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姐聽完後,裝著亂搖頭的樣子回頭看了看。然後一邊搖著頭一邊對我低聲說道:“你這個賊雞婆,這都被你注意到了?什麼時候來的廣州,是不是過來幫我的。”
我吸了一口煙後,換了一個姿勢翹著二郎腿說道:“是不是來幫你的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你真的有冤屈,我可能會伸出援手的,如果你沒有冤情,我就算伸出援手也沒有辦法。”
程姐突然停下來,看了我半天說道:“你覺得我會殺了他嗎?我們感情本來就那麼好,你說我殺他圖個什麼?所以我沒有殺人的動機,隻能說是被人陷害的。”
我冷笑了一下對她說道:“現在什麼都是講法製的,講究證據的。你要是能拿出證據來,說不定我還能幫你。我是做什麼的你知道,要是給你看風水沒有問題,但是要我當福爾摩斯是不可能的。”
程姐一聽繼續嘴裡唱著聽不懂的歌,開始胡亂搖著滿頭的秀發。我不知道她這是要乾什麼,所以我隻能瞪著她。過了十來分鐘,她一邊慢慢地搖著頭一邊說道:“那天晚上我們吃過晚飯後,他抱著我對我說,準備給我在深圳辦個戶口,以後我們的孩子出生了就落戶在香港。完了我們倆看了會電視,他就開始幫著我按摩。這些就是那天晚上,我記憶中唯一的片段了。”
我吐出了一口煙,對她低聲說道:“那你那天晚上殺人後,又是怎麼清醒過來的。清醒以後,又知道了一些什麼事情?這個也很重要,你好好想想。”
程姐開始繼續亂搖頭,然後重重地把磕在了桌子上,連續這樣磕了三四下,而且每次的聲音都很大,就連外麵看守的人都驚動了。他們打開門看了看,然後要推門進來被外麵的高勝文擋住了。
就聽程姐對我說道:“我捅了最後一刀後,耳邊有個人對我說,好像是說醒來吧,還是彆的什麼話我不記得了。但是就是聽到了這個聲音,我就睜開了雙眼。我看到他倒在血泊中,而那把刀就攥在我的手中。”
說到這裡的時候,程姐有種想哭的衝動。我立刻低聲說道:“你要忍著千萬不要哭,等你把事情說完了再胡鬨一陣子。這會抓緊有限的時間,把剩下的事情給我說清楚。”
程姐抽泣了兩下,對我說道:“我急忙抱著他哭,誰知道他說這都是報應。這些事情,隻有你能幫得了他,隻要孩子沒有事,要他死也無所謂,他還要我裝瘋,等待你來幫我們!”
看來安德閔知道有人要來報複,所以什麼都早已想好了。可是他沒有料到的是,事情來的這麼突然。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也就是說安德閔應該見過什麼特殊的人,或者遇到過什麼特殊的事情。
想到這裡我立刻想起了深圳的事情,難道是台灣那邊派人來報複的麼?如果真的是這樣話,那麼這次的事情可就要複雜了。而且台灣那邊能過來的人,也不是一般的無名小輩。
我正在思考的時候,就看程姐一邊用頭撞桌子一邊低聲說道:“虎子,你回去要注意他的小妹安佳妮。有段時間她每天都來找安德閔,兩個人經常私下裡說些什麼。有的時候還會爭吵,甚至摔一些東西。我後來問過安德閔,可是他說都是生意上的事情,但是我能看的出來,他們說的這些都不是生意上的事情。對了我們臥室的右上角的吊頂上,有一個攝像機,是我花高價買來的,我怕在我不在家的時候,他帶著彆的女人來。我想當晚我的所有情況,這個攝像機都錄了下來。攝像機另一頭連著電腦的,密碼就是我的生日,電腦也在吊頂上麵,你取下來好好看看。”
我撓了撓脖子,對她說道:“你才是真正的雞賊婆。兩個人都結婚了,你還不信任他,偷偷摸摸地搞這些事情,小心遭到報應。”說著站起來朝外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