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道另一邊,綠蘿正拿著魚食小跑而來。
“夫人,可算找到您了,您要的魚食。”
“不必了,突然又不想喂魚了,我們回去吧。”
綠蘿麵露疑惑,卻也不敢多問:“是。”
夜晚,房內榻上。
沈鏘單手摟著魚閏惜,夜已深,他卻怎麼也睡不著。
下午,他見懷中的女人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她離了大堂以後,他派了人跟上去查探。
晚間,他的下屬回報,他懷中的女人離了大堂後,並沒有直接返回住所,而是去見了陸政,他百思不得其解。
從進房門開始,沈鏘神情就怪怪的,魚閏惜多少了解沈鏘,自然瞧出了什麼。
她試探性地問:“怎麼了王爺,可是有什麼心事?”
“下午,美人離開大堂後,去了哪?”
沈鏘的問話不尋常,魚閏惜猜測自己下午見陸政一事,可能被他知曉了。
怕沈鏘真的知道了什麼,她選擇如實回答:“原本是想回來的,見時辰還早,便在附近閒逛了一會,在涼亭遇到了陸大人,同他聊了幾句。”
“你們認識?不就才見過兩次麵嗎?這就聊起來了?”沈鏘語氣有些不快。
“當然認識。”
“何時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王爺忘了?當初是王爺派他來找妾身的。”
聽言,沈鏘麵色有所緩和,光顧著生氣,忘了這一岔了。
“美人同他聊了什麼?”
“話家常而已。”
“你以後不許再去見他了。”
魚閏惜揶揄道:“妾身與他是偶遇,並非刻意去見他呢。
況且,我們不過是說了幾句話,王爺何時變得這般小心眼了?”
“我一向如此,美人是第一天認識我?”
“妾身可不知道這個,王爺素來大方,我瞧那蕭湘……”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魚閏惜止住了話語。
“你下午早早離開,就是因為這個?”
魚閏惜麵色微變,沈鏘一天到晚這麼忙,還有心思精力放她身上,這對她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今日之事,她到底是低估他了,還好他沒猜對,她離開是因為陸政,不是因為蕭湘顰的事。
“王爺看出來了?”
“我說過,你同她們不一樣。”
魚閏惜淺笑:“王爺不必跟妾身解釋,妾身擺得清自己的位置,王爺愛過妾身,便足夠了。”
“美人不信我?”
不是不信,是無關緊要,她才懶得同他計較這些呢。
想歸想,魚閏惜自是不敢這麼說,她故作傷感:“妾身不是第一個,自然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美人雖不是第一個,但一定會是最後一個。”沈鏘一臉深情地說道。
魚閏惜裝作感動的樣子:“妾身知道了,我們不說這些了好不好?時候也不早了,我們早些歇息吧。”
“我睡不著。”
說話間,沈鏘壓在了魚閏惜身上,他慢條斯理地解著她的衣衫。
魚閏惜怵惕,語氣帶有一絲不悅:“王爺,妾身真的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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