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現在就去。”
說著,沈鏘立馬轉身朝門口方向走去,見魚閏惜還沒有要挽留的意思,咬牙道:“我今夜不回來了。”
魚閏惜想也沒想,脫口而出:“姐姐今日生辰,若能與王爺相伴,應當很高興。”
“美人還有什麼要說的?”
“還望王爺幫妾身解釋一番,妾身並非有意失約。”
“沒了?”
“嗯。”
“那我走了。”
“好。”
沈鏘氣衝衝地就要出房門,魚閏惜忽然叫住了他。
“夫君。”
沈鏘抬了抬眉,眸中迅速閃過一絲喜色,“怎麼了?”
“房門不用關,炭火太旺,挺悶的。”
“知道了。”
沈鏘拂袖離去,魚閏惜卻像個沒事人一樣,繼續睡大覺。
倘若她鐘情沈鏘,或許難以容忍自己的夫君有其他女人,亦無法接受與自己的摯友同侍一夫。
可她又不愛沈鏘,於她而言,沈鏘是仇敵、是她揮之不去的夢魘。
既然目前無力取其性命,理應設法分散些寵愛,以免自己在這痛苦掙紮中耗儘心力,終日飽受煎熬。
魚閏惜翻身麵向裡側,入夢之際,一陣涼風吹來,她裹緊了身上的錦被,不知為何,總感覺後背涼颼颼,似乎有什麼東西一直在盯著自己。
過了一會,魚閏惜倏地坐起身,欲下榻去關房門,無意間發現床前似乎站著一個人影,她雙手微顫,緩緩伸向紗簾,準備掀開一探究竟。
就在此時,紗簾被外力掀開,隻見沈鏘立於榻前,目光如炬,直視著她,魚閏惜被盯得心裡發怵,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夫…夫君,你怎麼這麼快回來了?”
沈鏘冷哼一聲,直接將魚閏惜撲倒在榻上,冷冷道:“你這沒心沒肺的女人,真讓我去洛氏院中?”
“妾身……”
魚閏惜驚慌失措,困意消散了大半,即便她反應再遲鈍,這會也能從緊繃的氛圍中,清晰察覺到沈鏘那隱忍到了極致的怒意。
若是她再繼續這般視而不見,沈鏘恐怕會“吃”了她。
“王爺,妾身錯了。”
“美人才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你隻是怕我罰你,對麼?”
“不是,夫君彆……”
“還嘴硬?”
“妾身真的不敢了,能不能……不罰我?”
魚閏惜用一種可憐巴巴的眼神凝望著沈鏘,祈求寬恕,沈鏘卻故意忽略她眼中的哀求,冷漠地解起了她的衣衫。
“美人如此大方賢惠,我應好好獎勵你一番,今晚就讓我好好伺候你吧。”
“等一下,妾身錯……”
求饒的聲音還未落下,一件件衣衫接連自簾帳內被扔出,散落一地,顯得狼藉不堪。
床榻旁,燭火劇烈地搖曳,光影交錯間,隱約可聞簾內女人的求饒聲細弱而急促,夾雜著男人半哄半威脅的低語,如同暗夜中的夢魘,在空氣中久久回蕩。
另一邊,秦柳若歸家後,一直想找個時機詢問溫負關於書信之事,奈何找不到合適的理由開口,悶悶不樂了一下午。
夜半時分,她難耐煎熬,再也忍受不住,晃醒了溫負。
“彆睡了,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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