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樹上現在出現的黏液是什麼東西,會不會也是一種有毒的液體呢?我正在想這個問題呢,忽然傳來了兩個人說話的聲音。這可確實嚇了我一跳,畢竟這是在墳地呀,突然冒出個說話的聲音,怎麼能不害怕呢?
我其實還不是害怕,主要是擔心被人家發現了。槐樹旁邊就是一個坑,我要是跳進去的話,說不定就能躲過去,可是我知道裡麵是有水的,跳進去後反而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最後我看了看槐樹,算了我爬到樹上吧!對於我來說爬樹是很困難的,特彆是現在長了這麼一身肥膘後,那就更是難上加難了。不過還好的一點上,槐樹的軀乾不是筆直的那種。要不然的話,就是蛇在我後麵追也爬不上去的。
我剛剛在樹上躲好,就看到兩個人居然從坑底走了出來,而也就在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原來坑裡麵早已沒有水了。怪不得找不到辰州法師,原來是從坑底鑽到地下去了。
看來地下的東西肯定很重要,否則他也不會這麼緊張。可是有個問題,如果這個坑底的通道是剛剛挖的,為什麼周邊沒有見到土?如果是這樣的話,看來通道很早就有了!
我正在想著的時候,就看兩個穿著黑衣的人站在樹下。兩人各點了一支煙後,坐在樹下麵休息著聊起了天。奇怪,他們難道不怕樹上的黏液麼?
就聽左邊的對右邊的說道:“師父,要我們天天在下麵找什麼呀?這麼些天了,除了半個月前找到了龍頭,到現在什麼東西都沒有找到。”
我一聽吃了一驚,大爺的原來這裡都搞了快一個月了!而且龍頭也是從這裡挖出來的,可是為什麼看著那麼新?就像是現在剛剛做好的一樣。
右邊的那個對左邊的說道:“你隻管乾你的,哪裡來的這麼多廢話,小心被師父知道了,割了你的舌頭讓你永遠不能說話。”左邊的哼了一聲,不再說話隻是低頭抽煙。
不知道他們的師父是誰,是辰州法師還是那天戴麵具的男人。不過這些人也夠狠的,隻是隨便說了幾句話,就要割了人家的舌頭。看來這位師父,把徒弟看得可夠緊的。
這時右邊的對左邊的說道:“哎,你知道不知道?那天師父他們去收拾自己的對頭,結果被人家打傷了,回來休息了好幾天才能下地!看來師父這次的對頭,也是很厲害的對手。”
左邊的也嗯了一聲,然後說道:“可不是麼,還死了兩位師兄。居然那本最重要的秘笈,也沒有搶回來。這次師父他們想靠著地下的東西,和人家拚死一戰呢!對了,你說這次我們有多大的把握能贏。”
“哎!”右邊的歎了口氣說道:“這個我怎麼能知道呢?反正聽說這下麵的東西,不是一般人能抵抗的。我想應該贏得機會很大,而且還有那個女人給我們報信呢!”
女人?報信?這說的是誰呀?我們身邊沒有女人呀,怎麼可能出現一個報信的女人?不管怎麼說,應該是一個通風報信的人。看來我們裡麵出了一個叛徒。
我正在揣摩,誰會是那個叛徒的時候。就聽左邊的說道:“我想家了,我孩子才滿周歲。本來想學點實際的東西,沒有想到想學的東西沒有學到,反而成了這個樣子,哎!”
看來他們軍心不穩,如果利用這個機會瓦解的話,說不定我們可以少點敵人,同時可以多知道一些信息,想到這裡我就有了一種想下去的衝動。可是也就在這時,就看坑底又上來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