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十幾名弟子,她並不認識,身為長老的她,常年奔波在外,對宗門內的大多數弟子都不熟悉。
自打與張文徹同行以來,為了遮掩身份,於雪染即沒戴麵具,也沒穿落劍宗的服飾,此時的她,身著一身淡紫色的長衫,描眉畫眼,將自己收拾的青春可人,端的是一位妙齡少女的模樣,任誰也不會想到,她會是一宗長老。
不過,張文徹卻依舊身著落劍宗服飾,這也引起了那十幾人的注意。
剛才呼喝小二的漢子,一馬當先的來到張文徹和於雪染桌旁。
他貪婪的瞅了於雪染一眼,才衝張文徹正色道:
“這位師弟好麵生,不知是拜在宗門內,哪位長老門下?”
張文徹一眼就看出,這群人是南域落劍宗弟子,也隻有他們,才會在這南域邊境附近,如此囂張跋扈。
他本不予理睬對方,反正這群人中,實力最高者,不過築基境圓滿的境界,自己對付他們還不是手拿把掐的事麼。
沒想到他不說話,對麵的於雪染卻突然開口,替其回應道:
“他是拜在於長老門下。”
話音剛落,旁邊那十幾人立馬神色迥異,竊竊私語起來。
“於長老有弟子了?沒聽說啊。”
“你算哪根蔥,人家於長老收弟子還需要告訴你麼?”
“哪個於長老?”
“你也太孤陋寡聞了吧,去年宗門內部大比,四十歲以下的長老之戰,最終被於長老拔得頭籌,他還不到四十歲啊,已經是金丹境三階的修士了。”
張文徹耳朵一慣好使,原來這於雪染在南域落劍宗之中這麼有名。
若是讓眼下這群人知曉,他們口中那個牛逼的於長老,就是坐在他們眼前的豔麗女子,不曉得他們會不會驚掉下巴。
他們以為的四十歲之人,實際僅有二十五六歲,更是遠遠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最前麵的大漢聽了於雪染的話,似乎有些不信,他張著嘴巴看向張文徹,似乎是等著眼前的男人自己來確認。
“嗯,我確實與於長老淵源不淺。”
既然於雪染親口說是自己的師父,眼下自己又受製於對方,張文徹不承認恐怕也不行。
見大漢似乎還有疑慮,於雪染從懷裡取出一塊令牌扔給張文徹:
“給他們看看你的令牌便是。”
看著手裡於雪染的令牌,張文徹滿臉無奈之色。
他實在不想跟南域落劍宗之人扯上關係,可轉念一想,自己都和於雪染同吃同行多日了,早就跟南域落劍宗之人有了扯不清的關係,此時還矯情,實在有些太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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