就冷冷的問了句:“閣下打算看到什麼時候?”
這時,在一旁圍觀的築基期修士也現出了身形,站在控屍人百米遠的地方拱手說到:“淨明派孔德子路過此地,見過言家道友,不知道友是言家哪位?”
“言列晨,道友圍觀我言家術法已是壞了規矩,不知道友該如何交代?”
孔德子一聽言列晨話語不善,不由皺著眉頭說到:“我來此處隻是見此地恐有屍患,言道友雖然比我早了一步,可這辰州之地並非你言家所屬,我淨明派也是可以自由行走的。”
分身約翰一見這事就差點沒拿出瓜子和板凳邊嗑邊看戲,那個淨明派的孔德子的確是壞了規矩,但這人找的理由也十分到位,人家是為了“屍患”而來。
而這懷化雖然又稱辰州,卻並非一家之地,隻不過言家在此地比較有名而已,所以說孔德子找的理由勉強站得住腳。
至於言列晨,他在施法時有人旁觀,的確會讓他產生誤會,所以說他的質問也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隻不過這辰州的確是言家的主場,至少在修行界大家的“地盤”觀念是如此安排的,淨明派的修行人自由行走的話沒問題,但圍觀了言家人的施法,這的確好說不好聽。
問題就是,言列晨的語氣咄咄逼人,孔德子的脾氣也有點衝,這倆年輕人都不想在言語上退讓一步,就很有可能互相“切磋”一二,分個高下。
果不其然,當孔德子以“屍患”為由進行搪塞時,言列晨的臉上就開始有了怒意,然後就嗬斥到:“大膽,敢在我言家麵前妄談屍患,我今日就代你家師長教訓一下,讓你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
說著,言列晨就控製著一頭僵屍朝孔德子衝了過去。
孔德子的脾氣也上來了,被言列晨這麼一嗬斥,他也回過味來,人家辰州言家就是以控屍聞名修行界,他在人家的主場以“屍患”為由談事,這是在罵言家這群控屍的修士是“隱患”嗎?的確是有種砸場子的感覺。
不過話已出口,而且言列晨那邊也攻了過來,孔德子這邊就隻能黑著臉說到:“那就讓我領教一下道友的高招!”
將手中寶劍拋向空中,孔德子然後就施展禦劍之術用飛劍斬向僵屍。
飛劍速度雖然不慢,但其鋒利程度還不咋地,劍芒斬在僵屍頭上就隻是斬出了一道白痕。見僵屍已經縱越至身前,孔德子也施展了一種身法和其僵持了起來。
這回孔德子就學聰明了,他控製飛劍斬向僵屍的關節處,企圖減慢僵屍的敏捷程度,而僵屍的關節也的確是弱點,輕易的就被飛劍斬出了道道傷痕。
言列晨一見僵屍受損也是麵色一變,他顧不得隱藏實力,就將地下埋伏著的僵屍也招了出來,並控製著兩頭僵屍一起攻向孔德子,其自身怕被飛劍偷襲,也快速以土遁之法藏到地下。
孔德子在麵對兩頭僵屍的時候就有些手忙腳亂,隻見他取出一張符籙激活後打向一頭僵屍。
雷聲過後,一隻僵屍被一道雷霆打的渾身焦黑,但其身法依然敏捷,絲毫看不出受傷的樣子。
仿佛是顧慮著什麼,孔德子就隻是用飛劍攻擊僵屍的關節,企圖延緩它們的進攻。
不到半分鐘的功夫,孔德子忽然打出一道法訣,其頭頂現出一片星光,星光打在僵屍身上後,僵屍的動作就減緩了很多。
趁此機會,孔德子召回飛劍,嘴裡狠狠的說了聲:“我們走著瞧!”
然後這貨就跑了……
3分鐘過後,言列晨低著頭向一個上了年紀的老者訴說著此事的經過,麵對這老者的淩厲目光,言列晨也不敢添油加醋。
聽完言列晨的敘說,這老者點了點頭說到:“行走江湖免不了磕磕碰碰,那位淨明派的高徒這事做的不地道。不過既然你已經打跑了他,這事就算了,以後你們再見麵時就長點心。”
說完,老者就看了看被言列晨禁錮起來的僵屍,然後點了點頭說到:“這位也算是我言家放養在此地的,家裡人也時常過來查看,周圍也沒有發生意外的地方。以後國家特殊部門的人要是問起,你就讓他們過來找我。”
聽到這,言列晨就隻是躬身說到:“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