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童磨捂著斷掉的臂膀,身體已經無法再生,
他很確定,如果再次被殺,就是真正的死亡。
童磨開始跪在地上,不停求饒;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恐懼。
也就是因為這一幕,正好被蝴蝶忍和富岡義勇看到;
他們才會把白枝,誤會成鬼舞辻無慘。
畢竟白枝現在的形象,恐怖、癲狂、強大;非常符合鬼殺隊對鬼舞辻無慘的印象刻畫。
白枝沒有理會,童磨的求饒;宛如一位仁慈的長者,不停撫摸童磨的頭。
就在童磨鬆口氣的時候,他突然感覺,白枝手掌的力量不斷加大。
童磨驚恐的抬起頭,
此時白枝的表情,再次變得癲狂;雙臂用力,往上一扯。
隻聽到嘩啦啦的聲音,令人心驚膽顫的聲音。
眾十二鬼月,都不明白發生什麼,他們數百年的思維裡,就沒聽過如此奇怪的聲音,而又恐懼的聲音。
而鬼舞辻無慘,可太了解這種聲音了,那是脊髓被活活拔出肉體的聲響。
所剩下的十二鬼月,紛紛抬起頭,伴隨的目光上移。
月光之下,白枝手臂上的鐐銬,發出清脆的聲響;手中握著童磨的腦袋,連帶著脊髓,麵帶笑容。
因為淵罪來帶的惡性,不斷影響白枝的思維,讓白枝想起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
導致白枝的情緒也不受控製,突然想起有趣的事情,癲狂大笑道“田中脊髓劍,製作完成啦!”
白枝笑到一半,似乎又想起來,某個名場麵;表情似癲似笑,又嚎啕大哭起來“嗚嗚嗚嗚!諸葛兄!你還有救!你還有救啊。”
【撲通】
便隨著童磨的身體,失去支撐的氣力,最後倒在地上。
在場所有人的心,也跟隨著童磨的身體,跌落在地麵上
惡魔,已經無法形容白枝了。
隻能將‘白枝’,這個名字變成形容詞,才能體現出白枝的凶殘。
瘋子,徹頭徹尾的瘋癲之人;完全想不到,他下一步會乾出什麼事情。
如果鬼舞辻無慘,是在基因上,現在十二鬼月,不讓他們說出名字。
那現在十二鬼月就是在,生理本能上,不想提及,‘白枝’這恐怖的名字。
看著童磨,被白枝活活折磨而死。
眾十二鬼月們,心裡無一例外,同時冒出‘這貨終於解脫了。’類似的想法。
而遠處躲藏的蝴蝶忍,見到如此一幕,再加上被空氣中彌漫的恐懼靈子侵染;險些讓蝴蝶忍害怕的嘔吐出來。
就連富岡義勇也沒好到哪裡去,手掌緊緊握著刀柄,可見他此時的內心,也無法平複。
白枝解除始解,失去淵罪的惡意侵染,思維再次恢複正常。
看著手中的童磨牌脊髓劍,滿臉嫌棄,直接將脊髓劍丟在地上。
白枝看了看手掌上的鮮血,又往四周看了看,最後鬼舞辻無慘身上的黑色和服,當成抹布,用來擦手。
鬼舞辻無慘感覺,收到莫大的恥辱,身體不停顫抖;
彆誤會,鬼舞辻無慘可生不起反抗的心思,這是因為害怕,身體從而不停地顫抖。
不然他鬼舞辻無慘還能怎麼辦,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掉;
難道他還能用這副女性身,去軀色誘白枝?
去色誘一個瘋子?想想就讓人可笑。
而剩餘的十二鬼月,由於白枝的靈壓消散,全都齊齊鬆口氣。
之前感知與注意力,都下意識在白枝身上;所以沒察覺四周動向。