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詭異的視屏不僅看呆了我,也看傻了所有坐在監控器後麵的保安。可能他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視頻,一段就發生在他們眼前的不可思議的視頻。
也就在我想著這段視頻的時候,高勝文和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進來了,高勝文給我介紹這個男人,我都沒有記住。還是讓他們先看視頻,看看這段詭異的視頻。
等他們看完視頻後,那個中年男人對我說道:“這位先生要不我給你換間客房吧,你來住宿的這段時間全部免費。我隻求你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前,一定要替我們保守秘密呀!”
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胳膊說道:“換房間就沒有必要了,你要是願意我可以免費住幾天。我很喜歡這些靈異事情,我倒要看看是誰在這麼捉弄我!”說著看了看高勝文。
他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就和那個中年人去交涉。我又看了一遍視頻,心裡已經基本有數了。叫上高勝文上了樓,來到客房門前我指著那個標記對他說道:“看到了啊,就是這個標記,還是用血畫的。隻是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高勝文看了看,然後掏出紙巾幫我擦去說道:“虎子,你說怎麼你剛剛才來,就有人對你下手了?他們是不是知道你的本事,不想你插手這件事情?”
我笑了一下對他說道:“剛才我已經感覺到了,他們不是針對我下黑手的,是想過來摸摸我的底,看看我究竟有多少本事。可惜我一時沒有搞明白,所以沒有用什麼法術。估計他們這次也白忙了!”
高勝文點了點頭,我打開門讓他進來。然後說道:“本來我覺得這件事情,就是普通的謀殺案。但是這些人這麼一弄,我反而覺得確實裡麵有什麼陰謀一樣。對了程姐那邊聯係的怎麼樣了,我想儘快地見到她。”
高勝文立刻對我說道:“那我們現在就去吃飯,完了我帶你去見她。那邊我已經都說好了,完全可以給你和程姐一個單獨的空間。你們能聊多長時間,就放開來聊多長時間。”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起出去吃飯然後朝醫院駛去。因為程姐本來就被診斷為精神病,同時還懷有身孕所以是住在了醫院的病房裡。隻是外麵有人把守,限製了她的自由。
高勝文通過關係,已經疏通了一切。所以當我進到病房後,外麵的人立刻鎖好了門。程姐披散著頭發,穿著醫院病人的衣服,坐在桌子旁邊,一邊用手畫著東西,一邊嘴裡不停的念叨著什麼!
我坐到桌子對麵,看著她輕輕地說道:“在這裡夥食還可以吧!你自己可以不吃,但是一定要記得肚子裡的孩子。這是安哥留給你的,唯一的一點念想了。”
程姐還是沒有說話,嘴裡嘟嘟的響著。好像真的精神失常了,也不理我隻是在那裡一個人玩。不過我無意中看到了她的眼睛,這麼有神的眼睛,怎麼可能是被嚇得丟了魂魄成為精神病的人?想到這裡我冷笑了一下,對她說道:“好了,彆裝了,又不是外人裝你大爺呀!”
程姐沒有抬頭,卻低著頭說道:“你個賊雞婆,我裝得這麼像連醫生都騙過去了。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我現在覺得你真的不是人。”
我笑了一下,掏出一根煙點上說道:“彆人對你不了解,我還能對你不了解麼?這會太陽正好照進房子,坐在這個位置多曬曬太陽,對肚子裡的寶寶是有好處的。再說要看穿你真容易,一個精神病患者不會把自己的內衣疊放的那麼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