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還有一件事,需要稟告大皇子!”,劉公子看著大皇子,大皇子皺眉“有話就說!”
“這一次郝猛押送七皇子的物資回到安梁城,路上撿了一個人,據暗線報這個人自稱司馬大俠,愛吹牛,但是修為深不見底,曾與雞冠山楊小白交手,沒還手,但是,楊小白對其無可奈何。”
大皇子一下子坐起身,直愣愣的看著柳公子,滿臉不可思議“路上撿的?居然楊小白不是其對手?”
“也不是小白公子不是其對手,二人交手,隻是兩招,小白公子沒有打到他,都被他躲過了。”
“這個人是不是還在郝猛的鏢局?想辦法把他弄出來,讓我和他見一麵,能讓小白公子無可奈何的人,一定不是簡單人物,這樣的人不應該在老七那兒,他應該屬於我,屬於本皇子,你們動作一定要快,老七也許現在還沒有見到這個人,在他見到老七之前,一定把人給我帶過來!”
小雙笑了笑,離開大皇子的房間,來到一樓,在眾看客的起哄聲中,擠到了前排,不顧眾人的嫌棄咒罵,上台,手中拿著一壺酒,踉踉蹌蹌的跟在女舞者身邊翩翩起舞,雞窩一樣的發型,破破爛爛的衣衫,滑稽的舞姿,放浪形骸的大喊大叫,好似整人的人生進入了高潮,在仙女似的舞者中格外顯眼。
台下人咒罵,台上舞者躲避,小雙像是打醉拳一樣,東倒西歪,嘴上唱詞“鎮相隨、莫拋躲,針線閒拈伴伊坐。和我。免使年少,光陰虛過。”,又抽出腰間寶劍,挽劍花,一時舞台劍光如花,噴薄欲出,又手彈劍身,一聲激越劍鳴,劃破整座樓宇,如破空而去。一劍起,人如線,劍花綻放,舞台突然變得美輪美奐,眾舞者掩住口,望著劍舞者竟有傾倒之色,全然忘記了躲避,回到舞台,與劍舞相合,竟有無儘的契合,台下看客此時更是忘了咒罵,跟隨著劍舞者的節奏瘋狂手舞足蹈,幾層樓上的客人衣服都沒有穿利索,披衣下樓,或站在樓梯上觀看,不知不覺都陷入狂熱之中。
小雙突然收劍,在眾人的狂熱中,抱拳,然後一飛而走,出了酒樓。
小雙出了玉臘梅枝,往郝猛的鏢局方向走,一邊走一邊喝酒,最終依舊念念有詞,活脫脫一副江湖浪子形象,身後,劉公子帶著幾個人追上小雙,喊道“大俠請留步!”
小雙站定,手中酒壺,做仰頭喝酒狀,看了一眼劉公子,笑道“公子可是叫我?”
劉公子來到小雙跟前,抱拳,由衷的微笑“剛才看到公子歌舞劍舞,令在下十分仰慕欽佩,在下欲與公子結交,還望公子不要嫌棄在下,前邊酒樓,乃是正宗喝酒之地,我請公子一坐,隻為結交不為其他,還請公子移步!”
小雙瞪了瞪惺忪的眼睛,說道“俗話說天涯何處無知音,既然公子有意,在下又是浪跡江湖的浪子,這頓酒是要喝的,那就請吧,反正我是沒事,閒著也是閒著。”
劉公子哈哈一笑,拍了拍小雙的肩膀,正要往前走,身後郝猛大喊“司馬劍,你他娘的不夠意思,攀了高枝就忘了老哥哥了?”,又看向劉公子,冷冷一笑“劉奇,好大的膽子,挖牆腳挖到我身上了?誰給你的膽子?大皇子?”
劉奇也是冷冷一笑,“郝猛,給人當狗都當出主人味了?連大皇子也不放在眼裡,你可是真能啊,不瞞你說,現在大皇子遠遠地看著,我倒要看看,你的膽子究竟有多大,是不是真的猛,連大皇子也敢瞧不上眼。”
郝猛冷笑“你也彆拿大皇子嚇唬我,我就是一個小小鏢局的鏢師,但是在下在這梁安成也不是白丁,這麼多年也不是白混的,反而是你,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都姓劉,就攀龍附鳳的好像皇親國戚似的,彆人拿你當回事,在下卻不在乎這個人是我兄弟,你請我兄弟喝酒,我同意了嗎?”
郝猛一把抓住小雙的衣袖,二話不說,將醉醺醺得小雙拉走,小雙還要掙脫,嘴裡含糊不清“普天之下皆兄弟也,來來來,喝酒!”
劉公子劉奇也沒有阻攔,隻是眼神冷冽,這個不知好歹的郝猛,已經上了他的必殺名單。
大皇子並沒有露麵,但是他在酒樓樓頂目睹了這一切,對於郝猛這種螻蟻,他平時都懶得看一眼,但是,今日那瘦子居然如此囂張,讓他難以忍受,對身邊暗影說道“殺了他,但是,不要驚動那個司馬劍!”
郝猛將醉態百出的小雙拉回了圓順鏢局,一路上,郝猛嘚嘚咕咕,“你可是出醜了,現眼了,沒有想到啊,沒看出來你小子劍箭雙絕,但是看出來你小子劍賤雙絕,不對,還有一個舞,你是三絕。知道嗎,明天你的大名就會在這安梁城家喻戶曉,玉臘梅枝出了一個三絕賤人,原來就是聞名江湖的司馬大俠,不但會行俠仗義,還成了玉臘梅枝的頭牌,你真能啊小心!”
郝猛還要調侃,條件反射一樣將小雙拉在一邊,暗夜中,不知從何處發射過來一道陰寒箭氣,小雙早已驚覺,二話不說,又將郝猛拉在自己身後,那陰寒的箭矢直接命中小雙胸膛,小雙似乎用儘最後一絲力氣喊道“哥哥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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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猛一時愣住,片刻緩過神來,來不及多想,抱住小雙一飛衝天,消失在黑夜之中。
郝猛不缺心眼,他並沒有直接回他的圓順鏢局,知道若是直接回鏢局定會還要再遇到刺殺,而是直接來到七皇子王府,飛進大院,護衛持劍阻攔,郝猛大喊“快稟報王爺,郝猛求見!”
護衛當然認識郝猛,知道這家夥是王爺的好友,關係莫逆,看見那瘦子懷中抱一個漢子,看樣子受傷不輕,護衛喊道“直接去府內醫館,找醫官救治!”
郝猛抱著小雙一路飛奔來到醫館,喊道“救人啊!”
到了醫館,有護衛喊來了醫官,醫官匆忙趕來,這時候郝猛已經將小雙放在病床上,胸口處流出黑血,小雙麵如黑炭,氣若遊絲。醫官抓起小雙的手腕,把了把脈,又扒開小雙的眼皮,搖搖頭“箭入心臟,箭上有劇毒,無力回天!”
郝猛抓住醫官的肩膀,用力搖晃,“你他媽的乾什麼吃的?王爺養你們何用?告訴你,你若救不活我兄弟,我他媽就滅了你!”
醫官本來就對郝猛不屑,現在見郝猛居然對自己大呼小叫,冷冷說道“你算什麼東西?我是王爺的醫官,不是江湖郎中,我願意救我就救,不願意,你算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